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路团长,久仰大名了……”
一干将领脸上的笑意退去,干巴巴的道,不声不响的退后几步保持距离,脸色怪异的像是不得不站在一堆臭****旁的模样。
“怎么,刚刚抢着相知道,现在却又恨不得根本没见过?”
萧山令满脸讥讽的冷笑道:“你们可别忘了,路团长的川军独立团,可是我****之中唯一遇到鬼子而没打过败仗的——难道你们不觉得,该跟路团长好好的取取经,学学他怎么和日军交手吗?”
众多将领便满脸尴尬的赔笑,却绝不靠近,绝不多言。
“军座抬举了!”
路远笑笑,向着那些将领敬了个礼算是打过招呼这才道:“路远前来,以后可能会有不少得罪诸位长官的地方,在这里,先向诸位长官赔罪,以后有什么不妥之处,还望各位长官海涵!”
这话一出,众多将领又是脸色一寒,心头升起阵阵不详的预感!
路远担大家都心里有数。
这也是很多百姓士兵们将之奉若神明的原因,是小鬼子一提到他就恨的咬牙切齿想要将之千刀万剐的原因,也是这些将领对他又爱又恨的原因。
他们可不想像传说中的宋希濂唐式遵等人一样,因为临阵脱逃被直接一枪撂倒。
因此,看到路远只是刚到什么都没做过,就开始先给大家道歉,于是每个将领的脸色都开始变得像是吃了大.便一般的难看。
以他的官衔,要不是声明在外加上萧山令的面子,恐怕会有人立即跟他翻脸。
“看什么,不服气啊?”
萧山令先前苦口婆心,却被这些将领当成耳旁风,现在路远从千里之外的木马县赶到这里,分明是想为这个国家,这个民族出一份力,这群将领不但不欢迎也就算了,个个脸上的神色都跟防贼一样,便更是让他气的鬼父乱冒。
当下脸色一沉,厉声道:“我告诉你们,一个人有没有面子,从来都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挣的!为什么你们没脸而路团长有?因为他的川军独立团敢跟小鬼子干,打的勇打的猛,小鬼子怕他们!你们呢?”
众多将领沉默着不说话,脸上都挂着不以为然的神色,路远的战绩他们不是不佩服,但是在他们每个人的心里,恐怕都能为自己的部队干不过小鬼子找出几十条理由,但就是不会承认自己贪生怕死,能力有限。
“你们自己回去,好好给我反省反省——我给你们两天时间准备,两天之后,我要看到你们的决心和勇气……解散!”萧山令咆哮道。
一群将领阴沉着脸出了门,刚一出门口,就传来了低低的却又异常激烈的议论声!
“这姓路的不待在自己的防区里,跑到这边来干什么?觉得自己很能干啊?”
“妈.的,有些人就是认为全天下就自己本事,别人都是草包——有本事,自己一个人将小鬼子赶出去啊,还要咱们干什么?”
“就是就是,真是十处打锣,九处都有他——什么玩意儿!”
“弟兄们都听着了啊,你们怎么做我是不管,反正老子是打死也不会听一个团长的命令,要逞英雄想立功自己去,别想拉着老子垫背……”
“我也是这么想的,谁他.妈不想要功劳不想当英雄啊?可那也得有命享才行,要是将小命都搞没了,可啥都没了!”
这群将领的声音不大不小,能够清楚的让路远萧山令听到他们的议论却偏偏又分不清那句话是谁说的,而且就算萧山令兴师问罪,他们也绝对会众口一词,矢口否认,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说过。
法不责众这个道理,被他们利用到了极致。
他们是在用这样一种方式表达自己的意见和不满,他们看死了路远和萧山令拿他们没办法。
“这群混蛋,简直不配是军人!”
听着这些话,萧山令气的浑身都在哆嗦,他觉得自己先前的苦口婆心,就算是说给一群猪听,猪听了都会嗷嗷叫上几声,可这群将领现在的表现,他觉得连猪都不如。
“军座,别生气啦,你年纪都不小了,再这么容易激动,小心爆血管!”
路远挥手丢给那刚刚被萧山令狠揍了一顿的警卫两块大洋,让他带着牛疙瘩和毛英等人去休息,别让任何人靠近这边,这才关上了房门笑着调侃道。
萧山令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闷哼道:“我能不生气吗?老百姓们流血流泪的供我们吃供我们穿,就是希望我们能打一场漂亮仗,军人,打败仗在所难免,可像他们这样,败的都成了习惯,败的还不以为耻反应为荣——现在大敌当前,他们还是这样各怀心思一盘散沙,你说我能高兴的起来吗?”
就算是个白痴,遇到这样的情况都不可能高兴的起来。
路远不是白痴,但他依旧很高兴,因为他心里已经有了完整的计划,只要得到了萧山令的支持,他就不怕这些将领上了战场敢不拼命!
“说说,让我听听你的计划!”
看着路远那自信满满的神情,萧山令微微的有些兴奋,他知道路远是个能创造奇迹的家伙,他想看看,路远对这些已经败的麻木了,习惯了的将领有什么好的办法。
“办法当然有,不过现在还不到说出来的时候!”
路远正了正神色道:“我不远千里的过来,可不是为了这群贪生怕死的酒囊饭袋,我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彻底击溃土肥原贤二的第十四师团,重创第十六师团,要达到这个目标,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