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离随便指了一间屋子道:“进去睡吧。”
骆云是着实困倦了,甚至都顾不上看屋子里都有些什么,眼睛里只看到那有一张床,径直扑了上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骆云被冻醒了,虽然身上暖和,可脸露在外面,几乎冻硬了。
这可是昆仑雪山的雪峰之上!
接二连三的打了若干个喷嚏以后,当真是涕泪交流,骆云低头看了看袖子,想到这有可能是他短期内最好的一件衣服,到底没有舍得用袖子擦鼻子。
再看外面,天色已经明亮起来,屋子里面也能看得清楚了。
不过是一张简易的木床,原本也没有其他物件。
而木床上连一套铺盖都没有。
他从来没这样邋遢过。
骆云搓了搓脸,走出屋去,在晨光微熹中,终于看到了崖顶的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