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之后,东丹摘星同朱锦儿,风尘仆仆地归来。两个人,尽管身上风尘仆仆,但俏丽的小脸儿,都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朱锦儿艳丽娇憨的小脸儿,变得宝光四射,清丽出尘。
东丹摘星忽儿狡赖无双,忽儿娇憨无限,变幻无常、堪称绝色的脸蛋儿,变得风华绝代,超凡脱俗。
显然,二女没管什么汗液、体液,甚至于尿液,将小贼分而食之,都得到了小天哥儿仙灵液的好处。
俩人的变化,令辛然看的两眼发直,爱心泛滥。
如果说,原来辛然只不过是对二女不厌烦,有好感,后有愧疚。那么现在,一种对二女强烈的爱,由心底深处,油然而生。
半个月以来,辛然时刻都在担心这姐妹二人。尽管东丹摘星狡赖的胜过狐狸,朱锦儿的功力也不俗。可她们毕竟是两个女孩子。在与智勇双全狡诈无比的柏候舞阳周旋中,万一露出马脚,后果不堪设想......
担忧在不断地加深,爱也在不断地增强。当辛然再次看到二女的笑脸时,激动和爱怜,溢于言表。而辛然的变化,却令二女美目溢彩,芳腮流霞,小心肝儿乱颤。倘或原有一点芥蒂、委屈或者心结,都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春心荡漾,死心塌地的爱了。三双眼睛对视了好一会儿,都读懂了对方的心。相对一笑,春色满室。
辛然先笑容可掬地问候道:“辛苦你们了!”
“没事儿,不辛苦......一点儿都不苦......”朱锦儿俏面飞霞,美目流光,娇羞无限地垂下头,喃喃。
东丹摘星却是喜上眉梢,春起眼角,又嗔又喜地白了辛然一眼,撇着小嘴道:“辛苦点没啥。只要心不苦,命不苦,就是再辛苦也不苦!可惜啊,这样舍生忘死、千辛万苦,还被当作外人一样,虚情假意地问候。几时能像琳娜姐姐一样,被当成自己人,就不苦喽。”
辛然心花怒放,喜出望外。知道东丹摘星的心结,是彻底解开了。但却噤若寒蝉,不敢接话。生怕一不留神,被她给带沟里去。
“对呀,琳娜姐姐呢?”朱锦儿有些急切地问道。这个单纯的丫头,在出门之前,已经被琳娜收编了。对琳娜已经有了认同感。
“是呀,琳娜姐怎么不出来?不会是摆老大的架子,等待我们姐妹去参拜吧?”东丹摘星笑嚷。
躲藏在房间里的琳娜,再也躲藏不下去了。再不出去,真引起什么误会,可就后悔莫及了。琳娜居然产生了一种,丑媳妇见公婆的心态,扭扭捏捏慢吞吞地从房间出来,到厅堂中。
“咦......这......”东丹摘星同朱锦儿,张口结舌,目瞪口呆。
瞬间,东丹摘星将目光转向辛然。美目喷火,愤怒之极。
很快,朱锦儿也怯懦地望向辛然,大眼睛里充满疑惑。
“qín_shòu啊!连这么小的小女孩儿,都不放过!qín_shòu不如!qín_shòu......”
冷眼旁观的小天哥儿,读懂了东丹摘星和朱锦儿眼中的意思,并且幸灾乐祸,唯恐天下不乱地替她们叫嚷出来。
立马,朱锦儿大眼睛里的疑惑与怯懦,变成怒火。喷向辛然。
东丹摘星反而没了怒气,走上前去,前后左右,仔细打量起琳娜。
“小天哥儿,我要用钱......”辛然气愤地大叫。
“没钱......”小天哥儿撒丫子就跑,转瞬便没了踪迹。
辛然这才笑不可抑地吼出最后两个字:“我要用钱,砸死你!”
“只要你别砸脸,砸哪都行。快砸啊.......”小天哥儿又冒了出来。两只小眼睛放光,高高地捧着两只小手,等待接钱。
辛然哈哈大笑。东丹摘星同朱锦儿以及琳娜,都是哭笑不得,然后乐不可支,笑弯了腰。剑拔弩张尴尬之极的气氛,一扫而空,荡然无存。
大家笑够了后,辛然笑着解释:“摘星,锦儿,琳娜姐是修炼玉女真经,需要有一个返朴归真的过程。所以,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是这样啊......”朱锦儿心有余悸地拍着小胸脯,笑逐颜开。
“哈哈,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东丹摘星美目中贼光乱冒,顾盼自雄地乐道:“既然如此,那排名就得变变了。按照大小个排队,我是老大,锦儿妹妹是老二,琳娜姐姐只能屈尊为老三了。”
辛然的头嗡地一声,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赶上洗衣盆大了。这真是按倒葫芦,瓢起来。刚刚制服了小太参,东丹摘星又跳了出来。
小天哥儿那是无伤大雅的玩笑。东丹摘星这个就不同了。搞不好,后院真的会起火。并且,还是能烧死人的大火!
果然,琳娜毫不示弱地冷笑道:“那多费事啊!我干脆,叫你东丹大娘,岂不是更好?!”
辛然听了,已经不是一个头,两个大了,得是七八个大了。
如果东丹摘星再接一句,战火就得立马烧起来。自己怎么办啊?
不料,东丹摘星狐狸精眼一转,喜盈盈地乐道:“大姐这说的是哪的话?小妹说的,是咱们对外的称呼。咱们虽然是逃难,可也不可能一个人都不见。为了不惊世骇俗、露出马脚,这样对外称呼,会避免许多麻烦。若是大姐认为不妥当,不怕暴露目标,就当我没说。”
“这个......”琳娜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大姑娘,在外人面前,冲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儿,叫大姐,确实是惊世骇俗。
琳娜无可奈何地垂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