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丹摘星弄巧成拙,正后悔莫及。有了小天哥儿的梯子,虽然满腹委屈,却也得借坡下驴。要不然,真误了小贼的修炼,就有违初衷了。
“什么交易?”东丹摘星冷笑问。
“俺绑你的票,你用正气丹来赎,怎么样?”小天哥儿一本正经。
噗,东丹摘星被气乐了,啼笑皆非地叫嚷:“你凭啥绑俺的票?”
小天哥儿正色道:“俺用钱绑。俺有的是钱,你看中不中?”“这是买卖,不是绑票。”东丹摘星乐道:“那你出多少钱,绑俺的票?”
“一个钱,一个丹。中不中?”小天哥儿伸出一个小指头。
“你去抢吧!”东丹摘星怒斥。
小太参拿出一锭百两的黄金锭,可怜巴巴地问道:“这样大的一个钱,换一个丹还不行。那你说几个钱,换一个丹?”
“这、这一锭金子,就是你说的一个钱?”东丹摘星哭笑不得。
“这、这不会连一个钱都不值吧?”小天哥儿的小脸,变得比苦瓜还苦,嘟哝:“卖果子卖糖果的,见到它都跟见到鬼似的,死活不收。”
“你拿它去买果子了?”东丹摘星好笑而又好奇地问。
“嗯。别的钱这一路上,都买果子和糖果用完了。俺没别的钱了,就剩下这样的钱了。可他们死活不收......”小天哥儿嘀咕。
“这样的钱,你还有多少?”东丹摘星好奇地问。
“不知道。数不过来,大概能装满这样几个客厅吧。”小天哥儿说。
“天啊,你不会是抢了金库了吧?”东丹摘星惊叫。
她虽然对钱,同小天哥儿差点儿不多,都是稀里糊涂。但她却认为,自己比小天哥儿多少强点儿,知道这个是钱中最大的了。
这一锭,别说买果子了,就是连果子铺都买下,也是绰绰有余。难怪果子铺的老板,都跟见鬼了似的。果子铺的老板们,不是将小天哥儿当成傻瓜,就当成疯子了。正常人,谁会拿百两黄金,跑去买果子呢?
“嘿嘿,俺把柏候老贼的金库,都搬空了。”小天哥儿得意而又遗憾地嘟哝:“早知道这个钱不能买果子,俺就搬铜钱了,那多好!”
一边等谈判结果的琳娜和朱锦儿,听天哥儿说到这,险些晕过去。
东丹摘星也险些跌坐地上,捧腹大笑。她强忍住笑,一脸不情愿地样子,说道:“算了。看在都是熟人的面子上,十个钱换一个丹。”
“不行。俺不能占你小妞的便宜。一百个钱,换一个丹。多了俺数不过来,那就先换一百个丹吧。用完了再换。”
小天哥儿说话间,袖子一甩,一座金山,出现在客厅中。
立马,厅堂之中,烛光闪耀之下,显得金碧辉煌。
“快收起来!财不露白,不知道吗?”琳娜同朱锦儿,目瞪口呆之余,急忙劝阻。东丹摘星也有些慌乱,急忙说道:“俺没地方放这些东西。你先收回去,就当是俺寄存在你那了。”
小天哥儿袖子一扫,金山消失。
东丹摘星一边取出正气丹,一边叮嘱小太参:“这样的钱不好用,以后就别再拿出来了。想用铜钱买糖果,就用这样的钱,跟我们换铜钱。不过,是两个这样的钱,换一个铜钱,知道不知道?”
“知道了。谢谢小妞!”小天哥儿欢喜地应着,拿着正气丹,兴高采烈地奔向辛然的房间。辛然在里屋,听的清清楚楚,真是哭笑不得。
见小天哥儿进来,辛然忍不住地笑嚷:“你傻呀?”
“你才傻瓜呢!这些破钱,买果子没人收,吃不能吃,带着又死沉死沉的,换给小妞们扛着,哥就轻松了。”小天哥儿贼头贼脑地笑了。
然后,小天哥儿嘿嘿一笑,伏在辛然的耳边,低声道:“丹在你这,金子在俺这。谁傻还不知道呢。”辛然目瞪口呆。这到底是谁傻啊?
“别瞎想了。赶紧练功是正经事!俺听人们老说,爹有娘有,不如怀揣自有。婆娘汉子,还得伸伸手。正气丹是这样,功力更是这样!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小天哥儿老气横秋地教育起辛然。
辛然忍住笑,盘腿坐好,取一粒正气丹,吞服,准备开始修炼。
然而,一粒正气丹入腹,仿佛是一粒灰尘,飘落沧海之中,无声无息地溶解了。一丝波浪,一点涟漪都没有。
一粒不行,就吞两粒。可是,两粒吃下,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两粒不成,那就来四粒。小天哥儿叨唠着数着,将正气丹递给辛然,辛然来者不拒地又吞下四枚正气丹。然而,仍旧是毫无反应。
四颗不行就吃八颗,八颗还没动静,又吞下十六颗......
小天哥儿开始是一颗两颗边数递给辛然,后来是五颗十颗一块给。很快,便两手空空。“丹呢?给我丹!”一百颗正气丹,被辛然不知不觉吞光。他还伸手冲小天哥儿要正气丹。
“没了。”小天哥儿摊开两只小手,斜视着辛然,嘟哝:“驴嚼红牡丹,王八吃绿豆,糟蹋鲜花和粮食啊!一百个丹都吞了,还没反应?”
“啥?一百个丹都没了?”辛然惊问。
“你以为呢?那可是一万个大钱换的。”小天哥儿的嘴角直抽搐。
“那就再找她换啊!”辛然急不可耐。吞服一百枚正气丹,令他胃里都涨的慌了。可那种无法言表的饥饿感,却是越发强烈了。
“唉,崽卖爷田心不疼。这可都是俺的钱啊!”小天哥儿哀号。
“俺地哥呀,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