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有去逛街。特意去了一趟october的专柜,居然又有新品上市了。”
“不是吧?他们的盛夏回忆系列,明明都只是推出不到两个月……”
听着,那四个小姐姐的闲聊。
乔牧就觉得,至少上千只鸭子,在耳边吵着。
他戳着碗里的肥牛,望着窗外哗啦啦的大雨,阴沉沉的天空。
他隐隐的有些担忧,唐焉也在邀请之中,但是却迟迟没有过来。
莫名的,有些不安。
诗爷也瞧着了不对劲,她问道:“阿牧,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生病了,还是怎么了?”
“不是,我就是看雨越下越大,囡囡姐都没有过来,怕是出了什么问题。”?
“说来也是,天都已经暗了。”
乔牧放下筷子,看着诗爷说道:“我去打个电话,去那边问问什么情况?”
诗爷瘪着嘴,感觉自家这位,有些奇奇怪怪的,她说:“你自己打过去,就是了。你请示我,做什么?”
乔牧抽过餐巾纸,擦擦额头的汗水,他说:“请示你,还不是怕你稍会儿误会?”
诗爷眨眨眼睛,自个能有什么好误会的?可是,她忽然脑洞大开,这话题往深处扒一扒,似乎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真相。
她心中赞叹句“刘二诗,你真是了不起”。
她夹着拷问的语气,问道:“阿牧,你觉得,我应该误会什么?”
“我怎么知道?”他听得,有些懵逼。
“你不知道,你怕我误会什么?”
“我就是不知道你会误会什么,所以才怕你误会。”乔牧愁着脸,自家这缺,不是钻牛角尖吗?
诗爷说:“呵呵,你都不知道……”
这俩口子的对话,与琼阿姨的“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你才无情,冷酷,无理取闹”、“我哪里无情,哪里冷酷,哪里无理取闹”有区别吗?
没有,有过之而无不及。
“停——”
所以,张小呆出声了,她打断了这对白。她指着乔牧说:“你,先去打电话问问。诗施,我们还是继续吃东西吧!”
乔牧恍然大悟,自己被那缺带偏了话题。他说:“我现在,暂时不跟你辩,晚上继续。”
诗爷也不能认输啊!她挺起小胸脯,说道:“我就这会儿,让着你。等晚上,给你好看。”
乔牧瞅瞅那一卷有一卷的乌云,骤雨、狂风,有些忧虑,他拿出手机。
拨号,打给了唐焉。
那边,倒是很快就接通了。
“喂,你在哪儿?”
“我在地下停车场,刚刚到了。”
“哦,那你快些,我们都以为你出事了。”
“没有呀!我马上就过去,别担心啦!”
“那行,你快些。”
乔牧舒了口气,然后冲着诗爷那边说:“她到了。”
约莫是五分钟之后,就听见了敲门声。
乔牧走过去,打开门,却发现没人。
他探出脑袋,想瞧瞧。
“哈——”
一声大喊!
乔牧冷着脸,冷淡地看着一旁的唐焉。他有些没好气地说:“合着,你就空手过来?”
“怎么,我还要带东西过来吗?”
“没有,你快进去吧。”
那高挑的背影,就朝着餐桌那边走去。
白衬衫、牛仔裤,一双小巧的白鞋。
这大姐姐的审美一般般,私服也都是属于没啥特色的。但是,她个子高,就是行走的衣架子。
关门,落座。
诗爷站了起来,她给大家伙,相互介绍。
虽说都是混娱乐圈的,但名气、咖位差的有些远,没合作过,那么彼此肯定不熟悉。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诗爷的圈子。
诗爷说道:“这是叶清,是我朋友,后裔的那部剧里面,是女二号。这是袁泓,我的前同事,那部剧里面的男二号……”
这些人,虽然名气差的有些远儿,但也都是好说话的主,没有那些性格孤傲的毒货。
相处起来,也能算的融洽。
“‘诗爷’这个名头,在‘江湖’上已经叫响了。她真的很拼,不管是从意志上,还是别的。每天最早出工的,一定是她,最晚收工的也是她……”
“诗爷”,这个外号,似乎就是袁泓他们取得。此刻袁泓正解释着外号的由来。他说:“还有一个,就是她投入到后来戏杀青了很久,她都没有出来。”
这就,有些吹得离谱了……
乔牧笑道:“那,你肯定还是活在过去了。我家的诗施,早就进化成一个大懒虫了。”
诗爷不爽了,她怒道:“你丫说谁懒呢?你的衣服,都是谁帮你洗的。”
“嗯,我大懒虫。话说,你能把肘子拿走吗?我最近,口味比较清淡,不喜欢吃猪肘子。”乔牧指着顶在自己胸口的手肘,很鄙视地说道。
吵吵闹闹的,彼此调侃两句。
聊些八卦,说些片场的趣闻,说些各自的黑历史,就这样闹到了晚上了。
一段火锅宴,加了很多次的汤汁、底料,吃到八点钟。
雨歇,风止。
空气中,湿热的气息,很浓很足。
显得,死气沉沉的。
宁静、幽暗的停车场,唐焉高高地抬起小白鞋,然后重重地踩下去,一步一步,慢悠悠地走着。
“诶,你这样,脚不疼吗?”乔牧看着她,有些好奇地问。
唐焉回头,看着他,笑着说:“不会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