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爷爷,怎么你是我爷爷的朋友?”
“怪不得我说相貌如此之像,我听到消息说夏侯那老头子病重,特意回去看他一眼,想当年我们也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如今一个个都老了,只能叹息岁月无情了。”
“原来是爷爷的朋友,刚才晚辈多有得罪,希望您老不要见怪啊。”我尴尬的赔罪起来。
“这叫什么话,我和你爷爷的交情多深。上过山,倒过斗,杀过土匪吃过虎;参过军,扛过枪,军长随便当着走。”
“这么厉害,您以前是解放军军长啊?那以后麻烦多多照顾下晚辈啊。”
“啊,不好意,老了,说错了,后面应该是‘参过军,挡过枪,军长随便扛着走。”
“原来是这样啊,这么说您给军长挡过枪?”我尴尬的问到。
“没有没有,后面那些是你爷爷做的,我和他一起做过前面这些。”老头尴尬的笑了笑。
“您这是在逗我。”我用手摸着脸无奈的说道。
“这样吧,我给你讲讲我和你爷爷的故事。”老头神情开始认真起来,似乎陷入沉思,然后缓缓的说道。
“我们那时候很小,估摸着十多岁,国内打仗,人们都是水深火热。那时候穷啊,怎么办,只能去盗墓了,世道不太平,只能向死人求财。但是盗墓一个人是不行的,最少得需要两个人才能做,不然很容易死在墓里。当然你光有两个人也不行,得有技术。你爷爷祖上是发丘中郎将,我家祖上则是民盗,用行里的话来说就是土夫子。但你爷爷一点不嫌弃我土夫子的身份,每次倒斗必定五五分成给我,绝不多拿。有次西华山倒斗完准备下山,有几个土匪拿着砍刀将我们团团围住,这家伙你爷爷是什么人啊,发球中郎将啊,拿出探阴爪一把扔出去,卷回一个土匪的砍刀,然后拿起砍刀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咔咔咔就把剩下几个土匪解决了。那时正好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政府组织解放军剿匪,这下你爷爷杀土匪的事可光荣了,被政府表扬,组织上推荐进入中国人民解放军。就这样我和你爷爷一块参加了解放军,但是还真不巧,几年后爆发了越南战争,我和你爷爷响应组织的号召参加了越南战争。在奠边府战役的时候你爷爷为军长挡了一枪,中枪的地方只离心脏几厘米,越南战役以后,我和你爷爷回到中国,你爷爷因为伤病回家复员了,政府给补贴养着,而我就被分配到云南边防总队工作,我和你爷爷都好几十年没见了。要不是昨天听到你大伯给我打电话说你爷爷病重的消息,我估计我和你爷爷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
“行啊,老头,沾了我爷爷这么多光,这么多年不回去看看我爷爷,在云南过的挺潇洒啊。”
“不是我不想去啊,工作忙啊,你知道我们这些干边防的多辛苦,现在退下来了,有时间不就回去看看你爷爷。”
“好吧,老爷子,我先睡一会,等会下飞机叫上我一起啊。”说完我便扭头向下边睡着了。
“夏侯惇风啊,我欠你这么多我该怎么还啊。”老人默默地说道。
估摸着睡了一个小时,老头子拍拍我的肩膀,我擦了擦眼睛看看窗外,飞机已经降落好了,旁边的行人有的站着拿行李,有的推搡着出机舱。我也解开安全带站了起来,示意老头子赶紧下飞机。
我和老头走出站后,突然看见我爸走过来,我惊讶的叫了声。
“爸,你怎么来了。”
“你爷爷身体快不行了,为了让你爷爷早点见到你,我就开车过来接你了。这位是?”父亲看着站在我旁边的老人。
“他说他是爷爷的朋友,叫什么,叫什么我都还没问呢。”我尴尬的回答道。
“我叫陈安,是你爷爷从小的朋友。”老头回答道。
“陈伯,你好,早就听家父提过您,家父说您是他小时候最好的玩伴,今天正好我接您一起回去看看家父如何?”父亲带着点惊喜问到。
“好好,我这趟也是为了来看你家老爷子的。”陈伯回答道。
说罢,几个人赶紧上车往老家里赶去。我老家离南昌有点远,在吉安市吉水县水南镇的一个小村,开了约摸六个小时终于到了。到老家的时候天都黑了,父亲急匆匆的带着我和陈伯走到我家老房子里的一个房间,大伯、二伯都在床边,只见爷爷正睡在床上,露出很痛苦的表情。爷爷唤我过去,我拉着爷爷的手把耳朵凑近听爷爷说话,因为这时爷爷已经发不出多大的声音了。
“孩子,我们家族就你年纪最小我也是最……最疼你的,也许你不知道我们祖上是干嘛的,我们祖上是发丘中郎将,受命曹太公祖师爷,曹太公本姓夏侯,我们夏侯氏为曹太公设立发丘中郎将以来,倒斗开墓无数,为国累积金银数千万两。职位本领代代相传,皆为世袭,除我发丘中郎将之外另有一职名为‘摸金校尉’,除此两者外其余皆非正统。”
我惊愕的点点头,感到有点蒙啊,长这么大多多少少知道知道家里干这事的,但是历史这么悠久还是现在才知道。爷爷接着说道
“我本将发丘之法传给了你大伯,奈何你大伯通过此法发了点家后让文军(我大伯的儿子夏侯文军)在上海做起房地产生意,却是不愿接手这门手艺,你二伯一心读书,泽萍(我二伯儿子夏侯泽萍)也是一心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