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祖吾大瞪着双眼,一把山羊胡子气得更加翘立了。
“原来父王是为这个事情生气啊,你看人家都是来向我们道歉的,那次晚宴上本来就是钟甄小儿做事不地道,不给我们面子,还藐视我们淡水郡,藐视翁家。真不知道父王干嘛那么怕他钟家……”
翁恬听说事情的原委以后,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嘀咕道。
“放屁!你……你还不给我住嘴!真是……真是孽子!钟甄、钟甄那是将来云梦联邦的共主,你是什么东西?他是你能轻易得罪的吗?你也不看看,人家钟王家现在恩宠正盛,那么多人在朝廷为官,钟羽晟还是威远将军兼大司马!是我们惹得起的吗!孽子……我……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翁祖吾气得浑身乱战,口沫横飞的训斥道,一边转身就欲去拿那比胳臂还粗的桧木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