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寇当中有人惊叫道:
“正妖主力不是被围了吗?哪来这么多人?“
“难道这是正妖的诱敌之计?“
“天将算错了!我们中计了!“
流言在贼寇阵疯传,刚才还要誓灭正妖的贼寇立马掉头逃跑,
那些陷进坑里的人挣扎着往出爬,可是却互相掣肘,一个踩一个,一个拉一个,艰难出逃。
兰子义他们的骑兵怒吼着冲来,左手持矛,右手拿刀,顺着安全通路穿过陷马坑,一路顺手挥刀斩杀贼寇,
等全军越过陷马坑后三百骑兵重新集在一块,接着驱赶贼寇。
贼寇们没命的奔跑,只想逃脱身后砍来的马刀。
刚才贼寇发动冲锋已经动摇了包围禁军的阵型,这个时候一片人被赶着往回逃又直接冲到了贼寇自己的脸上。
虽然剩下的贼寇还有很多,这些贼寇的头目也尽力组织自己手下阻挡败退回来的友军,
但乌合之众就是乌合之众,没有长期的训练,没有令行禁止的意识,被身后的骑兵驱赶只有逃跑的份,
这群流寇只能乘胜冒进,不能坚守逆转颓势,
这就是正规军与平民的区别。
贼寇自相践踏,乱成一团,
兰子义率领三百骑兵如如无人之境,在混乱的贼寇群众纵横驰骋,冲出一条又一条血路。
跟随兰子义鸣镝出城的禁军跑步跟上,先是解决掉落在后面坑里的贼寇,然后取出弓箭,对准贼寇人员挤得最多的地方一阵猛射,
放过几轮箭后,为避免误伤已经深入敌阵的辑虎营骑兵,禁军将士便收回弓箭,取出马刀向贼寇发起冲锋。
在这样凌厉的攻势下贼寇已经完全混乱了,
再也没有像样的阵型组织起来,北门外的贼寇已经完了,他们剩下的事情只有逃命一件。
兰子义率领的辑虎营骑兵冲杀了一阵贼寇之后终于来到了贼阵中央,见到了被围的禁军。
被围的禁军将士已经损失了一半人,
在见到兰子义后这些死里逃生的禁军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们纷纷聚集到兰子义马前,跪地痛哭,
有人带头说道:
“侯爷!我们不听侯爷的命令结果落到现在这般田地,
幸亏侯爷出手相救,我们才能逃出生天,
侯爷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从今我们往后这条命就是卫侯爷的!“
其他禁军将士都跟着一起附和,呜咽着哭出声来。
兰子义骑在马上,挑着下巴俯视马前禁军,稳稳的说:
“你们违抗军令,本应全部处死以正军纪。“
听到全部处死马下跪着的禁军明显一振,各个心神不宁。
兰子义见达到效果,接着说:
“不过你们的营将和一半兄弟都死了,想必你们也知道了自己的罪过。
现在贼寇侵逼,正是用人之际,
杀了你们于事无补,留着你们还能上阵杀贼。
从今往后如果再敢抗命我就把你们挨个车裂,听懂了吗?“
兰子义目露凶光,沉着嗓子把话说出来,
马前跪着的禁军没想到这么一个文弱书生竟然有这等气势,
再加上刚才一番惊心动魄的战斗,真是已经彻头彻尾的服气了,
听完兰子义所说几千禁军当下磕头不止,不停地说:
“不敢了,小人今后再也不敢抗命了。“
身后另一营禁军已经从后面杀了上来,与兰子义他们汇合在一起。
营将跑的气喘吁吁,来到兰子义马前说道:
“侯爷妙算,我们还真的以少胜多。“
兰子义掉头望着这营将,问道:
“打了这么久还没问你名字呢。“
那营将抱拳答道:
“小人李广忠,愿为侯爷效死命。“
兰子义听到后笑了笑,没有答话。
李广忠接着问道:
“侯爷,北城外贼寇倒是被我们给赶跑了,但山坡上的马我们怎么抢回来?”
兰子义望着东边游动的火把,陷入沉默,
这时城墙上突然有人挥舞火把发出信号,
李广忠看见后忙说:
“侯爷,东边有人绕城而来!“
兰子义赶忙扭过身子望去,只见黑暗中一阵烟尘滚滚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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