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准备继续扩大自己在京城的生意,尤其是买卖文字这种生意,他不想把主动权交给别人。
自己写的文字,掌握了绝对的生产资料,结果却要跟黑市对半分利润,这对纪宁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赚的少不说,还把市场主动权拱手让人,之后有什么财货,也是别人赚大头,他赚小利,这种交易模式是他自己所不能接受的。
纪宁要把林义培养成为黑白两道之上都响当当的人物,这还要看赵元容下一步的打算,可以的话,纪宁能把林义当作是他跟赵元容背后的势力,让林义来为赵元容做事,如果不行,那林义就继续为他一人做事,赵元容那边,最好是让秦圆圆或者是别人来做事。
纪宁心想:“我虽然拥有了文仁公主,但现在却患得患失,始终很多事我无法割舍,既然我得到她,就要为她所负责。这也算是我的执着吧!”
就算赵元容负了自己,纪宁也没打算直接对赵元容弃置不管,主要还是因为他对赵元容的欣赏,还有他对身边女人的一种责任。
任何一个女人,只要被他所得到,他都不会辜负。
……
……
在京城惠王府内,惠王正在面见门客,此时已经到了即将朝觐之日,惠王准备好了大批的兵马,随时准备征调到京城。
旁边的谋臣道:“王爷,兵马都是从涿州调往京城,路途上都打点好,兵部之中,也有人接应,只要能暗中刺杀皇帝,那您振臂一呼,就可以成就帝王之业!”
“好,做的好,你们都是本王的功臣,本王在登基之时,会给你们无数的财宝,还有权力和美人,哈哈!”惠王五十多岁,络腮胡,整个人看上去都很臃肿。
惠王手底下的谋臣,也都是各有心机,他们的目的也不是帮惠王成就帝业,而是为了自己的某种目的,但可惜惠王并无身为帝王者应有的谋略,就连他造反,都是儿子和女儿所挑唆的。
闵善郡主赵元盈道:“父王,儿臣已经联络了宫中之人,随时都可以刺杀那狗皇帝,而且国师也是我们的人,让他在丹药中下毒,随时可以毒死那皇帝,父王以为如何?”
“什么?”惠王惊喜道,“盈儿你说的没错?你居然收买到国师?”
赵元盈看着在场之人,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道:“国师的丹药,都是通过一些特殊的方法所提炼,原本就是准备给帝王所用,国师是懂得审时度势之人,他知道父王才是真命天子,所以才会弃暗投明!”
“好,盈儿你做的很好,那此事就这么定了,诸位卿家,等本王……不是,等朕登基之后,你们就是朕的功臣!”惠王洒脱道。
“谢笔下!”一群人就好像没头脑的拥趸,对惠王行礼恭维。
惠王放声大笑,那声音也是很难听,甚至连赵元盈自己也都打了个寒颤。
……
……
三月二十日刚刚入夜,在京城的一处酒肆之内,一个身着黑衣斗篷的人钻了进去,到桌前,他坐下来,一摆手,似乎是想要叫一些酒,但听那掌柜的说道:“走了走了,这里不卖酒了!”
“有银子也不卖?”黑衣斗篷之人说话声很尖锐,非男非女的声音。
“有银子也不卖!走了!”掌柜的正要过来赶人,但见桌上摆着一锭四五两重的银子,登时眼睛都直了,“客官有什么需要?”
黑衣斗篷之人道:“给上几斤好酒,至于下酒菜也随便来一些,如果准备的不好,别说把你这招牌给你砸了!”
“那是那是,您先稍候,这就给您去准备!”
掌柜的赶紧去准备酒菜,黑衣斗篷之人将身旁一个布兜拿出来,打开来看了看,里面似乎还有活的东西,还会动。
就在他暗中得意时,突然觉得眼前有个黑影坐下来,他紧张抬起头,发现不对,正要摸怀里的短刃,却觉得身旁也有人立着,有人用什么东西架在他脖子上。
“老远就闻到这里的酒香,这位兄台,不知可否与你同坐,一起喝杯水酒?”桌子对面传来一人的声音,却见这人也是黑衣蒙面,不是别人,正是纪宁。
而在这黑衣斗篷之人身后所立着的,正是林义和李陆二人,他二人手上拿着的也不是普通的兵器,而是白晃晃的刀子,只是被外面一层布给遮着。
“阁下,你要做什么?”黑衣斗篷之人紧张道。
纪宁蒙着面,双目也很是有神,他笑了笑道:“这位兄台出了一趟城,就带了些好东西回来,在下除了要跟你一起喝杯水酒,还想帮你个忙,你想死还是想活?”
“就凭你们?你可知道我是谁?”黑衣斗篷之人很得意道。
纪宁道:“之前我不知道,但现在知道了,你便是曾经在况州一带招摇撞骗的神棍,现在到了京城,居然敢声称自己懂得长生之术,你信不信我把你以前的那些丑事跟朝廷揭穿,你说陛下是否还会相信你?哈哈,光靠几颗大力丸,你恐怕是收不住陛下的心吶!”
黑衣斗篷之人吓的冷汗直流,他心想:“我到京城之后,没一人知道我的身份,这里怎会有人对我的出身知道的如此清楚?现在如果被他所揭穿,那我可能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纪宁再喝问道:“想死还是想活?”
“想……想活!”这位“国师”显然也没什么骨气,被纪宁这一吓,也就失去了胆气。
纪宁道:“我知道,你是冯先生所举荐的,他对你的来历很是清楚,本是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