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冯浩严师兄,您在这干嘛呢?”
冯浩严矗立在马路中央,黑袍无风自动,一脸寒霜的样子,已经持续了一个多小时……附近学员都是绕路走。
他可是襄风武院第一人,谁都不敢招惹。
这时候,赵进泉抚摸着章门穴,从医药馆走出来……上次被一斧子砸到重伤,今日总算能出院了……看到冯浩严,他连忙上前套近乎。
现在他位列襄风武院前十,也算有资格与其说话。
“有什么办法能把黄灵灵抢回来……她亲爷爷是青古国大元帅……该死的赵楚。”
冯浩严脑海里思索着事,一脸冷漠,不言不语,赵进泉仿佛空气一般被无视。
“那个……冯师兄,您是不是正在顿悟,那我不打搅了……有空请您喝酒。”
赵进泉讨了个没趣,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悻悻离去……前者明显是懒得理他。
“咦……金卡?”
就在赵进泉转身离去的时候,发现地面的泥土里,竟然有一张满是脚印的金卡。
他四处张望,附近没人,蹲下捡起。
“果真是金卡……还是不记名金卡……既然是无主之物,有德者居之……嘿嘿。”
擦了擦脚印,赵进泉喜上眉梢。
“那个……冯师兄,见者有份,要不……一人一半?”
赵进泉咬咬牙,有些肉疼的问道。
“黄灵灵到底喜欢什么?我该怎么办?天骄预演战,我要怎么表现?”
冯浩严想着事,依旧冷漠,不看他一眼。
“也罢,冯浩严师兄身份尊贵,堂堂城主公子,怎么会看得上这些小钱……既然这样,我先告辞了……”
赵进泉三步并作两步,强忍着激动,朝着钱庄奔去。
“什么?金卡……站住……站……”
几秒种后,冯浩严反应过来,却只能看到赵进泉的背影……他下意识要叫住后者,却有些脸皮薄……自己堂堂襄风第一,城主府少主……若强行把赵进泉叫回来,别被人看到,岂不是成贪图赃款的市侩小人?
可那50万金币,明明是他丢给赵楚的啊。
亏得他刻意换成不记名的金卡,现在没有证据,一百张嘴说不清了。
那可是冯浩严从小到大的积蓄,甚至还找叔伯借了不少。
“你叫……赵进泉吧……”
冯浩严咬牙切齿。
……
“哈哈……发财啦……天不舍我,我赵进泉……发财了……幸亏冯浩严目中无人,否则要分他一半,我哪里能舍得……哈哈……50万金币,哈哈哈哈……”
十分钟后,赵进泉从钱庄查询余额出来,仰天咆哮,癫狂的大笑着。
他从背后狠狠抽出一柄破斧头,仔细凝望着。
“成也斧头,败也斧头……我赵进泉住院这两天,发现斧头这种短兵器,如臂指使,与我功法,十分契合……就用这50万金币,铸造两柄法器斧头……一个月后,天骄预演战,我赵进泉一定要出人头地,让九大派,主动争抢我……哈哈……”
癫狂的挥舞着斧头,赵进泉兴高采烈,朝着襄风城最奢华的炼器铺走去。
天骄预演战,这是青古国所有觉醒期天骄学生,自愿参加的一场预演战……普通毕业生,是千辛万苦拜入九大派……而参加预演战成绩突出的天骄,则被九大派争相疯抢,甚至九大派还会抛出不菲的诱饵。
……
“这个奸商,竟然卖给我假冒伪劣……我的金币啊……定金都花完了,法袍做不好,怎么和刘月月交代。”
后山小茅屋内。
赵楚手拈一根灵针,呆滞的望着眼前七零八落的素布。
这些素布,承受不住防御阵的加持,不是开缝,就是破洞……已经废了。
“老板明明说这匹素布是从青桑国进口,经过灵缝作坊加持,真正的一等货……为什么这么脆弱……和泽妍花的素布,完全不一样啊。”
“就是伪劣产品……草……”
一脚踢开这些伪劣素布,赵楚犯了愁。
“小鸡啊小鸡,哥可能坑了你了……不对,这30万金币,全给你买东西了,我一个金币都没敢花啊。”
“嗯……这样说来,刘月月那我也能交代……大不了让纪东元卖身给刘府,下辈子为奴为仆还债呗……”
“可我自己也需要钱啊……今天觉醒了第五灵脉,体内的积累几乎空了,接下来我也需要吸收大量灵液……可,我没钱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素布,我没法缝衣服卖钱,恶性循环好可怕……”
“要不……再去泽妍花那打土豪?开什么玩笑?砸了泽妍花的命根子,不杀我就够仁慈了……让我赔机器,我可咋办。”
赵楚揉着眉心,陷入惆怅之中……泽妍花,他不敢见啊。
咚咚……咚咚……
也就在这时候,敲门声响起。
敲门?
赵楚眉头一皱。
这个小破屋,只有他和纪东元两个人,纪东元他刚看过,坟头草快过膝了……会是谁?
“呀……泽妍花老师,大驾光临,令寒舍……那个,蓬荜生辉……嘿,嘿嘿嘿……”
打开门,赵楚下意识就要跑。
泽妍花。
怕谁躲不开谁。
敲门的竟然是泽妍花。
“咦,缝灵袍呢?还挺刻苦……这些素布都是边角料,新人练手用的,连霞光乍起的阵法都撑不到……你送黄灵灵那件法袍,基础素布可值12万金币,这还是进货价……你以为灵缝师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