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没完了!”山县公望看到庆助千寿找了半天发现又在找那个女的,鼻子差点没气歪了。
这边一帮警员找个劫匪找的欲仙欲死的,这位脑袋最好使的主要战力居然把眼睛贴在美女身上了。
庆助千寿实在是懒得解释了,跟在那女人后面。
“喂喂,要搭讪的要谈情的能不能快点,然后认真工作行不行?”山县公望跟在庆助千寿后面抱怨道。
“……”庆助千寿不言语,转过头来瞪了山县公望一眼,这么大声是想把人吓跑吗?说到底某人到底为什么非要跟着自己不可就不能反思一下?
“……”山县公望被庆助千寿这一眼吓住了,看到庆助千寿转回去盯着那个女的,突然有所明悟转身跑开。
庆助千寿没管他,继续默默的跟踪那女人,并非一直跟在后面,有时候走在女人前面,又因为看着某个商品落在后面,偶尔又在女人视线之中拐向其他的岔路,接着在前面又转回来。
一直跟着那女人转了两层楼,庆助千寿突然走上前抓住了女子左手腕。
“……”女人吓了一跳的样子,转过来盯着庆助千寿,但是没有说话。
“别皱眉了,再皱粉就掉了。”庆助千寿看着她脸上明显厚厚一层的粉说道,然后问道:“你的脸疼吗?”
女人不说话,庆助千寿又问了一次:“我再问一次,你的脸疼吗?”
女人的脸色变了,依然一言不发,而右手松开手里的纸袋,想要伸手到怀里。
庆助千寿把手里的手腕一拧,脚下一绊,把女人摔倒在地上。
女人再爬起来的时候,身边围了七八个人,面色严肃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客人。
“不说话,看来是连伪声都不会,这样子还敢学人家当女装大佬?”庆助千寿俯视着女子、不,女装男子。
“庆助,这就是那个劫匪?”山县公望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了一句,之前被庆助千寿瞪了一眼他突然意识到了这个可能,离开之后叫了几个警员远远的吊着庆助千寿。
“给他洗把脸不就知道了?受了伤还往脸上扑粉,你看这里都已经洇出来了,看着都觉得疼。”庆助千寿伸手戳了戳劫匪同志的有一点暗红色的脸蛋,结果沾了一手的粉。
在咖啡点前山县公望收到的邮件就是对那个被劫匪留在厕所的金属箱的检测结果,虽然金属箱明显被洗过,但是这反而让警员们检查的更卖力了,结果在金属箱上面找到了微量的人体组织和血迹反应。
明明已经到了春天,这见鬼的天气却迟迟不见回暖,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是由线索不难猜出倒霉的劫匪同志因为这破天气被粘在金属提箱上了。
“我……我只是……”劫匪终于出了声,果然是低哑的男音。
“不用狡辩了。”庆助千寿打断了劫匪接下来说的话:“首先提箱上检测到了你的皮肤组织和血液,是不是你的只要鉴定一下dna就可以了,其次是我已经叫人调查过了,你身上穿的女装和用的化妆品全都是今天现买的不是吗?”
咖啡厅前面的时候庆助千寿收到的那封邮件是他委托宫园美惠去卖女装还化妆品的商铺去询问的,男人来挑女装和化妆品很容易让人记住。
“当然这些都没有最后一条有力:你是不是忘了被抢来的珠宝还在你身边带着?有这些东西在你还能狡辩吗?”庆助千寿一边说,一边顺手掀起了劫匪的假发。
劫匪看了一眼已经掉在地上的纸袋,想起来自己还带着这个要人命的玩意,就算狡辩什么都没有用了。
两个警员打开了纸袋,里面有一支手枪、各种化妆品、衣服假发的外包装,以及用黑色塑料袋包裹的一堆珠宝首饰。
“抱歉我想看一下。”一边这么说着,庆助千寿丢开劫匪,加入了翻东西大军,因为他还是比较好奇那些孩子们说不清楚是金色还是银色的手表到底长什么样。
“额……”手表是劫匪自己的东西,自然没有和珠宝放在一起,仔细翻一下就找到了,不过庆助千寿的表情凝固到觉得自己被耍了。
眼前是一个淡金色的手表,介于白色和浅黄的那种淡金色,做工还算精细,如果是贵重品的话材料应该是黄金和其他金属的合金,俗成白金,不过黄金的比例比普通发白色的白金高些,所以颜色偏黄。
不过如果是便宜材料制作得了劣品,就不知道是什么铜铁锡铅做出来的万一了。
因为呈淡金色,和不同的环境对比的话就会被孩子们辨认成不同的颜色……似乎就是那么简单?
“上午十一点十五分,最后一个犯人逮捕成功,收队!”山县公望也颇为好奇的接过劫匪的手表看了一眼,笑了笑然后对照着手表上面的时间说道。
“万岁!”几个警员欢呼道,总算是把这个劫匪有惊无险的抓了起来。
回警视厅的路上,庆助千寿一上车,就发现尾藤县湖挤了上来。
“你送那些孩子回来了?”庆助千寿冷丝丝的问道,明显是柯南的事情在兴师问罪。
尾藤县湖当然听出来了,他苦着脸:“别怪我啊,我被那小鬼给识破了国际刑警的身份,他拿戳穿我身份来威胁我放他回去。”
“你不会以戳穿他身份为条件威胁他?”庆助千寿翻了个白眼。
尾藤县湖眨眨眼,思考了一下才恍然大悟道:“是……是啊……”
庆助千寿的白眼翻得更厉害了,尾藤县湖虽然不太靠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