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然没影了,衣服却回来了。刹那间,除去古凤和窦丁,所有人都面如死灰,委顿在地。衣服都上来了,人肯定是尸骨无存。不是被强大的海流挤成血水,就是被残暴的怨灵,给吞噬了。
“兄弟呀,你死的好惨啊、、、、、、”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开了个头,立马是哭声一片。
“丁丁,衣服都上来,这回该死了吧?”瞪着哭嚎的众人,愣半天神的古凤有点惶恐地问窦丁。
“没事。他嫌热,把衣服脱了。”窦丁仍旧神情自若。
“对呀,这也是他爱干的事儿。呵呵,那一会儿上来,不得光着大腚啊!”古凤嘻笑起来。
“说的也是,看看他***了没有。”窦丁笑嘻嘻地弯腰捡起被捆仙索捆着的衣服,翻看起来。
众人一片怒目,恨不能捶这两个二货一顿。都什么时候了,她们还嘻嘻哈哈,太不够意思了!
连她们的最佳搭挡玉星儿,都唰地红了眼睛,奔她们逼去。穷纯狐俪、张桂英、黄丽娜,辛然的三块锅里肉,满天飞、凌云、冯七钩、吕司、高飞、赵定帮,辛然的六个结义兄弟,都不约而同地向古凤、窦丁两个货围拢上去。钱宝全、姬春凤、赵祥志、刘一寿,是一片茫然,剩下张了尘、冯点点、丽敏宫主,是一脸的不知所措。不知道是应该劝阻,还是加入进去,揍两个二货一顿。
一场血殴,一触即发。大家都心里难受,恨不能找个机会,发泄一下。
“做啥?想打散伙架是吧?正好闲着手难受,就打架玩玩。你们是一个一个上,还是一起上?”古凤祭出大狼牙棒,乐颠颠叫喊:“你们赌点什么?干打没意思,还是下注,你们谁下注,快点、、、、、、”
“来来来,下注的都到我这来,有钱的押钱,没钱的押法宝。法宝可得打折啊,最多四五折、、、、、、”窦丁摸出一面小铜锣,平端着,嘻嘻笑着,开起了赌盘。那模样和嘴脸,还真是奸商气十足。
众人一阵惊愕,哭笑不得。这俩二货,是傻啊还是傻啊?不愧是小邪神辛然的先锋官啊!
玉星儿忍不住跺脚叫嚷:“你们俩有点人心没有?辛然弟弟死了,你们一点不悲伤,还瞎胡闹!”
“放屁!谁死了?我兄弟辛然死了,怎么可能?就是阎王死了,他也死不了!”古凤挥舞着狼牙大棒叫嚷:“明明辛然兄弟活的好好的,你们干嘛要咒他死?说不清楚,老娘拍死你们!”
“你、、、、、、唉,怎么就跟你说不明白呢、、、、、、”玉星儿一个头,两个大地哀叹。
“算了星儿,别跟两个浑不吝的家伙费话了。”冯点点急忙劝解道:“大家都别胡闹了、、、、、、”
“你才浑不吝呢!你真当我俩傻啊?别自以为是了!”窦丁不干了,指着冯点点喝斥道:“你们才跟俺兄弟几天,懂个屁呀!你们知道不知道,当初我俩把身家性命都押在俺兄弟身上了?告诉你们,就是你们都死了。俺兄弟也死不了,你们啥时候见到过,树叶还没死,树根儿先死了?别忘记,在菩提圣树上,你们我们都是枝叶,咱们都好好地呢,他树根儿能先死?就算是枝叶都死光了,树根儿还能发芽呢。信不信,不信咱打赌。一百比一的赌注,有没有人敢下?法宝给你不打折、、、、、、”
众人面面相觑,穷纯狐俪和玉星儿则是两眼放光。当初这俩货把仅有的一点财富,可都押到辛然身上了,并且押赢了。俩家伙的直觉没的说,叫窦丁的歪理邪说这么一说,还真是非常有道理。树根是生命力最强的,辛然在菩提圣树上,就是树根儿。就是所有的枝叶都死光,树根也照样发芽。
“哎,你们比不比,赌不赌啊?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一百比一啊!”古凤跳脚叫嚷。
玉星儿和穷纯狐俪、张桂英、黄丽娜等知情人,是啼笑皆非。这俩家伙,这是出徒了。并且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了,连自己人的便宜,都想占了。特别是玉星儿,想起开‘当铺’的事,百感交集。
“都干什么呢?赶紧给本少来几个大储物戒指!”就在这时候,辛然光着大腚窜上岸,兴高采烈欢呼雀跃地叫喊道:“这下可捞着了,下面全是法宝。本少没地方装了,赶紧给本少大的储物戒!”
众人望着光溜溜的辛然,和他那个随着他上下乱跳的家伙,都是目瞪口呆,一片死寂。
“哎哎,我说你们都傻愣着干什么,本少又没死,都看什么看?快拿储物戒给我啊!不是跟你们说了嘛,下面有数不清的宝贝。这下可发财了、、、、、、”辛然跳脚大叫,那货弹跳的更欢脱。
古凤先回过神来,指着辛然的小兄弟,吃吃乐道:“都看你***哩。呵呵,还真光腚上来了。”
辛然愣了一下,低头一看,大惊失色地急忙捂住下身惊叫:“我去、、、、、、这是出了啥鬼、、、、、、”
“乖乖,它咋蹦出来,衣服呢、、、、、、”辛然捂住下身,双腿夹紧,转身向血海中一下一下跳去,仿佛是奔向大海的企鹅,一纵一纵地跳着,最后来了一个鱼跃,噗嗵一声入海,消失不见。
“呵呵、、、、、、嘿嘿、、、、、、”古凤和窦丁两个货,拍着屁股冲着大家嘲笑般地嘻笑。
大家都快疯了!好像脑袋被驴踢了一万下似的,彻底蒙圈。搞什么搞,还真被这俩二货给说中了,嫌热把衣服脱了。可你嫌热脱衣服,就有理由光腚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