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令海峡,某小岛。
这是朱可夫训练营的其中一个训练基地,一个身体流畅的让人赏心悦目的年轻人赤着双脚光着膀子走在雪地里。
他的走路姿势充满了一股霸道的气息,而身上充满弹性的肌肉,以及斑驳的伤疤,让他的这份霸道气息变得更有爆发力。
陪着他走的是一个中年人,穿着宽大舒适的桑搏服,面色沉稳,眼神平和,偶尔迸射出一缕凌厉的星光。
“斗王,这次你的对手是曾经的元首,非同小可。”中年人对年轻人说道:“他是世界上最精通杀人技的职业军人,你得保持绝对的冷漠,就像是这白令海的冰雪一样无情。”
“是,我记住了,桑博之王。”年轻人重重点头。
声音冷漠无情,浑厚有力,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
他是朱可夫训练营的斗王,四岁进入训练营之后一直都在接受最残酷的训练,被誉为训练营的战斗之王。
而这个中年人则是训练营的教官,桑博之王。
桑博,是俄罗斯的格斗技。
这个词语来自俄语“caaбeзopyжnn”,意思就是不带武器的防身术。
集踢、打、摔、拿、地面技、器械防守、解脱、押解、捆绑、日常物品的防身格斗术,亦是俄罗斯军方、特种部队、克格勃的必修课。
“当你把元首杀死之后,就可以离开训练营了。”桑博之王说道:“你在这里呆了整整二十年,我知道你想离开,而现在就是你的机会。”
“我会杀死他。”斗王说道。
“记住,失败只有死亡,想从这里出去,唯有踩着元首的尸体。”
“是。”
两个人继续朝前走,走到一个简陋的码头,桑博之王把斗王送到船上。
“去吧,我在这里等着你的好消息。”桑博之王背着手道:“等你回来的时候,你才会是我的儿子,才会拥有我赋予你的名字——伊利亚。”
斗王面无表情,冲桑博之王点了一下头,一动不动的坐在船上离开小岛。
他仿佛是个没有任何情绪的人,而任何知道他的人都清楚一件事:斗王只懂战斗,这是朱可夫训练营藏了十年之久的杀人机器。
“斗王,桑博之王是你的父亲啊?”
一个身高足有两米多,体型彪悍的如同北极熊一样的杀人机器咧嘴笑道。
“唰!”
本来坐在那里的斗王忽然起腿,狠辣精准的抽在对方的脑袋上。
“嘭!”
腿如残影,撞上对方的的脑袋之后立刻收回,继续一动不动的坐在原地。
这个北极熊一样强壮的杀人机器呆呆的站在那里,浑身上下钢铁一样的肌肉变得彻底松弛下来,鼻子、眼睛、耳孔、嘴,开始朝下流淌鲜血。
他晃了晃,似乎想要扶住什么,却一头栽进冰冷的大海之中。
冷漠,冷血,无情,快、狠、准,一击毙命,干脆的令人发指。
可这,就是斗王,四岁就被自己的父亲带进训练营的斗王伊利亚。
……
阿尔泰共和国,乌斯季科克萨区。
地方很大,人迹稀少,如果是冬天的话,街上几乎看不到人。
现在是八月份,气温相对来说是温暖的,虽然这个区的人口只有不到两万人,但在即将进入9月寒冷之前,他们还是愿意出来走动的。
男人喜欢喝一杯,女人喜欢逛街购物。
乌斯酒吧就在阿尔泰山脚下的一个落后的小村落,因为附近就是狩猎场,许多人喜欢进山区狩猎,所以才支撑起这个酒吧的存在。
喝最烈的酒,睡最辣的妞儿,这句话在俄罗斯非常盛行。
因为这是一个战斗民族,从小孩到大人,全都充斥着战斗的精神。
还没进入酒吧,萧战就领略到了什么叫战斗民族。
两个醉醺醺的大汉坐在酒吧外的地上,抱着最烈的伏特加往嘴里狂灌,他们的中间放着一个空酒瓶。
“哈哈哈……我让你先来转……瓶口对着你……我就开枪干掉你!呃!——”
酒气熏天,隔着老远都能闻到。
“伊万,你输定了,你的老婆你的房子,你的牛羊都是我的了,哈哈哈……”
“废话少说,快点。”
酒瓶转动,飞快的在中间旋转。
两个大汉则看都没看一眼,只顾着仰头大口的喝酒。
中间的酒瓶停止转动,瓶口对着其中一人。
“哈哈哈……伊万,你输了!”
一个大汉拔出手枪。
“我怎么会输?哈哈哈……输了不赖帐,我自己来。”
输了的大汉咧嘴大笑,掏出手枪对着自己的脑袋扣动扳机。
“砰!”
鲜血迸溅而出,自己把自己打死。
看到这一幕,萧战的眼睛都瞪直了:这就是战斗的民族吗?
不错,这就是战斗民族。
俄罗斯人嗜酒如命,他们在喝醉酒之后创造了属于他们的俄罗斯轮盘,以命为赌注,如果输了的话,根本不用别人动手,他们借着酒劲就把自己干掉。
不是傻,而是彪悍,真真正正的彪悍。
活着的醉汉左手搂着酒瓶,右手拽着死尸的衣领,晃晃悠悠的朝前拖行。
“大开眼界。”
萧战感叹不已,这一幕的确超出他的想象。
前面就是乌斯酒吧,他摸摸身上的刀,眯着眼睛四下扫了一圈,压了一下头上的帽子,慢慢的朝乌斯酒吧里走去。
“混蛋,这是我的妞儿!”
“你没看我正在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