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名人曾说:世界上没有卑贱的职业,只有卑贱的人。乐正洋喜欢这话,品人交友不以地位论高低,三教九流他都乐于结识。自从在佳丽会认识老黑,两人意气相投,常在一起吃饭喝酒、谈天说地。达利商务楼旁边有一条小吃街,夜市火爆,实惠的价格吸引了无数闯荡林川的人。这里渐渐成了二人的“老窝子”。
老黑做夜场下班非常晚,一般在凌晨两点后,乐正洋周末才能与老黑约酒。这天两人又约到一起,坐在常去的烧烤摊喝酒。夜市早已冷清,只有几个年轻的摊主,望着寂静的街道,幻想着一波又一波顾客向自己走来。老黑最近总是梦见宁红,心神不宁。宁红是老黑的初恋,用情极深,混合着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寄托。老黑的第一次由宁红“开发”,经其调教,老黑床上功夫了得,持续时间长,技术娴熟,让宁红欲罢不能。宁红可以为了转正,斩断与老黑的爱情,但老黑从未忘记宁红,在他心中,宁红给他无限温暖,她就是爱情。和宁红分手那天,老黑把工地的外墙打出了一个洞,鲜血从拳头的缝隙中渗出,像戴上了红色的手套。老黑曾想一头撞死在墙上,可母亲瘫痪在床,年迈的父亲无法再承受失去儿子的打击。他咬破嘴唇,发誓要拥有权势,要让别人恐惧!对邱智的恨,老黑深藏于心,碍于生存的需要,他选择与现实妥协。
“洋哥,你以为我真有那么大度噶?有哪个男人会讨好抢了自己女人的杂种?!”老黑牙齿磨得吱吱作响,“我恨自己太渺小,为了生存、为了他妈的业绩,连男人的尊严都不要了!每次看见邱智,老子恨不得打死这个狗日呢。但又不得不装出一副笑脸,像狗一样对他摇尾巴!”
乐正洋默默地倾听,任何话语都浇不灭老黑心中的愤恨。
老黑继续说:“洋哥,你是大学生,有文化的人,相信你能理解夺妻之恨有多难受!每当……每当,我想象邱智和宁红做爱的场景,恨不得拿把刀去砍死这个混球!哎……洋哥,他们以为自己隐瞒得好,任何人都不会发现。但老子又不是憨包,纸是保不住火的!”
在工地的时候,宁红住在现场临时搭建的活动板房,老黑经常半夜里偷摸着和宁红亲热。邱智隔三差五地送材料,越来越频繁。每次来,宁红总以各种理由让老黑回家,不准半夜来找她。起初老黑没什么疑心,但好奇的老黑有天没听话,躲在工地外观察着活动板房的情况。何向柳知道邱智的烂事,他一到工地何向柳总会叫上宁红一起吃饭,让邱智单独送宁红回工地。邱智总会把车开到工地背后的死路,和宁红翻云覆雨一番。这天,老黑看见活动板房里,宁红的房门紧闭,几个小时不见有人进出。熬到10点多,路口开来一辆车,认出是邱智的车牌。车并没有开进工地而是绕向后面的死路。这么晚了,材料部经理还来工地送材料?老黑有种不祥的预感,借着黑夜的掩护跟在车后。车开到死路,抵着墙角才停下,车灯迫不及待地熄灭了。老黑弯着腰慢慢摸到车屁股,心做贼似地提到嗓子眼,探出脑袋,从车后的挡风玻璃往里张望。在点点星光的帮助下,看得两个人影在晃动。老黑看不清面孔,只好竖起耳朵听动静。
邱智伸出肥硕的手,猛地一把抓住宁红的左胸,宁红羞涩地推开:“你干什么呀,轻点!!”
熟悉的声音传来,老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是宁红的声音吗?不会吧?!宁红怎么会背叛自己?!一定是听错了……脑袋嗡嗡作响,老黑感觉有一把刀在切割着心脏。
邱智将副驾驶的座椅往后滑动,腾出空间,准备翻过去。
宁红明知故问:“你……你整哪样?!”
邱智挑逗地说:“还用问么?!我来‘伺候’你!”
邱智费劲地翻到副驾驶,将整个身子压在宁红的身上,粗鲁地扯开上衣,把文胸往下拉掏出宁红圆润的一对白兔,用力地吮吸着。宁红想使劲推开邱智,却一身酥麻毫无力气。
宁红双手托起邱智的头,喘着气,问:“我的……我的事怎么样了?”
邱智胡乱地应付:“放心,没问题,有我在!来吧!”
宁红继续追问着邱智,他并不答话,手脚利索地掀开宁红的裙子,将内裤退到大腿,扛起宁红的双脚,猛烈地扭动着身体。
宁红失去了反抗的意志,闭上双眼死死地吊住邱智的脖子……
老黑被强烈的喘息声打入万丈深渊,只觉全身爆裂成细小的碎片,残破不堪。小汽车富有节奏地震动着,轮胎像皮球一样上下弹动,“嘎吱嘎吱”的声音让老黑的大脑一片空白。老黑靠着车尾,瘫软地坐在地上,眼睛痴呆地望向星空,天上有一个邪恶的魔鬼正在吸取他的灵气,他无力抗拒。他闪过一个念头,拾起手边石块,拉开车门,拍死这对丑恶的“奸夫**”!
桌上的烧烤已经冷却,两人也不再动筷,听到这里,乐正洋抬起酒杯的手停在半空,仿佛自己变成了老黑,亲眼看着宁红被别的男人狠狠地压在身下。
老黑沉默了,怒火莫名其妙地消失了,眼神变得异常冷峻。
乐正洋小心地问:“你没想过把这事告诉邱智的老婆,揭发他们?”
老黑点点头:“想过。但我不能这么做,因为我爱宁红。我不想她沦为世人的笑柄,永远抬不起头。她好不容易考上大学,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我要是这么做,她将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