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水间月不在场证明的视频播放完了,会议室里面却炸开了锅。
对于还不了解行车记录仪的人来说,这东西的可信性相当于私人dv摄影,可信性很低。
“这种东西也可以拿来证明不在场证明,你们搜查一科是在搞笑吗?”三课有人笑道,三课的课长还给了那个人以鼓励的眼神。
“就是连脸都没看见,你们觉得符合有什么用?”四课的人也在起哄。
神田警视黑着脸看着这几个人,只觉得懒得去跟他们讲道理,面对的根本上一群搞不清楚情况只知道狂吠的狗。
水间月也是一样的想法,原来把这帮人叫来还是有用处的——他们可以给你捣乱。
“啪!”又是白马警视总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安静。”
等到众人一片寂静之后,警视总监当着大家的面拿出手机拨打一个电话。
“我是白马,有些事情要问你……关于行车记录仪……嗯……嗯……是的……哦?这样吗?……嗯……我明白了,谢谢。”
放下电话,白马警视总监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我刚才问了一下交通部,关于行车记录仪,他们的意见是直接从行车记录仪中提取出来的文件是可信的,但是经过了剪辑、修改的视频不能相信。”
“没问题,这些只是为了查看方便进行了剪辑,还可以找得到原视频。”佐藤美和子立刻回答道。
“不同意,相关的法律条文还没有修改,在公诉中不能用来作为证据!”三课课长还坚持反对道,连四课课长对他使眼色都没看见。
四课课长心里也是崩溃的,这个坑货没有听出来警视总监是站在对方那一边的吗?
水间月心里也是一堆草泥马在奔跑,他办案的时候把那老头的祖坟刨了不成,怎么都已经打算对他提出公诉了。
虽然水间月对自己的记忆力不是贴别有信心,但是他相信他跟三课课长应该连照面都很少会打过,基本上应该是陌生人的状态,他哪来对自己这么大的仇怨。
水间月是不知道,这位老先生曾经为了彰显自己经验老道,背着他说他太年轻办事毛糙需要打磨云云,结果天一亮他就找到两个炸弹狠狠的打了他的脸。
脸更疼的是,在那之前这位老先生已经分析过了认为没有炸弹的地方被他找到炸弹了。
对,“根据暗号,炸弹不会在东京铁塔”这个结论就是他做出来的,人和人的区别有很多,有的人会在意自己的行为会不会影响到别人的生命,而有的人却在意别人的行为会不会影响到自己的面子。
“我说,不在场证明只是用来让我们信任水间吧?公诉什么的是不是太早了点。”而对水间月很照顾的目暮警部不干了,问道。
“哼。”三课课长只是轻蔑的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目暮警部的问题——他是课长警视正,而目暮是课佐,警部,比他低了两级。
“黑屋,别太过分了。”小田切敏郎冷冰冰的警告了一句,三课课长终于没声了。
水间月这才知道原来三课课长姓黑屋啊。
而一直冷眼旁观这一切的毛利大叔则在心里满满的算计:看来水间这小子在中低层的人缘不怎么样啊,不过高层好像都很欣赏他的样子……也对,看这小子办案的样子就知道是不喜欢低调的类型,果然木秀于林招人妒忌了……厉害啊。
见过水间月办案的毛利大叔知道水间月和自己手下的关系并不坏,所以他不是缺乏沟通的手段和能力,只是单纯不和其他领导交好而已。
在和自己同级的人里面人缘好有用处吗?金字塔上面的最顶端只有一个,如果你坐在这个位置上其他人都是你的下属而已,而在争夺这个位置的时候,其他人不会因为你人缘好就会让给你。
反观在领导的视角之中,下属不和别人交好才能让他放心不会营私,又证明了自己的能力让他知道下属不是无能,才能敢用,在金字塔上往上爬的过程中领导才肯拉你一把。
但是不和同事多交流感情的人注定会被认为是怪胎,受到排挤,就好像现在在毛利大叔面前水间月的待遇一样,敢去做这个孤僻者的人,在毛利大叔想通这个道理之后只注意道水间月一个人过。
“好了!”最后还是大领导白马警视总监发话:“我觉得律法不是给我们猜疑同伴所使用的,所以我选择认为水间的不在场证明有效,我们还是尽快进行对于案件的讨论吧,先从水间开始说一说你的看法吧。”
“是,我最在意的是现场两次出现的特殊眼睛标志,这个标志看起来很像是职业杀手标志,所以我建议先查找资料库,确认这是不是职业杀手所为再做打算。”水间月站起来回答道。
神田警视说这个是杀手标志的时候就说了这种事是他本来不应该知道的,所以水间月也没有直接供出来是神田警视说的,而只是说自己认为这个标志看起来很像杀手标志。
佐藤美和子眼里飘起一丝了然,她知道水间月在别的地方见过这个标志,所以对这个标志比别人更在意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一点已经有人在对比资料库了,佐藤你呢,我记得你和水间是最经常调查这类案件的。”白马警视总监问道。
“我觉得应该把重点放在排查凶器上面,无论是杀害浅见江源的凶器还是毒害风研次郎的道具,我们都没有找到影子。所以应该加重这里的工作。”佐藤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