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支红杏出墙来。而辛大少却是:满身贼眼关不住,一心欲照泰山光。
这能不令东圣大帝恼火吗?真想赏给这个混账熊孩子一顿“爹捶”,可又不能真捶。不是舍不得,而是担心影响了他的修炼。刚刚修炼完毕,一切都不稳定。万一震动了他的修为,破坏了刚刚修炼出来的神通,就麻烦了。于是,东圣大帝撸胳膊挽袖子地吓唬辛然。要不然,以东圣大帝的神通法力,捶一个小小的炼气士,岂能还用撸胳膊挽袖子地造势。一口气,就把小混蛋吹一溜跟头、、、、、、
辛大少不知就里,心惊胆战,挥舞着双手,高声叫嚷:“君子动手不动口、、、、、、啊,是君子动口不动手!俺的意思,不是想要看你的破光腚,是说俺修炼的心眼不行,看不到你光腚、、、、、、”
辛然一着急,连敬语都忘记了:“你那黑吧溜球的破光腚有啥好看,俺是说,俺的心眼没达到预想的效果。你看,耿长老、冯爷爷都跑出二里地,还是光着大腚,可你就在眼前却看不见光腚、、、、、、”
东圣大帝鼻子差点气歪,总算是听明白辛然的意思了。意思是他的心眼不够强大,看不到自己的光腚。可他咋就不想想,自己可是整个星球的第一人,用强大的法力把自己遮掩。而耿天星、冯国柱又岂能不使用法力遮掩自己的光腚?虚神大佬的法力神通,都阻挡不了你小子的心眼,被一目了然地看个通透,还有什么不满足?别忘记,你的修为毕竟才是炼气,太浅薄了。倘若连朕的法力都遮挡无效,那、那你岂不是成妖魔神仙了、、、、、、东圣大帝都不知道如何想像或者形容了。
“俺真不是想看你的破光腚,实在是看不见了着急!真的不是想看,可应该能看见却看不见,你说让人不是干着急嘛!好好的破光腚就在眼前,就是看不见。这次的修炼不成功,还得继续、、、、、、”
“好了!”东圣大帝一声低吼,震醒因为着急有点走火入魔的辛然,哭笑不得地训斥:“别魔症了!朕什么修为,你什么修为?如果朕的强**力,都挡不住你的心眼,那你岂不是成神仙了?你要清楚,你现在才是炼气士,你的心眼就能把跑出二里地的虚神大佬,还看得清清楚楚,这已经是惊世骇俗的大神通!你还想怎么样,真的想让你顶级真神的老泰山都无所遁形吗?那也太、、、、、、”
东圣大帝都找不到言语形容了。辛然反而安静下来,他听明白了,不是自己的心眼不行,是自己的修为太低。自己才是炼气士,倘若再上升一两个境界,是不是泰山老丈人的大光腚,就可以随心所欲地观光了?那时,是不是就可以画几张神圣大帝的大光腚,有事没事,就敲诈勒索一番、、、、、、
“看来,有必要练习一下水墨丹青了、、、、、、”嗤嗤嗤,辛大纨绔捂住鼻子,干笑起来。
东圣大帝虽然不知道辛然的险恶用心,却也能猜到这小子,百分之百是没憋好屁。急忙再次认真说教:“有超强的神通法力,自然是好事。可必须要用在正地方,倘若用来作恶,或者满足龌龊的心理,就有违天道了。你要知道,修炼虽然是逆水行舟逆天而行,可并不等于修炼者,就可以倚仗超常的法力神通,胡作非为!修炼法力神通,固然是逆天而行,可道心却不能逆天。所谓修炼是逆天而行,因为修炼是夺天地之造化。而你的道心却要顺天应人。这就是修炼真谛,逆炼顺修、、、、、、”
辛然急忙收敛起嘻笑,认真听讲。可听着听着,便听不下去了。不是东圣大帝讲课的能力不行,而是外界的干扰太厉害了!方圆百丈,仿佛变成了一个天然大澡堂子,周围所有人,都是赤条条、、、、、、
这一刻,辛然的心眼,基本上稳固了。身边十丈之内,所有的人物,都是纤毫毕现。百丈之内,一览无余。千丈之内,尽管不太清晰了,却也都无所遁形。那些内侍和宫女,就不说了。即便已经逃回一号神宫的耿天星、冯国柱、古鸾,都还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尽管三个虚神大佬,都正襟危坐,极力掩饰着自己的贼眉鼠眼,一脸尴尬地严肃着。可都还光着大腚呢,更加显得滑稽可乐。
耿天星同冯国柱,还算是坦然,毕竟大家都是老爷们,即便是掩饰不住,也能瞪眼假装不知道。可古鸾就不一样了,尽管年龄有点老,可身体毕竟还是没出阁的大姑娘。虽然在极力保持端庄,却是如坐针毡,鬼头鬼脑,大眼睛四下乱瞟,似乎是在寻找辛然的贼眼,生怕他的贼眼突然冒出来、、、、、、
辛然是真不想欺负老人家,也没有那么重的口味。可还真是不能不看,想不看那发福了的饱满,就得看身边的明晃晃、白花花、粉嫩嫩、、、、、、甚至是水葱葱。白花花看了也就看了,最多是长针眼罢了。可要命的是那两把小水葱!就是玉晨和撒丁丁,明知是桃红李白,却呈现的是小水葱。
晶莹剔透隐含光华的小身体,出现在眼中,是那么诡异、、、、、、令辛然充满了罪孽的感觉!
“作孽、、、、、、长棒槌大的针眼、、、、、、老丈、、、、、、泰山老丈人大帝,救命、、、、、、”
辛大少面色惨白,胸烦欲呕,语无伦次:“别说教了,老爷子大帝,真不是俺想看,闭眼吧、、、、、、爷爷奶奶,姐姐媳妇,你们都闭眼吧。安心地闭眼,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