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见了之后,方信就吩咐安排新来的人,又让他们退了下去,而何瑶也安排着下面开宴,并且把孩子给了奶妈来带着。
方信见了,这时只剩下家里的几个主人,就笑的说着:“府中的人手,也差不多了,府兵也是我们家里人,以后都要娶妻生子,这也是户口,日后媳妇和孩子,也都要安排妥当,因此人也足够了。”
老夫人点头说着:“我儿说的是,太多,也要折福了。”
“折福倒也未必,孩儿挣来的功业,自然母亲可安心享受就是了,难不成享儿子的俸禄,还折了母亲的福?”方信说着:“不过,现在府兵才五人,以后也要扩充到十人,这十人就是十户,以后自然慢慢扩到上下百人,这规模也差不多足够了。”
“恩,这里说上一句,这五人都不比寻常,是孩儿在那一战中救了孩儿的勇士,不可以奴仆视之,明白了吗?”方信提前说着,这五人命格不凡,不是能久当奴仆的人。
“我等都知道了。”三个妻子都应的说。
“是啊,说到这个,听说我儿还负了伤,可要紧?”老太太何氏连忙说着。
“儿子都千里回来了,有什么要紧,不过是稍负了点伤罢了。”方信连忙说着。
“既然是救了孩儿的命,自然不同,那家里大了,你也定个章程,也好让何瑶管起来有个章法来。”老太太似是想起一事。说着。
“这个。也是容易,这样吧,母亲大人,你就三个丫鬟或者媳妇专门伺候着,正妻平妻。都得二个,如是有妾,得一个,孩子大了,也各得一个,月钱嘛,老夫人一月得二十两银子零花。正妻得十五两。平妻得十两,如是有妾,得五两。”
“至于下人嘛,府兵一月二两半,管家一月二两半,领班,一月一两半,各房大丫头一两,下面就是五百钱。”方信想了想。就如此说着。
听了,别人还没有算好,兰姬就已经欲言又止,方信却是见了,笑的说:“兰姬。这里都是自家人。说来听听吧!”
“夫君,这样的话。府中支出,连同钱米,每房地丝绸衣服,再加上人情来往,一个月就要一百八十两银子,是不是多了点?”兰姬说着:“这形成了定例,以后想减,就难了,会被人说着闲话。”
老太太何氏听了,倒吸一口气,说着:“每月快二百两银子,太多了些,是不是减上一些,我就用不了每月二十两银子。”
“妈,这以后是府中定制,规矩不同地,在于钱,那要府中开支平衡,又要多少亩?”方信说了一句,就又对着何瑶问着。
何瑶却是算不出来,想了半刻,才说着:“也许要二三千亩罢!”
方信就有些叹息,三妻之中,兰姬身有武功,又精文墨,而且持家有方,算计清楚,相比之下,何家姐妹就真的难以比较,难怪家中大权慢慢落到兰姬手中。
当下也不问兰姬,说着:“现在每两亩良田,一年可收一两二钱银子,如是要开支平衡,就要四千亩良田,如是宽裕一些,就要五千亩。”
“姐姐,夫君,父亲已经说了,把他的二千五百亩转到我家,还有五百亩,留着给自己,等以后就给族中。”何容也是聪明人,立刻就说着。
“爵田五百亩,是不能买卖的,算在其中。”方信也就不多说,说着:“我们家原有多少田地?帐上还有多少银子?”
“夫君前几年,置办了些田地,这又有人送了些,现在有田一千二百亩。”何瑶这个还是知道的,连忙说着:“上次一下子奉给夫君三千两银子,家里银子大概有五百两,但是酒店药店,一年也有五百两银子进项,上次还在查帐,再过几日,就要上交银子了。”
方信前几年,还让下人,不但办成了几项大生意,还开了一家酒楼,二家药堂,一家纺织作坊地生意,不然也不会来钱如此快。“我还带回来了一百五十两银子和一些货物,都入帐房罢,这三千两我还有些用,就不拿出来了,其实现在这情况,也差不多成了,说实际的,我找来一个方子,如果成了话,不但可药人无数,积点功德,也可让家中无忧,至于田,再买些,满了五六千亩,也就行了,万亩以上,朝廷要注意,就别破这个门槛了。”方信就自说着来。
他带来了类似云南白药的配方,这世界还没有,自然以后财富无数,稍减点价格出卖,就是一项功德事,医人无数,虽然由于是买卖,功德不多,但是耐不住细水直流啊,也可使家中根基深藏,气运绵长。
其实他赚钱的速度,已经非常快速,等闲官员,全靠捞钱买田,就算再贪的人,也难以四年工夫,挣下价值五万两银子的家当,而他不动声色,不露山水,就变成了从江府前五十的豪门,也算是本事了。
“至于我新带来地侍女戴贝,你们每月给她五两银子,此女不同平常,不必与府中规矩来束缚她,她想去那里由她去,吃住待遇,比照妾来算。”方信想了想,又特意吩咐地说着。
“我儿,这是新娶的妾吗?”
“不是,她是外家人,但是招待要客气,日常礼节,如是她愿意,就自然好,不愿意,也不要管她,如排座位,位在奴仆之上,年终有赏赐,也按照妾的待遇来分薄,现在大家明白了吗?”方信把外家人三个字咬的重点,顿时在场的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分寸大家都明白了。
“还有,今日也说个明白,何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