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动作一顿。
他回头,危险得像头狼。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的命,是靠季明子在吊着?”
军医畏惧后撤,但仍点头:“是,所剩季明子不多,药效只能持续五日,但只要王子不再行军劳累,必定可以康复。”他又鼓起勇气。
可那若却浑身僵硬,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慕清彦需要季明子延命,他的人盗取季明子,怎么还会漏掉一株?”他喃喃,目光犀利地梭巡全场。
军医瑟缩后撤。
没人敢迎上那若的眼。
那若拳头紧攥,疯狂嘶吼,攀扯自己伤口的纱布。
“王子不可啊!”军医登时慌了,一群人也忙着上前按住那若。
这不是在玩命吗?
那若却挣扎的满面青筋暴起,疯狂挣扎:“不!那若不受他的救命之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