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休要听这个乱臣贼子造谣生事,信口雌黄恶意诽谤!理应一拥而上,将其拿下,才是正理!”柏候木会急忙喝斥叶琳佳娃和火地等九莲生:“当此师门蒙羞受污辱之际,作为九莲生,当奋勇向前才是!”
柏候木会话没说完,叶琳佳娃同火地,便面现不屑之色。即使是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申无忌、华鹊、柳飞扬、钟曲,都不由自主地呈现愠色。就连小尼姑妙音,也是双手合什,闪现出不以为然的神色。
柏候木会话说得也太专横无理、嚣张跋扈了!简直就没把九莲生当人看,好像是指挥鹰犬木偶一般。
鹰犬无需理会是非曲直,木偶更不知道黑白正邪。只要主人一声令下,便奋勇向前,攻击主人之敌!
可他们是天下闻名的九莲生,是精英中的精英。都有自己独立的人格和自己的思想,岂能任人摆布?
然而,摆布他们的是柏候木会,龙山书院里的大人物!实在是令他们敢怒而不敢言,茫然不知所措。
执行柏候木会的命令,上前围攻大师兄,违背道义。不执行命令,却是违背师长,有大逆不道之嫌。
见此情景,辛然急忙为他们解围,大声吆喝:“大家看看,诸位瞧瞧,这就是柏候家族飞扬跋扈、颠倒黑白,不问是非,视天下人为无物,愚弄天下,鱼肉天下的丑恶嘴脸!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根本就无需任何理由,便可为人定罪。几位九莲生,只不过想搞清真相,便触犯他们的逆鳞,被直接推向死亡!”
“住口!辛然小儿,凭借你说的天花乱坠,顽石点头,也抵消不了你犯上做乱、背叛师门的罪恶!”柏候木会声色俱厉地怒吼:“各位九莲生,当此师门受辱蒙羞之际,你们不奋勇杀敌,还等待什么?真的想要效仿辛然这个乱臣贼子,背叛师门与天下为敌不成?你们是祖师亲选的九莲生,不要让祖师失望......”
柏候木会咄咄逼人,逼迫申无忌、华鹊、柳飞扬、钟曲、火地、妙音、叶琳佳娃,与辛然为敌。这招实在是太阴险了!无论谁胜谁败,都不会伤到他柏候家族的筋骨。倘若辛然投鼠忌器,不对师弟师妹们下杀手,他们便有机可乘。解救祖师雕像,擒拿或杀死辛然。
一时间,气氛尴尬而微妙。围攻大师兄,别管胜负,都不是叶琳佳娃他们大家的本意。可不上前厮杀,就是背叛师门。这一刻,叶琳佳娃真的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早知如此,就不捣乱了。攻击辛然,他们一百个不愿意。可公开地公然违背师门之命,他们还真没有这个胆量。陷入进退维谷之地。
“你们还磨叽什么?当真想要背叛师门不成?”柏候木会紧逼不放,催促叶琳佳娃等,与辛然残杀。
“你奶奶的柏候老狗,你还要一点脸不要?你还能不能再无耻一点?九莲生是天下的九莲生,不是你柏候木会的九莲生!你凭借什么向他们号施令?你狗东西是半圣吗?是龙山书院的掌院副掌院吗?那么多的半圣都没有出头说话,掌院和副掌院都没有逼迫九莲生。你算是哪根大葱?我看你是要犯上作乱,抢班夺权,凌驾于半圣和掌院副掌院之上。真正的乱臣贼子,是你个老王八蛋,而不是任何人......”
辛然滔滔不绝破口大骂:“柏候老狗,你既然将龙山书院和圣气学院,视为家天下了。那你就应该派出你的贼子贼孙,与小爷我一决雌雄!而不是让别人替你们当替死鬼!柏候舞阳,你有胆与小爷一战吗?”
柏候舞阳,早已被手下转移到安全地带。是否醒来,辛然并不知晓。可面对他的挑战,却没有回应。
辛然也没有追逼,而是幻化出一只大手,拍打着柏候始雕像的脸蛋儿,痛心疾地嚷嚷:“柏候祖师,人皇大人,你看你养活的这都是一些什么乌龟王八蛋,在你危难之际,都做缩头乌龟,让别人代为送死。我为你悲,我为你哀!为了不像你一样,生养一群乌龟王八蛋,丢人现眼!小爷我决定,做绝户......”
“哇呀呀,辛然小儿,你太大逆不道了,你太胆大妄为了,你......”柏候木会气冲牛斗,张口结舌。他实在是找不出合适的词儿,来声讨辛然。
“杀死他......宰喽他......千刀万剐了他......”柏候家族成员,都怒不可遏,歇斯底里地叫骂。
噗地一声,柏候木会喷出一口鲜血,面如猪肝,恼羞成怒,指着申无忌、华鹊、柳飞扬、钟曲、叶琳佳娃、火地、妙音,怒冲冠地厉声喝道:“我命令你们七子,擒拿乱臣贼子辛然,再不出手,你们就是师门的叛徒!我将将你们七人,当场格杀!”
“哈哈......天下人看看,修道的人瞧瞧,祖师爷你听听,这就是你不肖子孙的丑恶嘴脸!这样的人,连青楼里的老鸨子,拎大茶壶的王八都不如!还口口声声,以天下为已任,岂不是令天下人笑掉大牙?”
辛然嬉笑怒骂道:“师弟师妹们,你们尽管来攻击,师兄我保证不用祖师爷的雕像抵挡。如若不然,祖师爷丢个胳膊少条腿,柏候老狗又有说辞了。定会说是,你们办事不利,损坏祖师雕像,治罪有名了。”
“大师兄,你当真不用祖师的雕像抵挡?”叶琳佳娃急忙就坡下驴,拖延时间。
辛然郑重其事,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当然!大师兄我是人,不是柏候家族的那些畜生,说话都不如狗放屁!我一言九鼎,绝对不用祖师雕像抵挡。我将坐在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