侯不凡回到营地后,面色凝重地找来佛龛,小声地把遇到赤材秒的事情,告诉了他。
“原来这一切,都是这个狗东西在捣鬼!看来以后得找机会除去此人!”
“大哥,哪有你想的的哪么简单!别说他不好对付,就是他手下的骷战和猎非二人,都非等闲之辈!”
“我还就不信了,天下还有我闵宇对付不了的人?”
“大哥!你的本事我们都知道,可敌人要给你来阴的,你还会这么想?”佛龛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道。
闵宇也不是头脑发热之人,是听了刚才侯不凡的描述,情绪被带动后,才说出了不冷静的话。
“老三!你刚才说,赤材景天在被人动宫刑之前,就有了赤材秒?这等辛秘之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情,我本想烂在肚子里!既然大哥和二哥问,告诉你们也无妨!烈阳帝国,天镖候家,听说过吗?”
“什么?我明白了,你就是候玄清前辈的遗孤,侯凡对吗?”
侯不凡听到这话,心里虽然不难过,但他的眼泪却唰唰向下掉落。
两人都以为是触碰到了他的伤心事,一个劲地劝他想开点。
“你们放心吧!我没事,只是想起这血海深仇,我这心里,心里不是滋味!呜呜,呜呜!”
后面的哭声是他装出来的,要不是这样,佛龛和闵宇一定会有所察觉,他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不是侯凡,而是侯不凡。
他的哭声也影响了佛龛,也不自觉地想起了父皇,两兄弟拥抱在一起,失声痛哭起来;而闵宇见他们这样,他也紧紧地了搂住二人,哭得稀里哗啦。
半个小时后,三人的心情才得到好转,闵宇拍着胸口保证道:“只要大哥还有一口气在,一定帮你二人报仇雪恨!”
“谢谢大哥!”
三人感慨地护握着手时,门外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人还未进来,声音便传来:“殿下!武飞钟亲率二十万大军,并整合了流蟒的溃军,以三十万之众,直奔霸山城。”
“老二!让我打头阵,我还不信,他武飞钟有三头六臂!”
“二哥!让我去吧,伯父的仇!他也有份参与,我要拿他的头,来祭奠伯父!”
佛龛很感激地看了他们一眼,劝道:“你们都不适合这次的战斗!我想派詹灿和马站二人迎敌,你我三人都不要出现在战场上为好!”
“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既然敌人都打了家门口,安有不迎战之理?”
“你们要是还认我这个兄弟,这次就听我的!武飞钟的心智和武功,都在流蟒之上,你二人又满腔怒气,这样去等于白白送死。算我求你们好不好?”
话音未落,他咚的一声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地说道。
“好!我们答应你,快起来!快起来!”
三兄弟一直在议事厅里,推演着武飞钟的进攻目标时,对方却直接绕过了玉龙道和鬼见愁峡谷后,居然在距离霸山城,还有不到二十里地的南山平原驻扎。
等他们得到这一消息后,对方已经把这里布置成了持久工事,气的侯不凡差点没杀了负责平原消息的三个斥候。
“事已至此,只有和他们打持久战了!”
“大哥!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你从这里出发,带着马站将军,绕道这里,然后用我们的秘密战船,突袭这里!明白吗?”
“明白!可老三,这是一招险棋,稍有不慎,有可能损失惨重!”
“这些我都考虑过!只要你能顺利拿下这个地方,一切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闵宇点头离开后,佛龛不解地问道:“老三,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侯不凡微微一笑,轻声回答了声:“天机不可泄露也!”
半夜时分,大家都以为侯不凡在房中休息,可他却出现在闵宇面前,笑呵呵地说道:“还是大哥懂我!知道来附近接我!”
“我说你小子,鬼点子就是多!骗得老二一愣一愣的!”
“怎么说话的呢?你好像没骗他一样?走吧,我的好二哥!”
两人偷偷摸摸地离开后,佛龛却在远处出现,念了声佛号,自语道:“不是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同意你们前去的!”
第二天一大早,佛龛却让聂刚为先锋,对南山平原发动了进攻,双方打得异常的惨烈。
这一战虽然双方损失不大,可两边的士兵,却因此事,都卯足了劲,有很多的小头目,去求将军发兵。
两边的首领都压制手下的将军,让他们不得随便出战,双方都在等一个最合适的机会。
侯不凡他们顺利通过芦苇漩弯,又回到先前早到的一条暗河里,在里面航行了一天时间,却发现迷路了。
“果兄,定位一下,我们在哪个方向!”
一分钟后,他回答道:“西南方!”
“把地图拿过来!”接过地图后,他仔细在上面看了看,又确认了下周围的地形,说道:“方向是没错!可能是这条河道太宽所致!”
大家也不在想别的事情,专心航行在河道里,天渐渐地黑了下来,水面上居然起了浓雾,已经达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这样航行,实在是太危险!大家在原地抛锚,等天亮在说!”
所有船只安顿好后,侯不凡和闵宇等人商量了下,就一个人去找马站。
“马将军!你怎么看?”
“按照现在航行的速度,最多三天,我们就能到达预定地点!我一直在研究地图,有一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