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不说话了,全凭着水间月发挥。
“很显然咯,当时在你心里给沙朗温亚德制作的人设,丈夫和克丽丝的父亲并不是同一个人。”以水间月对美国人印象,好像这种事不算稀罕事,“或许你没有准备过完备的计划,但是在你的潜意思里面,有一个人是克丽丝的父亲的角色。”
“绕来绕去,你是想要打听我的老情人是谁?”贝尔摩德似笑非笑的问道。
“诶?你怎么一说反正也对。”水间月好像因为贝尔摩德的解读方式楞了一下,然后说道。
“无聊……”贝尔摩德不屑的说,然后说了一个名字,一个平淡无奇的名字,水间月挑挑眉,而他过去并未听过这个名字。
“这是他的名字,至于身份你就慢慢查吧。”贝尔摩德说道:“没想到堂堂考比勒,居然这么八卦。”
“不不不!”水间月把头摇成拨浪鼓:“打听有些人的过去叫八卦,但是有些人的过去,那叫考古!”
“你找死是不是?”贝尔摩德眼睛一瞪,手里举起才修补了一点的面具,作势继续撕。
“随便,反正我还没有说出我应付的情报,撕了我也不吃亏,了不起我再找一个人帮我。”水间月一副不在乎的模样。
“除了我还有谁能帮到你?吉普生可是还有几天才能回来呢。”贝尔摩德不渝的问道,上次他和波本求到自己头上的时候可不是这模样。
“自己猜吧。”水间月把之前黑羽快斗给他做的面具从怀里拿出来丢给贝尔摩德,进入基地的时候为了验证身份,必须把易容拿掉,他就小心的剥下来放在怀里了。
“这细节不是吉普生的,这是谁做的?”贝尔摩德接了过来立刻就判断了出来,虽然嘴上问了但是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水间月没有回答,撑着一张扑克脸微笑的看着贝尔摩德,心想你爱怎么猜怎么猜,反正我也不知道你能怎么猜。
贝尔摩德却以为自己知道了水间月的意思,放下那张面具继续修补起那张庆助千寿的脸。
水间月见状也说起了贝尔摩德需要的情报:“根据我的调查,基尔在接到琴酒的命令之后到杀死赤井秀一之前,完全没有做出任何不必要的联络和举动。所以就算赤井秀一假死了,问题绝对不是出在基尔的身上。”
“我知道你想要知道什么,放心,至少她不是fbi。”水间月又补充了一句:“还想要问了什么?”
“我可不敢问了,再问几下我连初吻交代哪去了都被你问出来了。”贝尔摩德揶揄道。
水间月无所谓的一摊手:“可惜,我还有点事情想要知道呢。”
“哦,说来听听?”
“可以问吗?”
“你当我像你那么小气吗?不过‘考古’的问题你就不要想了。”贝尔摩德调皮的眨眨眼。
水间月眼睛一亮:“那我问了,黑羽盗一到底死了吗?”
贝尔摩德手里的工作停了下来,打量了一眼水间月的表情之后:“我反悔了,你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
“怎么又小气的跟我似的?”水间月故意问道。
“你又不是查不出来,黑羽先生是我的老师,老师的事情,徒弟可以随便乱说吗?”贝尔摩德微笑道。
“嗯……”水间月没有含义的嗯了一声,心里想着原来那快斗那小子的爸爸是你老师啊。
……
“好了,脑袋伸过来。”贝尔摩德把修好的面具拿了起来。
水间月把头抽过去,贝尔摩德把面具蒙在他头上开始贴合……这玩意可不是自己想摘就能摘的。
“这是……”水间月拿过镜子,发现脸上多了不少已经结痂的伤疤。
“你是顶着一头纱布绷带走的吧,肯定有认识你的人看见你了,你能不装几天伤员吗?”贝尔摩德说道。
“也对哈……”水间月点点头,之前装的太夸张,还得请两天病假再顶着这样的脸去上班比较像。
“吉普生三天后就回来,倒时候你们每两三天见一面,让他修改你的面具形成伤口恢复的效果吧。”贝尔摩德的售后工作其实已经非常优秀了。
“也好,不过我该注意了,现在基地里面呆两天吧。”水间月点点头。
“做什么?”贝尔摩德有些好奇了,基地这破地方,水间月要是愿意待也不会今天才过来了。
“还是研究一下那个基尔呗。”水间月毫不避讳的说:“虽然和fbi百分之百没有牵扯,不过我可没有说她没问题。”
“其实你要是肯问些普通的事情,我下一个问题也还是那个基尔。”贝尔摩德叹了口气说道。
“那还好我问的不普通,不然你再问我就答不上来了。”水间月感叹了一句,随即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为什么现在还在严防死打的?明明在纵容那小子在蹦。”他已经不是第一天感觉贝尔摩德很矛盾了,既然已经纵容甚至保护柯南对付组织了,还对组织的卧底啊间谍啊无比上心。
“刺穿黑暗的银色子弹只要有一枚就够了。”贝尔摩德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水间月:“如果真的有人拥有机会击败组织的话,我希望这个荣耀是属于那个少年的。”
“不过实际上,我心里其实不相信那个少年可以击败组织,组织的庞大就连你也仅知道冰山一角而已。”贝尔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