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之后,我们回到了山寨,可以说是此次出行大有收获,我们得到了小果子这个神奇的孩子。我也对他抱有很大的希望,至少是在寻找墓地的时候,用不着花上一年那么久的时间。
我们刚进山寨,见到的却是江小黑在山寨的大院里抱着个布偶,嘴里哭哭唧唧的喊着:“哥哥啊,嫂子啊,你们啊!”
“别喊了行么?算我求你了,你哥哥嫂子不都给你了么,你还抱的那么紧。”刘老四劝说着冢虎。
冢虎似乎平静了,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布偶,擦了擦没有泪水的脸,说道:“哎,世事难料啊,我的哥哥就这样与嫂子去了。”
“他们去哪了?”
“我哥哥丢了,我嫂子改嫁了。”
我听了心里就乐,这个王八蛋又回来犯精神病了。我在山寨门口就喊:“冢虎,你说你哥哥丢哪去了?”
“我哥哥丢……不知道。”
“你嫂子改嫁了那算是不贞洁啊。”伍术道。
冢虎点头道:“他么的,臭女人,改嫁给别人,还不如跟我呢,早晚有天我得带她去好好学学,什么叫做贞洁。”
“看来你这回的气色不错啊,居然没有犯病。”我说。
冢虎满脸怒气的走到我身边,半天没说话,最后才说道:“上回在你们这里,我不知道被谁打昏了,是不是你啊?”
我感觉脸上有点热,便道:“可能,或者不是我。不过让我知道是谁打了你,我肯定帮你收拾他。”
“哥哥啊,嫂子啊,你们啊!”冢虎又开始了。
我又松了口气,这刚回来,伍术身上还背着口黑锅呢,这又碰上了冢虎,好在他病没好,不然那点事儿还搞不定了。
半夜,伍术跑到我房间里来,说:“小牤,大黑锅哪去了?”
“不是你背的么,怎么能找我?”我说。
伍术挠着头,很无辜的说道:“现在是不见了,难道又是冢虎?”
“那你去问他啊,我哪知道,我现在可不敢惹他,怕他再想起来我打他的事儿。”我说。
伍术噗嗤笑了出来,可就在此时,我们听见有人在山寨里不知道在敲什么,叮叮咣咣的。
我就知道又是冢虎闹妖,出了房间,发现他手里拎着根破木头,狠狠的敲着黑锅,嘈杂的声音已经将山寨里的人全部打醒,大家伙纷纷出来。
“这是干什么啊,大半夜的,让不让睡觉了。”大部分的黄巾士兵说道。
冢虎边敲边跳,口中还嘀咕着:“什么鬼,什么鬼,什么鬼?”
“砰砰!”
“鬼你大爷!”黄毛强抬手就是一掌,冢虎当场晕倒,黑锅落地,有只红鞋从里便弹了出来。随后好像是长了腿似得,绕着山寨跑了两圈不见了。
“又是那只红鞋?”
小果子道:“这是左脚的。”
“右脚的呢?”
“被我们烧了不是。”
阿采的手快,飞镖好像闪电般打出去,正穿过那只鞋的中央,将鞋子钉在了木桩上。
当我们刚要去取鞋子的时候,阿采的飞镖自动飞出,鞋子落地,跳出了山寨的栅栏。
“奔庙里去了,我们追。”有的士兵喊道。
我说:“大家伙都回去,黄毛强你在这里看着冢虎,我们去追。”
刘老四伍术他们跟着我追着红鞋去,直追到庙中,我们刚刚推开庙门,发现里边所有的牌位散落下来,香炉的也被砸成了两节。
“我的天,这是要翻天啊。”我说道。
伍术道:“上回我弄完了,给他恢复了,难道是白仙跟灰仙干上了?”
“砰砰!”红鞋飞上了房梁,开始悠闲自得的在上边跳了起来。
“真是见鬼了,自己跑!”
小果子在后边咳着追了过来:“你们怎么不等我?”
“没打算让你来!”
“那鞋没有鬼,我什么都看不见。”小果子道。
他这么说我们就更加纳闷了,这是什么情况,没有鬼自己就跑了?
“是灰仙向我们报复呢,上回没打过我,这回还要跟我抢庙,真是疯了它们。”倒霉的伍术又被白仙上了身。
我紧接着问道:“那你们之间的事儿,我是搀和还是不搀和呢?”
“你能搀和的了么?”白仙借着伍术身体说完后,又喊道:“你们只要从现在起,日后不再闹腾,老子答应你给你腾个地方,下来吧。”
“吱吱!”
“大爷的,就这道行还来这里装,就是不想伤害它,不然早就把它变成老鼠干了。”白仙说:“你们走吧,这里的事儿我来解决,回头鞋子还给你。”
他说完话,便立刻离开了伍术的身体。
伍术抱着脑袋苦道:“白大爷,你完事了我高低把你们的牌位好好的加工,求你别再上我身了。”
当晚,庙里白光灰光冲天,片刻后清净了下来,伍术连夜为那些个仙家雕刻了几个青石牌位,用红漆书写了他们的名字。
冢虎依旧蹲在木桩上,念叨着自己的哥哥嫂子,反复着他后边的话。
我也是无语了,直到天亮,他才睡了会儿。
临近正午,冢虎拉着黄毛强的耳朵吵闹:“昨天就是你打的我,说说怎么补偿我吧。”
黄毛强满脸的尴尬,我上前解围道:“你不要怪他,他也是不得以啊。”
“恩,我看出来了,不过我要罚他叫我声大爷。”
“哎,你大爷的。”黄毛强说道。
本以为冢虎会发火,没想到他却高兴的不得了,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