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师弟,难道你吃过万年天参娃娃?”举着辛然的那个大喇嘛,左手捂住鼻子,右手尽量伸直,将辛然送的尽可能远一点,皱眉问道。
“阿弥陀佛,没有,小弟没吃过。”愣头愣脑的喇嘛,摇头憨笑。
“荒唐!没吃过,你怎么知道天参娃娃不会拉屎放屁?”另一个面目阴冷的喇嘛追问。
“阿弥陀佛,师傅没说过人参娃娃会拉屎放……”
“二师弟、三师弟,你们别争了!三师弟,你带他去那边拉屎,看好他!”举着辛然的大喇嘛,打断愣头愣脑的三师弟的话,将辛然递给他。鼻子哧哧吸气,眼珠子四下乱转。
愣头愣脑的三师弟,提着辛然,窜到亭子边上的那棵大火龙果树的华盖上去拉屎。面目阴冷的二师弟,望着四下察看搜索的大喇嘛问道:“大师兄,这小子不是那万年天参果?”
被称作大师兄的大喇嘛,扫了面目阴冷的二师弟一眼,淡淡一笑,阴森地反问:“你见过放屁拉屎的天参娃娃?”
“我......这……”面目阴冷的二喇嘛,无言以对。
带头的大喇嘛,一面四处察看,一面喃喃:“灵气冲天,数百里外异香可闻。定是万年天参果出世。可怎么赶到这,反而灵气异香淡薄起来。莫非那万年天参果,已闻险逃遁……”
“大师兄,你说会不会被那小子给吃了?”面目阴冷的二喇嘛,指着拉屎的辛然问。
“绝对不会。”带头的大喇嘛冲着在松树华盖上厥着小屁股拉屎的辛然看看,摇头笑道:“那小子虽然体质灵骨万中无一,但没有吃下天参娃娃。那万年天参果,集天地之灵。虽然没有攻击之法,却也有逃遁之术。不是这个武功和法力都几乎没有的小子,能捉到的。”
“可是那这天参果跑哪去了?会不会钻进这湖泊里了?”面目阴冷的喇嘛望着湖泊问。
“这个也不太可能。”带头的大喇嘛满目狐疑地摇头道:“我已经用大周天的灵念,将整个湖底都探视过,根本就没有发现灵气波动。”
“那么,会不会是那万年天参娃娃,将灵气收敛了呢?”面目阴冷的二喇嘛又问。
带头大喇嘛连连摇头:“我教的大周天搜索灵诀,不是这个万年天参果能躲避过的。我觉得,是有人用什么禁制或法宝,将那天参果收起来了。得快点问问那小子,看看有别人来过没有。要是有人捷足先登,事情就不好办……不好,怎么一下来了这么些人……”
说话间,天色一暗。风声四起。四面八方,飞鸟般地出现数十人。有的落在山脊上,有的围着石头亭子盘旋,还有几位,凌空而立,审视三位大喇嘛,察看周围环境和形势。
“他奶奶的,这几个老怪怎么也赶来了。”面目阴冷的二喇嘛,忍不住暴了粗口,低声骂道:“大师兄,事情怕是要难办!也不知道师傅他老人家能不能赶来?”
“想死啊,噤声!老怪们的耳朵可不是摆设。让他们听见你骂他们,即使是不杀咱们,给你我几个大耳光,剁个胳膊砍条腿,你不得干受着?”带头的大喇嘛神情紧张地低声道:“咱们师傅远在万里,怎么可能赶巧来到?眼下,只有见机行事。”
带头的大喇嘛说着话,抬起头,对着天空凌立的那几个人,双手合什,环顾施礼,笑容可掬地高声说道:“阿弥陀佛!几位前辈,怎么有雅兴驾临这不太一山?小僧这向有礼了!”
“哼!”西面的人,也是一个喇嘛,只不过是身披大红袈裟,头顶大红鸡冠帽。一张大脸面色青黑,极其淡漠。盘腿坐在空中,仿佛是坐在法座上,凛然不可侵犯。用鼻哼做答。
“呵呵,小嘎玛,你师傅还健在吧?没去西方极乐世界耍耍?”说这话的是南面的一个秀才模样的人。枯干瘦小,吊梢眉,三角眼,朝天鼻,吹火嘴。面目极为滑稽,嬉皮笑脸。言语却极其恶毒。明着是笑容可掬的问侯,骨子里却是诅咒。
“无量天尊!”北面的是一个道士,左手一甩手中拂尘,右掌施礼。这个老道士红光满面,宝相庄严。然而,尽管他努力向斯文庄重靠拢,却怎么看怎么象个屠夫。
“罢了,无须多礼!”东面的是一介儒生,面色平和地摆摆手,和蔼可亲地笑问:“嘎玛禅师,请问找到那万年天参果没有?”
所有人闻言,都是立时面色大变。三个先到的喇嘛,更是面色大变,仿佛做贼被逮住。
“哈哈……”秀才模样的人肆无忌惮地大笑道:“怎么啦,一个个跟偷汉子被捉住的小婆娘一样。百里兄他只不过是将你们这些偷汉子的小婆娘捉住,又没趁机让你们那什么,也没告诉你们的汉子。做什么都跟被阉割了一样?”
“嗨,我说长鱼兄,你几时能将你这古怪的脾气改一改?”百里青云摇头苦笑。
“哼!长鱼歪仔要是不挑拨离间了,公鸡也能下蛋了!”西面的大喇嘛冷笑道。
“哈哈,答禄大师这话说的不假。长鱼歪仔虽然不长胡子,却是连毛胡子吃炒面,里挑外掘。走到哪,都忘不了挑拨离间,制造混乱。然后好浑水摸鱼。”屠夫模样的道士拂尘一甩,笑呵呵地嚷嚷。
“哎哎,两位仁兄。秀才我又没抱着你们的婆娘上床,更没抱你们的孩子下井。怎么都冲我来了?”酸秀才嘻嘻哈哈。
“呸!哼!别的坏家伙,是当面叫哥哥,背后下家伙。你可倒好,是当面叫哥哥,当面就掏家伙。鲍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