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样的话,贤弟这小说发出去可就要考虑用匿名了,这文,我这里是不怕发的,只是恐怕会惹来争议,耽搁了贤弟那可就不好了,我想若是安王殿下见了你这文,肯定会不高兴。”
李哲道那是,
岂止是不高兴,肯定会气的恼羞成怒好不好,那道君皇帝再不怎么样,那毕竟是人家的先祖,而那高宗,更是南宋朝的开国君王,李哲在书中将人家骂的狗血淋头,安王听到了不砍他的头就算是不错了。
“那还是匿名好了。”
方觉远道,
“也好,某知道贤弟的心意了,就照着贤弟的意思去做,只是可惜,贤弟写的这么好一本书,却不能借此扬名当世,不能让世人知道这书是贤弟这等世人杰写的,这未免有些太过可惜。”
好吧!其实不可惜,李哲在心里想,本来也就不是他自己个儿写的,有什么可惜的,这个什么所谓的文名扬不起来也就算了。他骨子里是个现代人,最讲究实惠,这一点却和古人大有不同。
谁知,那方觉远听了他这话,又是大为赞赏,
“文人在世,所求这不过是立言立功立德这三立,便是世上大贤在世,也很难斟透这一层,贤弟小小年纪,竟然已经参透这其中道理,不为虚名所惑,这境界,愚兄自叹弗如,自叹弗如啊!”
李哲都无语了,这有个屁的境界!他压根儿就没这么想好不好,只好翻过这一层,改个话题道:
“那我听兄长的意思,小弟这篇文,兄长还是要发?”
“要发,当然要发,贤弟的雄文,虽然言语平实了一些,但却是气贯长虹,自有一股气势在,最适合教化百姓。我想那些小民们看了贤弟的小说,肯定会稍有进益,若能从中悟出些真意,知道这天下大义所在,知道些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道理,那就是莫大的功德了。”
方觉远慷慨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