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一万人的确不止这么点。”
张偃武此时说道:
“铁木兄的惊讶就这么点?我大正京城难道就是人多一点?”
铁木辛哥抬头道:
“张公子和子义安达想要怎样?想我进你们京城之后惊讶的连下巴都掉到地上,见到什么都新奇?昨日进城时与我通行的那些人的确有不少都是这样,但我不这样。我是没有见过这片草场,但我也不是刚落地的马驹,用不着换片草地都要欢欣雀跃。”
铁木辛哥说得很是从容,语气当中透露着一丝对兰子义与张偃武这种蔑视,看来两人对铁木辛哥猎奇的看法让他很不爽。
这是店小二已经把酒菜上齐,兰子义正好满上一杯敬铁木辛哥道:
“安达,是我不好,我不该想着看你笑话,来,我敬你一杯。”
铁木辛哥见兰子义敬酒,便把一边忙活的小二叫住,他道:
“喂,别往那瓶子里倒酒了,就这杯子喝什么时候能喝痛快?把坛子给我!”
说着铁木辛哥便躲过小二的坛子,一手拎起与兰子义碰杯道:
“来,安达,干杯!”
张偃武见状大为欣喜,他也拎起酒坛一通碰杯,他道:
“痛快痛快!铁木兄才是真正的北方健儿,卫侯喝起酒来就和个女子似的。”
于是乎三个人,两坛一杯,就这么把酒干了。干完之后兰子义对着两人说道:
“今天我带安达来是来京城赏风景的,不是来喝成醉鬼的,你们嫌杯子不痛快换碗喝,少拿坛子喝。
小二!换碗来!”
三人饮过一轮后,铁木辛哥兴致也喝了上来,他抹了抹嘴,拉扯开湿透的衣襟,横刀立马跨在椅子上,他道:
“其实我刚才走在路上,没吃惊还有其他原因。”
兰子义与张偃武问道道:
“还有什么原因?”
铁木辛哥道:
“我在思考一个问题。你们大正有钱有粮,能把京城修建的这么壮观,为什么不拿出东西来去救济你们的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