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文若疲惫的抬起眼皮看了眼兰子义,他说道:
“主帅副帅都能帮忙?那就绝对不是高延亲带兵出征,可高大人不去还有谁能帮上这种
仇幸直则催促道:
“卫候,我父子两人熬了一夜都在想这件事,卫侯就不要跟我们卖关子了。”
兰子义听到话笑了笑,桃逐兔替他回答道:
“鱼公公倒是提议让高将军去,不过少爷把这个提议给否了。今次出征是贺温玉领兵,李
广忠为副,李广忠能帮上忙我可以理解,但贺温玉能帮上什么忙?我怎么听不懂少爷的话
呢
说着桃逐兔便看向兰子义。仇家父子得闻贺温玉带兵,当即哀叹,两人脸上都是一脸的嫌
弃,仇孝直回答桃逐免道:
“三郎你也知道,那贺温玉是个废物,他带兵能走到山下不散架就己经是上苍庇佑了,他
哪有本事防住卫侯上下其手?“
桃逐兔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仇文若则叹息道:
“废王命,谋私利,进军剿匪的事情都能被搅和成这样子,这大正天下可要往何处去?”
兰子义安危仇文若道:
“文若先生不必太过忧心,有李将军在,战事无须担忧,纵使不能大胜,也不至于丧师辱
但仇文若并没有因为兰子义的话精神转好,他继续叹息道:
“当今的大正,看似平定四方,实则千疮百孔,国库己经见底,好不容易凑出这么点银子
来,却又因为人为原因选将不利,唉。即己如此卫侯你打算怎么让李广忠帮你忙?”
兰子义尴尬的笑了笑,他道:
“我这不是没想好,专门过来请教两位先生么。”
仇文若闻言看向仇孝直,父子两人换了个眼色,然后同时摇了摇头,兰子义见父子两人如
此,自己的心顿时沉了下去,连仇家父子都没什么好办法可用,那事情就难办了。仇文若
道
“李广忠不是桃家几位郎君,卫侯不可能让他直接动手。可哪怕动手的不是他,卫候也得
需丰广忠协助才能办事,既求人办事,那人家难免就会揣摩,更何况还是这种一这种见不
得光的事,就算卫你藏着着不把话说清,李广忠只需稍加思索,再配上物间的风言风
语,人家也就猜透了,彻底瞒过他是不可能的
优幸直用沙哑的嗓音接过话道
“所以事成之后李广忠也得被除掉!“
兰子义闻言虽没说话,但他撇嘴摇头的神态已经说明了他的态度,仇文若更是摇头叹道:
“那李广忠与卫侯无怨无仇,何故杀他?卫候孤身在京,丰就无人可用,李广忠好歹与卫
侯有些交情,发展发展好歹能算作自己人,岂能杀他灭口?父亲心狠如此难道不怕遭报应
吗?“
仇孝直道:
“卫侯今日之祸全因当日草原上铁木辛哥杀人不干净,留了活口回来,今次我们岂能再犯
回样的错误。唉,我也知道卫候肯定不会同意,但今日不杀人,一旦遗祸将来,便要杀更
多的人,卫侯今日不忍,将来不得不为之的时候难道就能忍心?小船难再载人而卫侯载之
船至江心要沉时卫侯再将人扔入江中,这难道也算仁义?“
兰子义道:
“孝直先生想的固然有理,但文若先生说的才是我所想,李广忠领兵武库营,乃是九营之
中唯一在京城内的部队,还离台城那么近,而且是少数在京城和我关系密切的人,这人我
怎么都要拉拢,杀不得,至少现在杀不得。“
仇幸直见兰子义不听己言,桶头叹息,仇文若则说道:
我劝卫侯赶在队伍开拔之前去见李厂忠一面,点拨他一二,旁敲側击,让他给大郎二郎
留出机会来,千万不可落下口实。只要不让李广忠实际抓住把柄,那他知道的事情就只能
化作流言蜚语,伤不到卫候实处。“
兰子义点头道:
是这么个道理
仇幸直插话道:
“可得让大郎二郎小心,不要在现场留下东西让李广忠得了去
兰子义道
这是肯定。
三哥,待会你也出城去,告诉大哥二哥,到了地方与李广忠联系,商量好后再动手。“
桃逐免闻言问难道
可是少爷,之前公公还让我呆在家里,好让你身边有个人,我要走了少爷你用谁?”
兰子义道
“留三哥在就是要三哥你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现在就是关键时刻,三哥你但去无妨,只
要这件事办妥,我这边短时间内不会再有烦心事了。“
桃逐免得了令起身抱举,就在他要转身离去的时候,门外传来声音道:
“侯爷,门口有人求见,之前好像也来过府上,是武库营的李广忠将军。“
屋里坐着的几人忽然听说李广忠登门,无不惊讶,桃逐兔问道:
“说曹操,曹操到,他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兰子义略微皱眉,然后吩咐桃逐兔道:
“三哥你先别走,和我们吃晚饭再说。“
说罢兰子义便向门外吩咐道:
“传话后厨,上菜设宴,我在前厅招待李将军。“
这时仇孝直也拉着仇文若也起身道
“我父子两人也随卫候一起赴宴吧,这几天来每天喝粥,也无酒肉,嘴里淡的慌。“
兰子义闻言大笑,接着便招呼仕女进屋为仇文若更衣。等仇家父子换好衣服收拾妥当,几人便动身来到前厅。李广忠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