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公公听着兰子义的话边听边点头,他对兰子义的话很是满意,只是对一些细节还拿捏不准,他问兰子义道:
“子义你说的是不错,可台城卫就是老夫,黑锅扣在台城卫身上就是扣在我身上,我怎么洗的脱?”
兰子义道:
“公公,见过海贼的只有我,我做人证想怎么说就怎么说,那马千户和他手下二十多人是中鸟枪死的,卫军此次出征根本没带火器,他们的尸体只要运了回来便由不得大人们诋毁我们作假。只要事情靠到海贼身上那怎么都能解释的通,无非就是马千户临阵紧张,慌了手脚,没有抓住为首之贼,反倒害了大批人的性命。而且公公你又没让马千户杀人,你把当时与他通信的文书找出来放在公堂上,大人们又能拿你怎样。”
鱼公公听完话摸着下巴想了想,然后他道:
“这么说的确可行,只是我得背一个管教无方,用人不当的罪名,说白了还是要替你兰子义背黑锅。”
兰子义笑道:
“公公海量,何时不是照顾我个小辈?再说我也不是无辜,我在余杭的黑锅足够大人们把我咬的肉尽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