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投毒的黑衣人那边,她的目光锁定在杨德海身上。
“你觉得现在能指使杨德海做事的,还有谁?”
春晓眨眼。
“宋宜晟,那晚带黄扳指的神秘人,还有……持令者。”
长宁点头。
显然,杨德海现在的身份,就是从前的宋宜晟。
只是现在宋宜晟装疯卖傻,借机将所有人的目光都挪到杨德海身上。
杨德海现在不但身兼皇帝与墨子行会两方的人物,还处于宋宜晟的鼓掌间,行为就更不明朗了。
长宁十指交叉啮合波浪似得滚动。
“带黄扳指的应该就是父皇的人,所以他们没必要暗杀我,至于宋宜晟,他装疯卖傻地跟上来很可能是父皇的意思,显然,也不是为了要我的命。”长宁推断,那就只剩下墨子行会的持令者了。
春晓跪倒:“是奴婢失职,奴婢这就回去查清楚这件事。”
她身为行会的右矩子,行会涉嫌毒害长宁,自然是她的失职,春晓十分自责。
长宁摇摇头:“那倒不必,我想持令者只是为了警告我。”
“警告?”春晓不解。
长宁点头。
“就是警告,他在警告我有人想要我的命。”
长宁目光所及,是木鸢荷包里搜出的那包毒药。
郑贵妃一方要斩草除根。
突厥这边,看她不舒服的人也有不少。
“他显然不能得到我的信任,所以才用打草惊蛇的方法警告我,有人要对我不利。”
春晓更不明白了。
“持令者为了什么?他若想投靠殿下,当初又何必与我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