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每宫主与连贵妃的矛盾,根本就没有办法调解。没人的时候,连贵妃还能装模作样的让丽敏一步,显示自己的大度。可此刻事关国体,她是绝对不可以让步。而让女儿退一步,那更是不要想。
可他不出面,硝烟弥漫的现场,就无法风清云淡。东圣大帝星眸一转,看到窃笑的辛然,灵机一动,对辛然吆喝:“小子,交给你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把你媳妇劝到一边,给连贵妃让道。”
“凭什么?”辛大少反问,偷笑变成不爽。丽敏宫主给连贵妃难堪,他求之不得,咋可能解围。
“就凭你媳妇是小辈,就该给长辈让道,不对吗?”东圣大帝板起脸,摆出老丈人兼大帝的范。
“可她还没过门呢,还是你老的闺女,不该俺管。不规范!”辛然仰面朝天,得意洋洋地笑道。
“你是说,过了门你就管了?”东圣大帝不由地瞪眼。难道说,这熊孩子将来还要欺负女儿?
辛然摇晃着小脑袋,坏笑着连珠炮般地嚷嚷:“切,此言差也,那就更不能管了。自己的媳妇,宠还宠不及,哪能管。她要说上天俺就立马搬梯子,她要说入地俺便就地挖井。她要说打人俺马上递棒子,她要说骂人俺先清嗓子。她要说抓鸡俺鸡窝门口等着,她要说打狗俺不睡觉也把狗给捉住。她要说想欺负后丈母娘,俺立马不认老丈人。别说她挡她后娘的路,就是她打爹,俺立马骂娘、、、、、、”
“住口!你咋这么没出息,为了媳妇,爹娘都不要了?”东圣大帝差点暴走,哭笑不得地吆喝。
辛然翻白眼嘟囔:“哼!也不知谁没有出息,不敢管自己媳妇,让俺欺负俺没过门的媳妇、、、、、、”
“不管怎么说,连贵妃是长辈,代表的是帝国的母亲,她不应该给她让道吗?”东圣大帝无可奈何地诉苦:“丽敏真是被朕宠得不像样了,有时候,不顾大体。你得好好管教,别丢你的人、、、、、、”
“嘿嘿,俺啥都怕,就不怕丢人!再说了,她还没过门,丢人也丢你家的人,干俺何事?”辛然不以为然地乐道:“俺这人做事,最讲究规范。没成亲就管媳妇,属于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就这样,俩人争论半天,谁也没说服谁。最后,被东圣大帝来了个先下手为强,把辛然扔出来。辛然嘴上噼里啪啦地争辩着,心里却明镜似的,老丈人的这个忙得帮。尽管是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但也不能太隔路了。关起门来,自己家人,怎么折腾都行。有外人时,东圣大帝的尊严得维护。
于是,辛然咽下争论的话儿,冲着惊愕的丽敏宫主,呲牙一乐,笑嘻嘻地抱拳劝说:“媳妇、、、、、、姐姐,啊,对了,话说姐姐媳妇儿,你大概可能或许根本就不知道,你爹把你许配给俺当媳妇了、、、、、、你别瞪眼,这是真的。好了,这事回头再慢慢说。现在,媳妇姐姐你听俺说,这个道,咱们得让、、、、、、”
“瞎说八道!俺爹为啥把俺许配你?凭啥叫俺让道?”丽敏宫主魅惑天下的凤眼,瞪得溜溜圆。
辛然缩了缩脖子,嘻笑道:“俺丈人说了,你后娘再不济,她是狗尿苔长在金鸾殿上,大萝卜借了人参的光。就算她是通房的大丫头,在咱们丈人爹的脚底下,睡了一宿,也算是他老人家的人,咱得敬重。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再怎么说,她也是俺丈人被窝里的人,得给俺丈人面子、、、、、、”
辛大纨绔一张口,连贵妃的脸就黑了。想要出口制止或反驳,都无话可说。他一口一个丈人说,那可是相当于传圣旨。而隐藏在虚空中的东圣大帝,老脸都绿了。这个调解人找的,还不如不找。
丽敏宫主却乐了,乐得小花猫一样,玩味地看连贵妃,乐不可支地点头:“行,听你的。就是爹爹的猫狗,也得尊重,何况她还是个喘气的活人了。这是不是说,俺不是怕她,俺是孝敬俺爹?”
“对对,再怎么说,凑数的也罢挂牌的也好,人家也算是牌位**,听俺的让道。”辛然乐着,瞟着连贵妃,歪鼻子斜眼地胡言乱语:“所谓好狗都不挡道。你堂堂的宫主,不能连狗都不如、、、、、、”
连贵妃的肺都要气炸了。倾国倾城的脸,涨如紫色的茄子,黑似百年老锅底,恨不能立马暴走!
“俺听你的、、、、、、”丽敏宫主喜笑颜开,娇滴滴地揽着辛然,向一边走去,让开了道路。
所有的人效忠帝国的人,都暗暗地松了一口气。特别是附近徘徊的冯国柱,险些也将乐憋闷成屁,放出来。不管怎么说,天大的危机,总算是解决了。暗中的东圣大帝,都是啼笑皆非地摇头。
凯旋大殿宏大之极。高九丈九尺,方圆足够百丈之广。最早来的三大圣地九大仙流的大佬们,早在北面的大帝御座的左下方落座,与分别从内门外门赶来,迎面相遇的连贵妃和丽敏宫主,相距有五十丈远近。他们只能看到丽敏宫主与连贵妃相遇,互不相让,却听不到冒出的辛然,在说什么。
毕竟这里是东圣大帝的凯旋宫,他们再倚老卖老,也不敢运转法力,去窥探偷听宫主与贵妃。所以,辛然的劝说词,他们听不到。只见宫主欢笑着给连贵妃让了道,连贵妃向自己所在方向走来。
连贵妃恨不能一脚踢死辛然这个拉架的,太可恨可气了!竟然将她堂堂的一国之母,说成了狗猫通房大丫头,连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