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水间月很不给面子的说,现在在场的人就他嫌疑最大,让他离开不是放任他清除证据去了吗。“现在你是嫌疑人之一,如果想离开的话必须经过搜身检查随身物品并有警员随同,希望你可以可以理解。”
“额……不必麻烦了,不是什么要紧的事。”社长尴尬的坐下了,在水间月眼里分明就是心虚。
交谈了一会,藤原坂木又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沓报告,进来交给水间月。
水间月翻了一下,鉴识科在调查办公楼楼顶上的监视器的时候发现那个监视器是可以摆头的,但是转轴的功率有些太大了,而且还在屋顶的边缘发现一道比较深的切痕,延长切痕发现刚好大致连接在了监视器和对面废弃大楼上的工字钢拖痕。与报告一起来的还有屋顶痕迹与监视器的照片,还有一些距离和重量上的数据。
令人在意的是,死亡现场发现了一个口琴,经辨认是死者的东西,开始以为是从死者身上掉出来的。但后来发现口琴上没有任何指纹,周围的地面上也没有口琴摔落的痕迹,猜测是凶手故意把它放在工字钢下面让被害人捡。
水间月把报告翻过来,拿着一根笔在空白的背面写写画画,绘制了一个两楼屋顶的草图,在监视器和工字钢之间连接一条线,假设是用监视器摆头来拉动工字钢,可以大致计算出拉线所受拉力和监视器的所需的功率。
不过算着算着,水间月就放弃了,把算到一半的草纸丢个藤原坂木让他继续算,水间月和佐藤美和子出去和走廊上等待的同事们开了个小会。
“警部补,现在陷入了瓶颈怎么办?”胖球千户一伸问。不得不说,目暮警部升迁后,水间月的地位提升了一大截,手下的警员们不去询问警部佐藤美和子而是向警部补水间月征求意见。
水间月沉思一会,说:“来,我们上一堂现场教学课吧。”
“今天趁这个机会,讲一下预猜推测法,预猜推测法就是用在现在这种没有明确的指向型证据,但嫌疑人比较少的情况。”
“第一步,就是猜一个凶手,我个人认为本案社长的嫌疑最大,我们先假设他是凶手,有意见吗?”
“没有……”周围警员回答道。
“假设他是凶手,他可以利用的手法是什么呢?坂木,数据算好了吗?”
“报告警部补,数据计算完了,那个监视器可以拉动工字钢!。”
“好,那么我推测他是利用监视器摆动,将工字钢拉下去,砸死死者。”
“接下来是第二步,推测行动,现场我们发现了一个没有指纹的口琴,所以我推测他先偷了死者的口琴,为了避免留下指纹所以将其擦过,把它放在地上吸引死者注意力,趁死者捡口琴的时候用监视器把工字钢拉下。”
“第三步,佐证。如果要实现这一手法,比然会留下痕迹,比如屋顶边缘的切痕。同时你们看这张照片,监视器的底端有一个明显是后来焊接没有功能的凸起,上面还有被细线捆绑和大力拉扯的痕迹,基本可以证实了这一手法的成立,推测合理。”
“第四步,寻找可能存在的证据。继续整理他接下来的行动,砸死死者后,根据秘书所说,他派了秘书下来查看情况,随后又自己下来。那么在这期间,他做了什么?根据推测,这一手法需要一根细线连接监视器和工字钢,可能是钢琴线或钓鱼线,然而我们没看见那根线,很有可能是让他收起来了,而且应该没时间处理那根线,刚才他试图离开应该就是为了处理掉它。现在可能在身上也可能在他的办公室里。”
“最后一步,确认,你们去联系本厅申请搜查令,我去和那个社长交流一下。好,下课。”众人散去,各司其职。
水间月走进办公室,那个社长立刻迎上来问:“怎么样警官,有结果了吗?”水间月觉得他心里状态不太好,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你先坐下,我讲一下警方的发现,”水间月点点头说。
“现在我们发现了……吧啦吧啦……所以推测你先……吧啦吧啦……然后让他到这里与你谈话,算好他走到巷子里的时间,利用口琴延长他站在那里的时间,用监视器摆动来拉下工字钢砸死死者。”
“额,照警官你这么说,只要摸清规律,谁都可以利用监视器的自动摆动犯案啊!”社长辩解道。
“嫌疑人大致是你和秘书两人,按照你们的说法秘书没有时间处理那根线,因此我们锁定了你。而且如果是利用自动摆头,犯人又如何保证在死者到来之前,不会因为自动摆头掉下工字钢?所以只有坐在办公室的你,可以在正确的时间里通过手动让监视器摆头,也只有身为社长的你,可以安装一个转动功率远大于需求值的监视器。”
“不,不对。”唱反调的不是社长,而是毛利小五郎,“不是算时间,而是可以看见。”
水间月挑了挑眉,社长的办公室只有一面对着大街的窗户,估计秘书所说案发时社长也没出来过,怎么看得见?
“案发时,在街道对面停了一辆该公司的清洁车,只是后来社长要求开走了所以警官你没有见到而已,”毛利小五郎侃侃而谈,“那辆清洁车有一个特点,鱼眼位置有一小块可以当镜子用的玻璃,案发时我的女儿小兰还在用那块玻璃照镜子,我想那个时候社长你应该正在用望远镜通过玻璃反射观察小巷吧?因为那个时候小兰照镜子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