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黑夜过去,天渐渐地亮了。
呼,辛然极其费力地吐出一口,长长的黑灰色的浑浊之气。大汗淋漓,浑身水洗一般,衣服全部湿透。
“天啊,八荒,你干什么啦?”收功过来的香儿惊叫。
“怎么啦?”辛然瘫软在地。有气无力地问。辛然觉得自己好象是跟许多花姑娘征战了一夜,终于将那几滴可怜的菩提水抛洒出去,疲惫不堪,却美妙无比。
“你咋出这么多的汗?跟掉河里了一样。”香儿看水鬼一般地瞪着辛然。
“啊,嗯,做、做了一个恶梦。无数女鬼要吃掉我,吓的。”辛然信口开河。
“是不是吓的拉裤子里了?”香儿捂住鼻子。
“你才拉裤子里了呢。”辛然险些晕厥。
“没拉裤子里,怎么这么臭?”香儿紧紧地捂住鼻子嘴:“还有,你吐出的是黑气,这是咋回事?”
“真的?”辛然惊奇地问。自己抽了抽鼻子,的确是臭不可闻。立马高兴地吃了春哥似地跳起来,手舞足蹈地欢呼:“伐经洗髓,脱胎换骨。老子伐经洗髓脱胎换骨了!哈哈、、、、、、”
“八荒,你疯了?”香儿吃惊地问:“什么是伐经洗髓脱胎换骨?”
“怎么,你连伐经洗髓脱胎换骨都没听说过?”辛然吃惊地反问。
“没有。只听说过扩经张脉。从没听说过什么伐经洗髓脱胎换骨。”香儿连连摇头。
“没听说就没听说吧。我也是信口开河胡说八道。杀猪吹屁股,各有个的道。”
辛然胡扯乱拉地嘟囔着,想到可能是修炼的方法不同。自己是坐着运气,而香儿却是站立接气。其中的过程,肯定是不同的。
“香妞儿,咱们赶紧回去洗澡吧。实在是太臭,我也受不了了。”辛然见香儿怪异地望着自己,急忙转移话题。
“是该回去了。这接天塔,白天是不敢呆的,能晒死人。”香儿嘟囔着,开动机关。
下降到地面,辛然立马感受到那浓烈的地之灵气,用力深深地吸收。咝咝有声。瞬间,丹田好象便自己运转起来。仿佛周身的汗毛孔都张开,拼命地吸收那浓郁之极的地之灵气。
香儿怪怪地斜睨的辛然,连连摇头。心中对辛然的疑问太多了,可又问不出个子丑寅卯,只好憋闷在心中。
出了接天塔的地下通道,辛然觉得自己的丹田,还在继续运转。更是喜出望外。
出了接天塔的第一站,便是浴池。辛然兴冲冲地朝浴池跑去,香儿不紧不慢、一步不落地紧随其后。辛然推门进浴池,见香儿也跟进,急忙拦住她:“我进去洗澡,你跟着干什么?”
香儿笑道:“能干什么,我也是洗澡。”
“别闹了。男女有别,你知道不知道?”辛然有点发急。跟两个成年的仕女在一起洗浴,色是色了点,可没有犯罪感。同香儿这个青苹果蛋子进去一块洗,他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
“臭德性样吧!想啥呢?你有你的池子,我们也有我们的池子,不在一个房间。”香儿嗔怪地羞笑道。
“这就好,这就好、、、、、、”辛然松了口气,灵机一动,道:“香妞儿,帮个忙好不?”
香儿笑问:“帮什么忙?”
“帮我把那两个仕女叫到你那边去,好不好?我挺大个男人,让两个女子给洗澡,实在是不太合适。”辛然苦笑道。
香儿乐了,好象不认识似地望着辛然,诡笑道:“这事我可管不着。你是少国公,命令她们走,她们还敢不听?”
“她们真不听。事事抬出老太君。”辛然苦着脸说道:“我看她们好象很怕你,帮帮忙好吧?”
“真不想让她们帮你洗?”香儿诡异地笑问。
“真的!骗你是孙子!”辛然诅咒发誓。
“那好吧。我让她们背过脸,不看你。”香儿嘿嘿笑道。
“你叫她们帮你去洗不就完事了。”辛然有点犯急。
“没办法。我也没这个权力。除非你自己去跟老太君说。”香儿正色道。
“算了算了。背过脸去就背过脸去吧。”辛然无奈地摇头。
辛然将一个堪比游泳池大的浴池,染的污黑,令两个仕女目瞪口呆。最后,又污染了两个小池子,才算洗干净。如此一来,又一个秘密被两个仕女掌握,辛然少不得又威胁一番,才神采飞扬地出了浴室。按说一夜没睡,应该疲倦,可辛然反而精神焕发。
辛然一出浴室,便见到一个仕女在等候。皱眉挠脑袋问:“你是侍剑、侍书还是侍寝?”
仕女美丽的小脸一暗,心疼地摇头叹气:“看来真让人封印傻了,连我们都认不出来了。我是侍寝,专门管你吃饭穿衣睡觉。侍剑管你练武,侍书管你读书。这都忘了?”
“谁让你们长的一样。你们是三姐妹还是三胞胎?”辛然好奇地问。
侍寝咬牙跺脚:“那帮狗东西,就应该都杀光!咋把你封印成这样、、、、、、我们是三胞胎,是你和七姐把我们从人贩子手里买回来的。要不然,我们早成了花楼中的花姑娘、、、、、、我们的名字,还是你给起的。对我们三个,只有你能认清、、、、、、算了。回头慢慢想吧。走,吃早饭去。”
“我、本少还干过这种英雄救美的好事?那是哪一年的事?”辛然跟上侍寝,傻笑着问。
“七年前的夏天。我们在被押往百花楼的路上逃跑,被人贩子追打、、、、∞俏丽的眼睛红了,哽咽:“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