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衬衫,牛仔裤,戴着眼镜安安静静弹吉他的男生,特别帅。
可惜,吉他虽然很好看,但乔牧完全不懂。
他坐在那架黑色安静的边缘,晃着小腿,望着窗外发呆。
他得帮老薛。但是他的印象中,那些大火的歌曲,已经没有多少了。
吹着口哨,陷入了沉思中。
祝胥丹疑惑地问:“薛哥,你们写歌都这么悠闲的吗?”
老薛看着那坐在钢琴上的家伙,也是一脸茫然,说好的帮自己写歌,怎么就做上面发呆去了。
乔牧望着逐渐落下的太阳,那一缕余晖顺着窗户洒露进来。恰巧,就洒在了唐焉的脸上。
好熟悉的脸蛋,好美的人儿,可惜都是过去了。乔牧忽然记起,自己的印象中,曾经在花都酒吧听过这样一首歌……
他微微笑道:“老薛,我这里有段副歌,你看看能不能用?”
“当然了!你写副歌,然后围绕这段副歌,写出一首新歌出来。宜兴的《勋章》、《青春修炼手册》不都是这样的吗?”
老薛很兴奋地点点头。
乔牧双手合十,朝前面推了推,说道:“那好,我开唱了。”
老薛一脸喜悦,挥挥手说:“结束之后,我请你们吃火锅。大家先捂住耳朵,别闹出一场悲剧了。”
“我丢,你个扑街仔。”
乔牧瞪着眼睛,怒视着老薛,明明自己的唱功进步了很多。就连勃哥都赞赏有加。
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金色阳光下的唐焉,清清嗓子,慢悠悠地唱起了那段旋律。
“baby,当你走了,我发誓不会堕落。即使当你走后,也关注你的微博。这次真的走了,生命最美的过客。那还在等什么?谢谢你给的沉默……”
那是夜店中,听过的一首饶舌歌。节奏很慢的歌,说的部分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但是那一段副歌,却牢牢的记在耳中。
他看着唐焉的脸蛋,他知道几年之前,自己一声不吭的离开,被强制送往加州的时候。那从未宣告结束的姐弟恋,就真真正正的了断了。
他们曾经手牵手,漫步在九龙的街头。
幻想着有一天,他们或许会去丽江,去追寻一米阳光的传说。
清冷的玉龙雪山每年秋分是日月交合同辉同映的日子,只有在特别偶然的时刻,才能看到有一米长的阳光照在山顶,而被这道阳光照耀到的他们,就能拥有一世不变的爱情。
独自旅行,也可以。但是乔牧去的地方,不应该是加州,他应该在丽江等她。
那时候的唐焉,心情该如何呢?她如果会写歌,是不是会写出这样的歌呢?
“如果有天,当你走了,让我为你写歌。你要去的地方,并不是你我最初的期望。如果有天,当你走了,,当我们渐渐老去,这旋律还没褪色。”
望着那边几人,眼眶之中,都隐隐有些泪水。
谁不曾有几段过去,人命中,来来去去的过客何其多?能有几个白首相依?
要走的,终究留不住。他们要去的,再也在不是拉着小手时,许诺要去的地方。
“……当你走了,请你听这首歌,o。当我们渐渐老去,ye,teflo……”
没有那种伤痛欲绝,也没有欲生欲死的撕心裂肺的疼痛。乔牧只是讲这是简简单单几段旋律和歌词唱出来,将简简单单的两人儿的分手,娓娓道来。
淡淡的旋律中,有着一种奇怪的感触,情绪愣是按耐不住。
祝胥丹红着眼睛,站起身子。
她捂着嘴,一路小跑离去了。
老薛也是泪流满面,他擦擦泪水,满意地说:“牧仔,你这段flo,写的太好了。这歌不火,天理难容啊。”
乔牧微笑着,他跳下来,说道:“那就交给你了,我就只有这段旋律了。”
老薛抱住他,说道:“谢谢你了,这首歌作为约定。无论你以后,会是如何,你永远都是我老薛的朋友。”
乔牧拍拍他的手,开玩笑说道:“你想多了,我这辈子就算挥霍无度,只要不赌钱,我永永远远都不会变穷的。”
老薛继续擦擦那感动的泪水,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总之,你的好,我老薛一辈子记心里了。”
乔牧瞅瞅埋着脑袋,低声啜泣地唐焉,他说:“我先回去了,就不跟你去吃火锅了。”
老薛笑着说:“那可惜了,指不定你吃着吃着,就又能想出一首呢!对了,我有请其他朋友,你真的不去聚聚?”
“谁呀?”
“知名作家、导演郭小四。”
乔牧拍拍他的肩膀,靠在他耳边说:“老薛,你是结了婚的人,别总跟他混在一起。”
“什么意思?”老薛一脸大些的问号。
“没什么意思,我先走了。”
他走到唐焉那儿,蹲在她附近。自觉的从她手提包中拿出一包纸巾,抽出两张递给她,说道:“你回去吗?”
唐焉接过,稍稍地点点头。
他俩,一前一后地渐渐离去了。
朱帧望着离开的人儿,撸着袖子,擦着眼泪说:“乔总这歌,太走心了,没有什么情呀、爱呀!但是听的我就是有共鸣,以前的记忆就哗的一下,全部涌上来了。忍不住,反正就是想哭了。”
老薛的妻子,高小姐也是擦拭着眼泪,她微微笑着说:“不过,就跟这首一样。过去的,都过去了,只能留下个念叨了。”
“别哭了,听到这么好的歌,都开心点。”
他带着笑脸,拿着录音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