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他们是泥糊的吗!
“事出反常必有妖。”魏连秋道:“凡事都不能大意,四少最好弄清楚这些人的来历,如果无事最好,是我们圣安的运道来了,如果……还是要提早防范的好。”
青年被他说的心都“砰砰砰”的剧烈跳动起来,仿佛窥见了什么可怕的阴谋!
他拍了下魏连秋的肩膀,郑重的道:“还是阿邱细心,如果发现异常,我一定不会忘了你的提点。”
“客气。”魏连秋笑的谦逊:“四少不用顾及我,说来我也是今日-登门,大概这就是缘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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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们觉得风久这解说简直糟糕透顶,让人毫无舒适感可言。
费雷尔德赢了。
可是他们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赢的!
“战王费雷尔德出其不意的战胜了堡垒栗索,获得了本场比赛的胜利!”
就连十里刀都没能完全跟上思路,眼见着观众们要失控,立马救场道:“想必许多朋友都没有看清楚,来让我们开一下慢动作回放。”
回放是个好东西,尤其是加了滤镜的,能还原所有不清楚的镜头,让观众们看的真切。
否则连过程跟结果都不能瞅明白,那比赛还有个什么意思。
竞技场在这方面可是下了大功夫的,顶多就是比机甲大赛的配置差一点。
镜头一变,观众们才看到赛场内费雷尔德早已经蓄谋已久,一直都是佯装势弱,随即在最后一刻突袭,根本不给栗索反应的时间就迅速结束了比赛。
整个过程干脆利落的让人惊叹。
但费雷尔德的呼声本来就挺高的,跟栗索也难分出个具体强弱。
所以两人之间不管谁胜出都不让人意外。
以至于在看明白过程后,观众们的注意力就又放到了风久身上。
比起对战结果,这个解说更不能让他们接受!
“这特么是解说吗?全场说了几句话数过没有!”
“虽然预判没有错,但你去做分析师不好吗,当什么解说,不说话也就算了,长的也一般,如果好看还能当个观赏花瓶赏心悦目,但就这样谁踏马想看你呀!”
“还尼玛是费雷尔德找的解说,我都怀疑他被绑架了,不然怎么会找这么一个不靠谱的家伙!”
“呵,那也得他能做到,以为赢了费雷尔德一场就能轻易绑架他?快醒醒吧!”
“我真后悔来看这场比赛,就应该给他们留个空场!”
空场大概是对选手最大的恶意。
路人观众都忍受不了,更别说栗索的支持者了,
一张口就特么说他们大堡垒要输,结果还真乌鸦嘴上了,十足的让人不痛快啊!
顿时,满观众席都是让风久滚下那个位置的吵嚷声,连十里刀的解说都被掩盖了。
竞技场的赛场一项都是激-烈的,但多数都是针对选手,解说被这么厌恶的情况就很少了。
十里刀被吼的头皮发麻,都忍不住有点同情风久了。
看起来不大的年纪,就这么把职业生涯的路子给堵死了。
就这反响都不好翻身。
“他果然不适合当解说啊……”
魏连秋也关注了这场比赛,忍不住笑了笑。
旁边的人就道:“这解说跟没说有啥区别?”
“没区别。”魏连秋摸了摸下巴,眼里闪过光:“他是做了费雷尔德的专人解说了吧,不然圣安根本不会收这样的新人。”
“大概吧。”青年对这个不关心,只诧异的道:“怎么你好像不太喜欢他?”
“哪有的事,我对好人一向是很敬重的。”魏连秋道:“不过作为圣安的一员,也不能任由职员消耗资源,这有违我的良心。”
青年听的一愣一愣的,但看他笑的那么和善,又忍不住有些佩服:“我果然没看错你啊,不过费雷尔德跟那个小矮子的负责人是张岭,那个人很不好说话的,你想怎么搞?”
怎么搞?
魏连秋已经有了点想法,比赛规则只说不能组队、不能求救,可没说不能捣乱。
别看风队长此时解说遇到各种困难被观众们喷,但时间久了大家肯定会发现他的特别。
而在竞技场上,千篇一律的解说好找,有个人特色的解说难得。
保不准就有人吃这一套。
正面战斗他们不能将风队长怎么样,如此迂回着来总归要容易一些。
魏连秋来的路上就在盘算,只要让风队长失去这份工作就算是成功了一小步。
不过风队长能当解说是因为跟费雷尔德绑定了,很可能是因为看出了点什么,所以给了风队长一个机会。
费雷尔德这个人有点流量,是最受圣安欢迎的那类选手,除非遇到特殊情况,否则要连带着将他一起赶走可不容易……
魏连秋琢磨的工夫就见着毛辰盛气凌人的从一旁的选首席走过,那架势就像是随时都可能跟人干一仗,周围人碰见他都绕着走。
还是隐约听到一些议论声。
“那个就是以一敌百的圣盾场新人吧?”
他身边的青年也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来了这么多厉害的角色,中级场的选手可都要不好过了。”
“是不是有些不正常?”魏连秋道。
“啊?”青年茫然的道。
“四少不觉得很不正常吗?”魏连秋道:“竞技场突然涌入这么多厉害的新人,还都是中级场的水准。”
原本没觉得,但被他这么一说,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