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在手中把玩着,容色越来越暗,眸色越来越冷。
初七趁机道:“我觉着孙姑姑与男人私通。”
老夫人道凝视那扳指良久,最后道:“来人。”
银杏应声而入。
老夫人漠然道:“初七偷窃,将她关入柴房,没有我的话不准放出来。”
银杏便出去喊了两个粗手大脚的婆子将初七拉扯走了,初七拼命挣扎,声嘶力竭的喊着:“小姐救命!”
玉醐却无动于衷,漠然而立,只等初七的声音听不见了,她才对老夫人道:“我的丫头手脚不干净,是我没管束好,但她情有可原。”
老夫人将那扳指揣入怀中,取了烟袋拉过笸箩,一边往烟袋锅子里加烟料一边道:“偷窃就是偷窃,甭讲有没有理由。”
玉醐见她神色从容,猜测她对初七的行为并未动气,关初七,大概也就是走个过场给孙姑姑看,探寻的问:“那扳指是老将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