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宜晟却犹豫了。
并非他不敢,而是在当地风俗里,接触女人血腥事会影响男人的运势。
尤其是顾氏还怀着孩子,都是脏血。
杜氏拉了他一把。
她的儿子正是飞黄腾达的时候,哪能为一个女人坏了运道。
“人命关天,侯爷,不能再拖了。”大夫匆匆催促。
“去,不然也是个死。”宋宜晟挥手道。
长宁上前,大夫教她如何操作,又将止血的金疮药留下来。
闲杂人都退了下去。
长宁净手,走到床前,不似大夫说的那样直接拔竹钎,而是熏草药捏住人中,唤醒顾氏。
这个时候的顾氏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什么,她的思维都不甚清楚。
“罗氏,到底是什么身份。”长宁的声音缥缈模糊。
顾氏周身的感觉就只剩下腹部的剧痛了。
蓦地,这股痛凶狠来袭。
长宁,在扭动竹钎。
鲜血不要钱地流出,顾氏惨叫却被长宁用软枕堵在嘴里。
“罗氏到底是谁,你有没有害过她!”长宁下手既狠又巧妙,让顾氏痛不欲生还不落痕迹。
谁让,她原本就是做这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