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就来个简单的,易筋换骨法......”公孙大娘兴奋了半截,又苦了脸喃喃:“这也不行。你不能聚气,还是用不成......”
“要我说,干脆还是化装成海lún_gōng主得了。”小天哥儿坏笑插嘴。
“俺看也只能是这样了。”公孙大娘无奈地点头。
“不中!”辛然坚决反对道:“上次是没人注意咱们。这次不同了,不知道有多少高手在寻找我们呢,一眼就能被看出来!”
“哦......”公孙大娘同小天哥儿同时泄气,变得垂头耷拉脑。两个人空有高深法力,却不擅于应用。一时间,有些束手无策。
“师傅,真就没有办法了吗?”辛然有些焦躁。“办法嘛......还有不少,就是不能用......能用的,俺又下不了手......”公孙大娘面现不忍喃喃。
“师傅大婶儿,什么办法下不了手?”辛然眼前一亮,急忙追问。
公孙大娘很为难地说道:“俺可以改变你的筋骨,就是太受罪了!”
“没事,师傅。再难受,再痛苦,俺也能承受!”辛然坚定地表态:“您尽管出手好了!”“可俺心里不好受......”公孙大娘很不甘心地叹息:“想俺好歹也是人仙的修为,却让徒儿受大罪,心里难受的很......”
“要不然,俺把孬儿打晕,再动手脚!”小天哥儿在干笑着出损招。
“嗯,对啊!俺咋就想不到哩。”公孙大娘喜出望外地叫嚷:“不用打,随便就能让孬儿晕厥。这样的法子,俺多的是。”
“那、那就动手吧。”小天哥儿有点失落。似乎是为没能亲自出手,给辛然两棒子,感到有些遗憾。辛然瞪了小天哥儿一眼,坚决地摇头道:“师傅,您不用把俺弄晕。就这样来,越疼痛俺越高兴!”
“嘿嘿,你没病吧?”小天哥儿不怀好意地坏笑道:“想疼痛还不好办,找俺啊。俺是专治各种犯贱!”
“别闹了!孬儿,真的非常疼痛。一般人受不了。”公孙大娘于心不忍地劝说。“疼痛也是一种修炼。可以修炼意志。来吧,师傅。”辛然认真的说道:“俺要用疼痛,来提醒俺,对头是多么可怕又可恨!”
“这......”公孙大娘有点迟疑不决。
“老祖,要不然这样。您指挥,俺下手,您看可中?”小天哥儿撸胳膊挽袖子。想捞取这个名正言顺,整治辛然的好机会。
“中中中!你的气息,本身就有疗伤固本的疗效。由你动手,再中不过了!”公孙大娘欣喜地说道:“孬儿,还得说你这个兄弟,体贴你!”
辛然差点儿鼻子没气歪喽。他可不是公孙大娘,老天真。他知道,小天哥儿憋着坏呢。可自己既然已经决定用痛苦,来铭记仇恨了。小天哥儿下手越重,便越能体现这个意义。于是,辛然扫了小天哥儿一眼,风清云淡地笑道:“如此最好!师傅大婶儿,赶快开始吧。”
公孙大娘点了点头。然后认真地吩咐小天哥儿道:“你把孬儿全身,都用力捶打一遍。任何地方都不能放过,要仔细地捶打。”
“师傅大婶儿,您说的是真的?”小天哥儿喜出望外。“为啥?”辛然虽然做好了准备,还是有些不忿地问。“这是为了给你松筋、活血、撼动骨节。”公孙大娘笑道。哦,辛然下意识地应了一声。暗暗苦笑,这打想不挨都不行了。小天哥儿更是欣喜若狂。呵呵,这人打的,名正言顺啊......于是,小天哥儿欢天喜地地嚷嚷:“老祖,这车里打不开呀!”
公孙大娘淡笑着一挥手,划出一个结界,方圆十丈左右。公孙大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俺功力太浅,你们凑合用吧。”
辛然呆若木鸡。这都能自己开辟空间了,还功力浅薄。若非深知师傅的禀性,不会作假。辛然肯定会跳起来,大声骂人,太能装逼了......
小天哥儿不管这些,急不可待地唰地一下变幻成丈二金身,凶神恶煞一般。笑歪了嘴,手舞足蹈。挥舞着蒲扇大手,一把抓住辛然。抛向空中,举起小儿头颅般大小的拳头,冲着辛然,猛揍起来。
“嗯、哦......”辛然在空中翻滚,被击打的忍不住闷哼出声。
此刻,小天哥儿隐藏的做为太岁的另一面,显露出来。他虽然是同兄弟在开玩笑,可那种凶狠,却犹如仇敌一般。拳风呼啸,闷雷翻滚。犹如排球运动员一样,将辛然当作排球,击向空中,凌空击打。若非公孙大娘素知他们的根底和感情,真要怀疑小天哥儿的真正目的了。
“咝......”一直闷声忍痛的辛然,突然猛吸了一口凉气,身体在空中,不由自主地弹跳一丈多高。晕头转向的头,顿时清醒了许多。天旋地转的感觉中,觉得挨了一记酸爽异常,却又痛快淋漓的击打。痛快的令他要欢呼雀跃,酸爽的深入心底,想要放声大哭!那感觉,那味道,只能是意会,绝对无法言传。
“嗯......咦......”公孙大娘同小天哥儿,也同时发现了这个怪异现象。
噗嗵一声,辛然跌落在地。把小天哥儿吓了一跳。小天哥儿发现了辛然的怪异表现,楞了一下,把空中的辛然给忘记,致使辛然跌落在地。
好在是公孙大娘结的结界不是现实空间,辛然毫发无损地弹了起来。
“孬儿,怎么回事?”公孙大娘关切地问。辛然顾不上回答师傅的问话,急不可耐地冲小天哥儿喊叫:“快来,再照刚才的样子,打我!”
“刚才......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