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狂热的夏天,每个人体都像一个热烘烘的小火炉,狭小的空间里这么多人,烘得屋里很闷几个吊扇拼命的工作着,这些都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一熄灯就听到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詹成依稀看到那些女同学把上衣裤子都脱了,只剩内衣,拉过薄毯来盖上,还有一些受不了的干脆就这样光着睡了。
旁边躺着一个半果的陌生女人,詹成还真有点不习惯。
熬到下半夜,周围都鼾声一片了,他仍然没有一点睡意,朦胧中看到一个黑影像条虫子似的爬了过来,逐渐地爬到旁边这个女人身上,爬上去以后动了起来。
而女人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嗯!喔!’声。
但是喔!喔!了几声就停了,女人低低的声音呵斥道:“干什么都不中用,软货。”
“这不是有人,放不开。”
“找什么理由,无用的男人,滚开。”
然后黑影悄无声息地爬动着没入黑暗。
詹成心里那个郁闷呀,刚刚在冲凉房被诱惑,现在身边还来个现场直播,他真想心里对方沐舒说上一句“不是队友不给力,只怪敌人太狡猾。”如果敌人都是这种套路,他觉得不用三天他就会被洗脑。
这时候女的一扭头,看到黑暗中詹成炯炯的眼睛,吓了一跳:“你没睡啊?”
詹成无奈一笑,小声道:“你那样子,我能睡得着么。”
女的手滑腻腻往詹成下边摸,摸到了东西似乎又吓一跳:“有料!”试探着问,“帅哥是刚来的,要不要上来试试?”
“饶了我吧,我才没那么傻,你以为我不懂,当我法盲啊,出了事,第一个最多算强‘奸’,第二个就算轮了,他要是再回来复习一遍呢,我又是强、奸又是轮,那罪可就大了。”
女人娇笑着说:“我能去告你。”
“呵呵,老婆都能告老公,我不信你就会对我另眼相看。”
女人气得把手抽回去了:“真是木头人,方小子的姐姐真是你女朋友,我看你是初男吧!”
赌气往另一边侧身,脸也不朝着他,沉默了一阵子,看样子还是忍不住,扭回脸来问詹成:“初哥,你真不上来?”
“用手吧,不是说现在用手打飞机不犯罪。”
“滚吧。”女人扭回身去,彻底生气了。
.........
第二天吃过早饭,詹成想着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什么五级三进制,无怪洗脑诱惑殴打恐吓,根本不能学到什么东西,自己也没有必要在这里耗着浪费时间,是时候带着方程飞走了。
可是又一想,先不用太急,等会儿程总来的时候自己想办法报警,再把这个传销团伙一网打尽。
他浪费了这么多天总该弄点东西补偿一下他的损失,这帮人,为了挣钱简直比黑社会还厉害,一看俩大汉就是打人的老手,弄他们没毛病。
过了一会儿,教师来了以后并没有马上讲课,而是叫了两个人出去,俩个打手守门,小李却跟着教师在威胁别人。
詹成往外一看,气氛好像不大对,一个个严肃的样子,程得高也坐在外面,但是却关注着屋里的一行一动,并没有亲自处理问题。
估计谁在搞事情,詹成也没管他们搞什么,打算等下就结束这几天的旅行,几天不见女票心有点长草了,又被昨天那么一诱惑,他已经失去耐心。
外面出现争吵声:“我好心好意叫你来,想不到你居然想报警,想害大家啊!”
俩个打手虎视眈眈在一边摩拳擦掌看着教师,就等他一句话了,教师一摆手:“先把他捆起来。”
“慢着!”报警男伸手阻止大光头,扭脸看着教师,苦笑一下,“我再跟我朋友说最后一句话,许祥,咱们多年的老朋友了,你骗我来就罢了,还这样害我,你不知道你被洗脑了吗?”
“他没被洗脑,他的脑子被狗吃掉了!”詹成不知道什么时候推开教室门,斜靠在门框上。
“谁让你出来的,滚进去。”两个打手怒道。
“滚你玛——”
话音未落,詹成直接走过去,一个耳刮子把最近的一个打手的脸扇得偏到一边去,底下就是一脚,打手后脑撞到墙上,当时就晕了。
另外一个还没反应过来,也被詹成一个耳刮子,摔了个360度倒地,跟上了他伙伴的节奏。
程得高一见不对,战战兢兢的对詹成说道,“詹老板,我对你可不薄……”见詹成一步步逼近,一边后退一边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不要过来。”
詹成懒得跟他扯,顺手送了他5百,程总高高瘦瘦的没什么抵抗力,詹成一个耳刮子,他的牙齿都飞出了几颗,人飞出去3米远,干干脆脆的晕了。
教师拿着木棍傻呆呆的看着詹成回头,实在太快了,他才刚刚找到棍子,被詹成眼神一瞄,他手握着棍子更紧了,连忙说道,“你不要过来,我跟他们不是一伙的,放过我,好不好。”
詹成呵呵的笑着,一步一步是爪牙,像魔鬼的步伐慢慢的逼近教师。
教师恐惧的一步一步的退着,终于身后是墙壁无路可退,疯狂的挥舞着木棍。
力量与速度可以相对的,教师挥舞着木棍在詹成看来完全可以擒拿,右手一伸抓住教师的木棍抽走,左手顺便一个耳刮子,然后右手丢了木棍,顺手又回了一个耳刮子。
教师脸比较对称,一左一右肿的老高,也吐了几颗牙齿,不过他没有飞出去,而是原地转了180度,双腿无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