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们回来的时候,平正辉家里只有电脑被打开了,抽屉柜子都没有被翻开?”
“对啊。”益户丽刚说完,就被化妆师督促的过去补妆了。
……
新郎的房间,水间月一言不发的看着平正辉。
已经习惯于这个世界的戏剧化因果走相,所以平正辉一开始就是优先怀疑目标。
仓库区发现的尸体死亡时间是昨天,但是身上穿着参加婚礼的礼服,为什么会有宾客提前一天穿上礼服呢?
连续两天参加婚礼的概率有吗?有,但是很小,那就有另一种可能了,他被骗了。
谁能把他前一天骗出来呢?新郎,或者新娘。
其实水间月一开始怀疑那具尸体其实就是歹徒,因为看了平正辉有恃无恐,好像自信婚礼绝对可以正常举办一样,就觉得他是不是已经提前下手,把歹徒给干掉了。
不过千叶带回的消息里面,确定了歹徒的指纹出现在死者的左手指甲盖上,而指纹也是左手指纹。
所以尸体绝对不是歹徒,左手指纹印在右手指甲盖上不奇怪,但是左手指纹印在左手的指甲盖上,难度就有些太大了,毕竟方向是反着的。
至于怎么确认左手右手的指纹?伸出手看看,只要指纹不是“斗“,别说你的指纹是“一顺边“的。
“警官……你这么看着我,我有点难受。“想的出神的水间月一直盯着平正辉,不管是不是心虚,换谁都不会太好受,毕竟水间月本来就属于目光锐利的类型。
“抱歉……“水间月耸耸肩,不过没有解释或敷衍的打算。
“问个问题行吗,不用紧张,就是闲聊几句而已。“水间月突然问道。
“当然……可以,您随便问。“平正辉抹了抹冷汗,毕竟水间月的话让人听了反而会紧张起来,尤其是心里有鬼的人。
“就是你去救益户小姐的时候,按照你们的笔录,当时屋里没有打开电灯,一片漆黑是吗?”
“对啊。“平正辉点点头。
“那你进门之后,是怎么立刻判断出来益户小姐有危险,还能和歹徒战斗呢?毕竟歹徒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环境,而你刚刚从外面进去。“水间月抛出疑问,并且追问道:“该不会是靠打开的门外的光线吧?根据之前的观察,益户小姐家的花园似乎照明不是很高,恐怕不会从门里进入太多的光线吧。”
“当然不是了。“平正辉说道:“因为我会去丽子家,本来就是担心丽子的安全嘛,所以带了一个手电筒,发现她的家门打开,里面漆黑一片,我就打开手电筒往里面照了进去,就看见那个歹徒了。”
“没有听见益户小姐的叫喊吗?“水间月问道。
“有有有!“平正辉急忙说道:“我在外面就听见了丽子的喊声,所以知道里面出事了,打开手电筒就冲了进去。”
果然有问题,水间月在心里冷笑,编造出来的故事,只要心里一紧张条理就不清晰了。
“警部……“加藤熊信探头探脑的进来,打断了水间月的继续询问。
“我们在外面看见一个很奇怪的人,看起来……很凶悍。“犹豫一下,加藤熊信说道。
“我去看看,失陪一下。“水间月说道,心里暗道可惜,失去了乘胜追击的机会,给了平正辉整理思路的时机。
走出房间,水间月在走廊里,在加藤熊信的指示下,看见了那个他们说的那个人。
确实很像暴徒,难怪他们会觉得担心。
金发碧眼,欧美面孔,几乎一米九的身高虎背熊腰,已经不是强壮可以形容的了,衬衫下面两臂、胸前的肌肉高高坟起,把明明应该很宽松的衬衫撑起紧致的轮廓。
然而这些不是最值得注意的,最重要的是他身上的气息。
水间月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凶悍的气息,这种气质只有在组织里面那些凶人身上有过,琴酒、清酒,还有贝尔摩德身边那个卡尔瓦多斯。
这个人是谁?水间月皱起了眉头,单纯是一个连环杀人犯不可能有如此浓厚的戾气,难道这个人是组织里面冲着自己来的?或者连环杀人犯不敢亲自动手,请来的杀手?
要是把灰原哀带来就好了,闻一闻就知道是不是组织里的人了。
水间月把目光移到了和这个外国人同桌的人。
“怎么是他们?“虽然早有意料,但是看见毛利一家坐在那个外国人的对面的时候还是惊讶了一下。
因为毛利一家不认识其他的女方其他的亲友,所以便干脆单独做了一桌,这样上菜之后还不用担心和人抢起来。
而那个外国人后来进来,直接坐在了毛利一家对面。
虽然平正辉那里更可疑,不过水间月不在的时候,足足十个警员,两个在里面八个在外面牢牢看住那个房间,所以这边这个暴徒才是不确定因素。
水间月想了想,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了过去。
兰德尔现在有点紧张,对面那个大叔盯得他有些发毛。
要是他知道毛利大叔之所以盯着他,是因为心里想的是“这个家伙这么强壮一定很能吃,一会要抓紧抢菜”会不会当场拍桌子走人。
之所以发毛,是因为兰德尔既不是男方家属,也不是女方家属。
今天路过这里的时候,看见里面正在大摆婚宴,突然突发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