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虽然知道现在不是时候,但我能不能稍稍打断你们一下,因为我们好像有客人了。”西蒙没过多久便去而复返,当看到眼前的一幕也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自己刚离开没多久这边就上演了一出情感大戏,忍不住冲一旁的罗布竖起了大拇指,不过之后这货却是没忘记正事,之脸色严肃道,“我刚刚发现了一些人类活动的痕迹。”
洛洛不想被另外的人看到自己现在这幅样子,连忙从某人的怀里挣扎了出来,然而随后却是发现自己把眼泪和鼻涕都留在对方胸前,这让她又闹了个大红脸,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女孩儿不愧是布雷顿家族的家主,很快就压下了自己心中的那些乱糟糟的小念头,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回到眼前的事情上来,“人类?有人类活动的痕迹不是很正常吗,这里是新生竞赛场,就算之前没有人到达过城东,但并不意味着上一批银色之塔的学生也没有人来过这里。”
“不,那些活动痕迹是最近几天才留下的。”西蒙的口吻很确定,他的脸色看上去有些奇怪,“也许你应该亲自过来看一眼。”
十分钟后包括盖奇和金妮在内小队五人一起在一座石碑前集合,这座石碑是东城最高大的建筑,然而和地下城中的其他建筑一样上面也没有能留下任何的文字,不过当大家绕到背面的时候,却发现那里钉着的一张小纸条。
西蒙指着那张纸条道,“我在这上面看到了你的名字,不过名字后面那串东西是什么鬼,我一个字也看不懂。”
洛洛看到那张纸条也有些意外,“这是诺克斯语,曾经流传于北境的一个小语种,不过诺克斯人早在六百多年前就已经灭绝了。”
“你能认出上面的字吗?”
洛洛点点头,布雷顿家族有一部分诺克斯人的血脉,一般来说历时越是悠久的贵族对于传统保留的也就越好,女孩儿小时候上过诺克斯语课,除了那些躲在图书馆专门研究语言的老学究外,这个世界上或许就只有布雷顿家族的人能认得这种濒临消失的文字了。
“上面的留言很简单,只说有事情想要邀请我面谈,落款是‘一位老朋友’,之后还有一串数字。”
“一串数字?是日期吗?”盖奇猜测道。
“不,我更倾向于坐标。”西蒙对于这种破解迷题类的事情似乎格外感兴趣,摸出了一份地图问洛洛,“能麻烦你把那串数字报给我吗?”
女孩儿看了眼一旁的罗布,后者对她点了点头,既然有人愿意代替他动脑筋,那未来的超魔导师阁下自然也乐的偷懒,于是洛洛将最后那串数字翻译给了对方。
因为没有先后顺序,所以这一串数字有不少种排列组合,不过对方既然将纸条留在这里,想必离的并不会太远,所以西蒙尝试了几种组合,最终发现了一组靠得最近的坐标,从这里过去大概只需要二十分钟的时间。
“怎么样,要去看看吗?”西蒙兴致勃勃道,对方既然留下只有洛洛能看懂的文字,想必应该和女孩儿有些渊源,虽然也不能排除怀有恶意的可能性,但相比较来说是陷阱的几率还是比较小的,而且如果那家伙比他们早来到这片区域,没准儿有最后一件圣器的消息也说不定,可以大大节省大家接下来的搜索时间。
洛洛和罗布对视了一眼,他们都想到了一个人。
实际上女孩儿之所以在这次危急中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出,除了罗布之前谈道过的那个原因外,也因为她担心这次新生竞赛场中的事情和她有关。
毕竟魔像的主人前科累累,就在不久前还利用特瑞莎嬷嬷的名义将她引到神殿在古德里斯的秘密据点,而在此之后对方却是一反常态送出无比珍贵的贤者之石,同时邀请她参加接下来的新生竞赛,那时洛洛就在怀疑这会不会又是对方设下的圈套,结果新生竞赛场中没过多久就出现了这只怪物,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之后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对方的布置。
如果那只怪物是冲着她来的,也就等于说新生竞赛场中的其他人都是因为她才置身险地的。
未来的超魔导师阁下摇了摇头,“那家伙虽然是个性格很恶劣的人,但从他之前的行为模式来看应该还不至于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不过有一点倒是毫无疑问的,对于竞赛场中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他并不是一无所知,否则没法解释比赛开始前五件圣器的突然出现,而现在他找上你,很有可能是因为这里正在发生的事情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所以他才会选择冒险和你联系,用诺克斯语则是为了不让那张纸条上的内容被其他人看到,唔,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对我们倒也是个难得机会。”
“难得的机会?”
“是的,因为西亚默斯是对方的地盘,一直以来都是我们被那家伙牵着鼻子走,但这一次情况却是不同的,传送阵被人为破坏,新生竞赛场和外界彻底隔绝,至少最近一个月内都没有外人能进入,如果不是走投无路,那家伙是不会主动联系我们的。”
“诶,等等,听你们的意思好像知道留纸条的人是谁?”西蒙惊讶道。
“很好,至少这次我终于不是唯一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人了。”另一旁的盖奇则庆幸道。
罗布没有过多解释,“你不是已经找出了那串数字所代表的地方,等到了那里相信我们会有答案的。”
…………
二十分钟后众人到达那串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