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红旗这会儿想掏刀子了,李思明也知道宋红旗急了,便急忙解释道:“红旗,这栋宅子,根本就不是老爷子们预定好了要给文远的,而是昨天晚上文远住的那里的属于我家的人,把江国泰给文远发请柬的事儿告诉了我家老头子,我家老头子才临时起意要把这宅子给文远的,目的就是为了稳住和加大力度拉拢文远!”
“你想啊,我家老头子和我家老爷子以及诸位老爷子们都知道了这事儿,那么这事儿还满的住吗?肯定瞒不住了!既然瞒不住了,那咱们还都装哑巴不跟国源哥说,那国源哥岂不是更加怀疑了,甚至国源哥还会怀疑咱们这些人是不是有什么事儿了!”
宋红旗和周家成脸上露出了恍然的神情,原来如此!想明白了之后,这俩人心里的火就压不住了,若是杀人不犯法,估计这俩人说不定就会掏刀子去捅江国泰了,丫这计策太狠毒了!
生过气之后,宋红旗就又焦急起来了:“文远、老吴,你俩最聪明,你俩赶紧想想办法啊!”
王文远平静的笑了笑:“等我回到齐州的时候,亲自跟国源哥说一说就行了!”
“这事儿吧,看着挺无解的,其实吧,只要咱们和国源哥都不把它当回事儿,它也就那样了,你要是越把它当回事儿,它给咱们制造的麻烦就会越大!”
吴越突然插言道:“这事儿可不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咱们是可以不当回事儿,可国源哥以及家里的老头子们、老爷子们能不当回事儿吗?这事儿的麻烦之处就在于,越聪明的人,越容易多想!”
李思明急急的道:“是啊,文远,这事儿不简单,你还有别的办法没有?”
王文远想了想:“办法啊,还是有的!”
“嗨呀!”李思明急急的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吞吞吐吐的,有啥你就说被,但凡咱们能做到的,只要你一句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王文远轻笑着道:“没你说的那么严重,这事儿的关键点在哪儿?在江国泰想拉拢我,那我直接照着江国泰的脸扇一巴掌,让江国泰死了这条心就完了!”
宋红旗点了点头道:“对,是这儿个理,那咱们赶紧找人给江国泰拍黑砖,绑了他,然后文远出面揍他一顿,让他死了这条心!”
吴越狠狠的瞪了宋红旗一眼:“说的什么屁话,好好想想,文远的话是这个意思吗?”
宋红旗不解的看着王文远:“难道不是吗?”
王文远翻了翻白眼没吭声,吴越叹了一口气道:“文远的意思是说,彻底的和江国泰闹翻了就行了!”
王文远点了点头道:“昨儿听吴越哥给我说一些江家的事儿,今儿早晨,江国泰又跟我说过这么一件事儿,他家老头子似乎正处在关键时期,而咱们恰好在这个时候对江海晏出手,似乎扯了他家老头子的后腿!”
一听王文远把话题扯到这上面了,李、宋、周三人立刻进入了隐身状态,这种事儿他们三插不上嘴,更闹不明白,索性就当哑巴,当自己不存在。
吴越深拧着眉头思索了好半晌之后才开口道:“这事儿,难!层次对我们来说太高了!”
王文远摇了摇头道:“吴越哥,我也没想过给江海晏他家老头子使绊子,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我的意思是,咱们能不能从江海晏身上下手,或者江家其他的子弟身上下手!”
吴越又思索了好半晌:“江家三代里,老大江国泰,老二江民安,老三江河清,都是体制内的人,从他们身上下手,很难,唯一能下手的就是江海晏这边了,但是对江海晏下手也不容易,江国泰这人太精明,江海晏做买卖的事儿,他在后面给指点了不少,那些属于江海晏的行当里,没有一个是江海晏亲自去做的,都是江海晏下面的人办的!”
白手套啊!
江国泰还有这眼光?居然提前给江海晏安排好了白手套!这在这个时代里可不多见的,中央这会儿还没有出台官员家属不允许经商的政策,世家的这些子弟,但凡下了海的都是亲自挂帅的,像江海晏这样有白手套的绝无仅有!
王文远没吭声,过了好半晌之后忽然看着李思明和宋红旗、周家成三人,问道:“江海晏坑德伟哥的那东西,他自己玩儿吗?”
三人微微一愣,随之拧眉回忆了起来,过了片刻三人对视了一眼,均都摇了摇头。
王文远的眉头拧了起来,这他娘的成了狗要乌龟无从下口了啊!
虽然把自己比喻成狗很不爽,但是更加不爽的是,他似乎真的拿江海晏没办法了。
想要来一出绝了江家心思的戏,似乎不太可能了啊!
转头看向窗外的风景,王文远的思绪渐渐的飘散开了,过了不知道多久,他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身影,一个美丽却让人畏之如蛇蝎的身影。
……
初五这天是按照传统风俗叫破五,后世里大部分人把初五当做过完年的象征。
这天一大早,也就五点来钟,李思明的车就到了王文远的院子门前,而王文远也早早的就等在了门口,上了车之后,李思明就奔着京师大饭店去了。
两人到了京师大饭店门口的时候,经理老张看样子已经候了多时了,老张一见到李思明的车,没等车停稳的,就跑到了车跟前,等车停稳之后,立刻就给王文远开了门。
“王少,李少,老张我给二位大少拜年了,祝二位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