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孬儿,什么叫骆驼钻鸡窝啊?”公孙大娘忍不住好奇地问。
“骆驼钻鸡窝,就是没门!又叫土坷垃擦腚勾子,迷门!”辛然乐呵呵地嚷嚷。
“这个小孬种......”公孙大娘忍俊不禁。
百里青云与安飞凤和朱锦儿,都是啼笑皆非。
“那个......妹夫......啊,不是......这位小公子,请教一下,是哪个圣子说的,天上下雨地下流,什么打架不那啥的?”
东丹摘星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好奇地问起:“俺咋没听师傅说过,这句经典之语?这圣语在哪本经典上记载着?还有,菩萨大姨子,是个什么称呼?还请小公子,不吝赐教!”
“哈哈......”辛然忍不住捧腹大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这种大学问,你师傅上哪知道去。看你跟俺一样,都是孜孜不倦的好学生,俺就破例告诉你。这是俺这个小子,听放羊的人说的。”
“这......这个也能叫子曰......”东丹摘星张口结舌。
东丹摘星一直在师门修炼,对武道和学问,极其痴迷,武功道术在同辈中数一数二,比结丹大修炼士百里青云,相差都不多。
因此同公孙大娘十分相近,对世俗之事不太明白。她真以为是哪个贤达说的这话,没想到,是辛然听放羊的说的。
“孬儿,你说的这妮子是你媳妇的事,可是真哩?”公孙大娘郑重其事地问道:“这有关女子的名节大事,可不敢胡说八道。”
“真的假的俺也不知道。反正俺奶奶就是这么跟俺说的:当年,俺过百天时,朱洪臣见了俺,说俺好相貌。将来必有大做为。便对俺爷爷奶奶说,将他的小女儿许给俺,将来给俺做小妾......”
“放屁!放臭屁!!!臭不可闻厖”朱锦儿急忙打断辛然的话,跺脚乱嚷。
“是臭,真不好闻。”辛然捂住鼻子,煞有介事地嚷嚷:“放屁就放屁呗,怎么还把胭脂味,都带出来了!?听说过放屁掺假的,没听说过,放屁还有掺胭脂的。”
“你......”朱锦儿张口结舌。啼笑皆非。
“噗哧”一声,东丹摘星喷笑,然后憨态可掬地憨笑道:“这个小公子真有趣,放那个啥,怎么还能掺假、掺胭脂?”
公孙大娘和安飞凤以及百里青云,都忍俊不禁。
安飞凤强忍笑意,娇喝:“东丹师妹,你少说几句话中不中?”
“孬儿,不得胡言乱语!”公孙大娘也忍不住喝斥辛然。
“俺是不是胡说八道,老天知道。”辛然尽力保持严肃,却仍旧笑嘻嘻地说道:“当年,俺奶奶就是这么跟俺说的。朱洪臣要将小女儿给俺,等俺长大成人,就给俺做妾。俺爷爷奶奶不好推辞,便答应了。后来,朱洪臣的大女儿进了宫,受到皇上的宠爱。俺爷爷觉得,让皇上的小姨子给俺做小妾,怕对皇上脸面不好看。才重新提出,让朱洪臣的小女儿,将来给俺做正夫人。事情就是这样,是真是假,你们自己去找他们对证吧!俺现在不管是他们谁,一个都见不到。”
“师妹,事情可是这样的?”安飞凤虽然是用疑问的口气,问朱锦儿,可见她小脸涨红、扭曲,垂头丧气。已然相信辛然说的,百分之八十是真的。
“这个......这是他们长辈之间的事,俺怎么会知道。”朱锦儿含糊不清,低不可闻地嘟囔。
“那、那这样,俺们这就去找朱洪臣当面问问,不就清楚了。”
公孙大娘仔细打量朱锦儿,老婆婆看儿媳妇一般,笑容可掬地说道:“这小妮儿不错!脸蛋儿,腰身长的都好,修炼根骨更是好!要真有这么回事,俺这傻徒弟的福份,还真不浅哩。”
“师傅,问不问已经没有意思了!”辛然却严肃认真地说道:“朱洪臣这人,太奸诈。认这种人做丈人,俺得随时随地提防着被捅上一刀,脊梁骨上得天天发凉!俺可不干这种吃亏的事。俺声明,这个丈人,俺是死活不要了。俺正式宣布,把这个丈人给休了!”
大家面面相觑,啼笑皆非。
自古以来,休妻的屡见不鲜。休丈人的,辛然大概是头一份。
“不中!你算了,俺还不算完哩!”公孙大娘面色阴沉下来,发作道:“俺得找这个朱什么奸臣,问问清楚。为啥要害俺的徒儿?要不给他点厉害尝尝,以后阿猫阿狗,都敢随便欺负俺徒儿了。”
安飞凤同朱锦儿相顾失色。这公孙大娘可是人仙的道行。她要找朱洪臣的麻烦,她们谁也拦不住。“妮子,你那个不成器的爹爹,在哪儿?带俺去找他!”公孙大娘对朱锦儿怒道。
“前辈,这事实在不是家父所为。俺家的人太多,有些事,家父也没办法。”朱锦儿嘟囔着替父亲开脱。
“就算不是你爹爹的主谋,他也是默认的帮凶!”
公孙大娘不依不饶:“那就是你那个当皇贵妃的姐姐,和当皇上的姐夫,想害俺徒弟啦?他们想害俺徒儿,俺也照样杀!”
“前辈,也不是皇上和皇贵妃。他们现在,还不知道前辈徒弟来京。是......”朱锦儿不知道怎么说好了。她总不能指出,是她母亲和兄弟姐妹,以及其它人想害辛然吧。
“罢了!跟你个小妮,说不清楚。你带俺去见你爹娘就是!”公孙大娘不耐烦地挥手道。
“不中!俺死也不能带你去伤害家父!”朱锦儿断然回绝。
“那就算了。不难为你这小妮了。孬儿虽然休了你爹爹,可没说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