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炉灶,放着的是柴火,淡淡的粥香弥漫在这个房间中,本来房间就小,又有着柴的烟雾,使一个妇人就咳嗽了起来。
“妈,我来作吧!”十五岁的李睿出来,他的眼神温和。
“别,睿儿,这些事情娘来作,你只要专心读书,给我考个秀才,那娘就什么也不担心了,哎,如果不是你父死的早,哪会落到这地步呢?”其实这妇人,年纪非常轻,按照记忆来说,不过三十三岁,但是看上去,几乎要四五十岁的憔悴了,而且脸上还有着病态。
这时,粥已经煮的差不多了,妇人额间隐隐见汗,拿着木勺,挑出了最浓的粥,给他盛上一碗,然后说着:“吃吧!”
端着浓浓的这碗,看着锅中清汤一样的粥,李睿默然,涌起一丝暖意,又带着悲哀,眸子于是转深。
从记忆中知道,如果自己推辞,娘反而会生气,她有病在身,一生气自会加重,这反而得不偿失,当下,默默的喝下。
这个李睿,当然是方信,这已经是第三天中午了,母子中午就吃粥。
记起以前看见记录,说古时贫贱读书人,以冷粥为食,划为数块,今天才知此言不虚。
阳光侧照在他的身上,太阳行过中天,李睿惊醒,他放下了碗,进了自己的屋子,自己屋子中,无非就是一床一桌,贵重的,就是书本了。
翻出书来,一字字读过,结合着记忆中,方信不由苦笑了一句,这读的书。大半是四书五经,与前世所读稍有出入而已。大概是版本不同,方信正巧读过。
其实二阶古文,已经是秀才级的水平了,而且原本这人也非常刻苦,十二岁就中了童生,三年来刻苦学习。其实也具备了秀才的水平,只是有些地方,到底是死读书,失了灵气和阅历,对经典的理解也不够。如是考秀才,未必就中,但是现在结合着记忆,经典字字从心中流过,顿时融会贯通。
到了现在,无需再读,合上书本,方信正在检查着自己身体。这个身体实是非常虚弱,必须有着丰富的营养和锻炼才可,正想着,突然之间“噗”的一声。从窗口射入一把匕首来,匕首上还有着字:“新人?出来说话。”
二天就找到了自己,效率还是很高地嘛,方信还以为还要耗些时日,当下就出来。对着母亲何氏说着:“娘。我出去一下。”
“哦,读书累了吗?出来走走也好。”由于李睿平时学习非常刻苦。因此偶然一出,母亲何氏一点都不担心,她收好了碗筷,就立刻纺织,这是家中唯一的收入。
出了自家地门,无需指点,凭着灵觉就向右走,走了大概五分钟的时间,突然之间,转出了一个人,笑的说:“你好,最近房价怎么样?车子多贵了?”
“还行,三千块一平方米吧,可以贷款,我买了一个蓝本的车子,四十万!”其实回答什么是无所谓,只是确定一下彼此的身份,方信随口说着。
“欢迎你,你可以叫我沈夏,这里的名字,那里是我地马车。”这个人年轻,戴着银冠,气度昂直。
“我是李睿,情况你也看见了。”
“看见了,想不到兄弟你投的这样惨,是不是时间不够啊?哈哈,新人就是这样,只给5秒时间选择。”沈夏笑的说着,打量着对方。
“所以才要沈兄来帮忙。”
“这是一句话的事情,不过,有几点必须和你说说,也许你不知道。”沈夏听了,淡淡一笑,几丝阳光撒在他身上,他手拿着一管萧,玩弄着,神态极潇洒。
“首先,就是这个世界有命格这说,这是我们经过了许多事情才明白的事情。”
“命格,就是凡事不可轻易出格,否则就会引起注意?”
“聪明,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聪明地新人,就是如此,这里的世界,每个人都有基本命格,按照某种定数来,小小的违背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出的太格了,就会引起一些奇能异士的注意,再大了,甚至引起上面的注意!”说到这个,沈夏指了指上面。
这上面当然不是萧家,而是指……上天吧!
想到这里,方信顿时心中明白,他说着:“我明白了,您继续说。”
“我知道兄弟来,肯定是三阶以上了,具备多种能力,因此哪怕现在环境再不好,稍等时间,也可以出头,但是出头还需要方法,先要看看先天命格才行,不怕你说,我也学了点,以时刻注意自己和身边人的情况,你报个八字给我。”
方信问着:“这个身体地?”
“正是。”
方信按照记忆,就报了出来,沈夏听了,就当场算了出来,又仔细端详了他的脸。
“细的不说,大概你的命盘和相面,已经推算出来,有点财权之运,但是按照我地估计,你这辈子,最多只能当到县令,财也不能超过五百万钱。”
“五百万钱,那就是五万两白银?”
“差不多吧,其实是八百钱换一两,不过还是有办法的,这个世界有多种方法来合法的突破命局,但是最好用的,就是阴德,这个世界讲究阴德。”
方信心中一惊,说着:“还请说明白点。”
“简单的说,你作好事,就可获得福报,就这样简单,兄弟你地家境不好吧,我也很难直接把钱给你,但是我可以给个理由给你,我等会就会掉下个包,你拣了,就还给我,我借此给点小差事给你,当然,你也可以直接拿我赏金。”
“小差事?”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