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似乎真是如此,倘若那家没有女主人的话。那三个娃儿,自己都宠过、抱过。
“真的?那你有没有见过他家的孩子,听说是双胞胎诶。”
“诶呀,你烦不烦?能拍戏不?”郑慡反倒是有些挂不住了,这山炮,就跟乔牧一样烦人。
今儿的天气,原本是上好的。
湛蓝的天空,是东海少有的天色,纯净到离谱。逐渐坠去的太阳,染着那天际的,漂浮于空中的云彩。
可转眼间,瞬间转暗,吹起了冷风,
这民国小巷,淅沥沥的小雨落下。
雨滴落在石板路上,溅起水花、涟漪,杂乱的声音,如此刻乔牧的心境。
只是,怎么地也得想个对策,来打破僵局,总不能一直傻愣愣的站着。到时候等大幂幂过来,自个如何对付俩个?既然如此,就在照顾到诗施的心情时,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来展开话题吧。
“哎!”
“怎么了?”她靠着乔牧的肩膀,望着滴答滴答的小雨,仿佛有些跨越时间长河的味道。
“这雨。”他语气悠长,稍有感慨。
“怎么了?”
“甚是悲凉。”
“悲凉?”
“唉。”乔牧叹口气,惋惜说道:“你听,有着它在哭泣的声音。
“嗯,哭泣?”她愣住了,眨了眨眼睛,歪着脑袋露出白皙的脖颈,冲着他勾了勾手指头。
乔牧凑过去,两眼相距不过5公分,鼻尖都贴在一起了。他目不转睛,坦荡荡地说道:“不然呢?”
诗施伸出手,揪着他的一双耳朵,笑道:“那你有没有听见,它让我揪掉你的耳朵?”
“轻点,疼的。”乔牧抓着她的小手,嘶哑咧嘴的说道。
“得了吧,你可劲装。我这都没使劲,你咋就能疼起来呢?”随后,她用那细长的手指,轻轻地揉着他耳廓边缘,柔声道:“我问你,你是真的又又出轨了,还是假的?”
“假的。”他不假思索,直接撂了一句。然后瞅了瞅,斜视着诗施,小声地问:“你信不信?”
“我挺想信你的。”她耸耸肩,重新靠着他的肩膀。
“信我,得永生。”
“得了。”她噗嗤笑出声,冲着他腰部怼了两拳,装腔作势的连续攻击几波,抖了抖肩膀,说“你跑什么?”
“你们揍我,我不跑的?”他说:“总不能,我先揍一顿你们?”
诗施笑道:“还真不能,大白看见了,还不得挠死你。”
他故作惊讶,拍拍她肩膀,说道:“唬我呢?我可是它主人。”
“切,你就是一个铲屎的,还自封主人。”诗施嘀咕着,踮起脚,揉揉他的脑袋。
“屁。”
乔牧稍稍蹲在身子,任她蹂躏着,嘴中否认道:“入我乔家的猫,第一准则就是看清自个的身份。我小乔家,只有一个主人,那就是……”
“没错,正是在下。”
话音未落,诗施就捂住了他的嘴,率先说道。
“对,就是您。您可了不得,上九天揽月,下四海抓鳖,闲着没事还能去青青草原抓羊呢。”乔牧特酸,先忍一波,只好阴阳怪气的暗讽道。
“有点本事,总归是好的,不能学你呀。,抽烟喝酒、逃课休学、染发烫头。”诗施也不怂,怼回去了。
这话说的,乔牧说:“打住,我不是于老师,没那爱好。”
“我一个小乔家主人,说话还不管用了?”诗施瞪着小眼睛,笑道。
“好,管用。于老师为郭家抽烟喝酒烫头,我也能为你逃课休学染发。”
“嗯,对了,咱什么时候补办婚礼?”诗施没看他,就望着远方。
“就最近吧。”乔牧挠挠头,说:“你那电影剪完了?”
“没,我不会,索性扔给他了。”
“我看了看档期,好像挺杆的。”
“月初,你就得去非洲了,吴靖他们等着你呢。”她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非洲,毛里求斯……”
乔牧想了回儿,嘴中嘀咕着。
不远处,有着辆煞风景的福克斯,缓缓地路过。
好死不死的,就停在那俩的面前,车窗缓缓落下,有个小缝,露出个发际线后退的脑门。
过会儿,才有一双眼睛,那眼睛打量了许久,主人就以绵绵糯糯的鼻音问道:“你俩还聚上了,回去不?”
乔牧处于石化中,表示自个年纪太小,搞不懂这俩人究竟啥意思。
先前气势如虹的追杀,瞬间换了种画风?
就好比接到个本子,说是拍个赌片,携手赌神小马哥,以及诸位金马、金象,乃至国际电影节的知名影帝、影后。揣着忐忑的心到了片场,方才知道是《澳门风云》,这都几个意思?
当初乔牧也不是没的经验,大不了就是被教训一顿,请个枪手,写一篇万字的忏悔书,换个名字,声情并茂的朗读一遍,随后信誓旦旦的许几个不痛不痒的诺言。更何况,他丫的怕鬼,可对于誓言啥的,可就从来不在乎。
此时,那俩似乎有着确凿的把握,可又不着急揭穿。贼尴尬,那自个还要不要提前预订两封忏悔书呢?
郑慡、热巴她们忙着拍戏,终日都泡在剧组,也不晓得那天能腾出时间来,只怕往日是你看不见了。
大幂幂开着车,途中经过李慧珍剧组时,他还忍不住,瞅了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