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张欣怡,露出笑容,静距离看过去,好像有点动人。
取出残卷,张欣怡将袋中一份假的残卷替换好正准备盖下时,我突然看到在盒子里层顶部刻着一幅画。
“等一下。”我示意将盒子让她端着,拿出手机将画拍照,“我见过画上图样,我想回去研究一下。”
我将房内一番整理,轻轻关上门原路返回。
“我回一趟老屋拿点东西,你也一起来吧。”
张欣怡摇摇头,“那一排老屋我们族人不能过去,属于禁地,好像是两百年前一个风水大师建造,说能够渐渐消除诅咒危险,但却不允许我们过去,说会坏了地形、损了风水。”
这就说得通了,难怪无论是亡灵那一夜还是青铜棺下的反盗洞,过去近一个月没一人来过。我在心中默默想,转而对她说:‘那你在屋外等我一下,我拿几套换洗衣服。’
来到门口,一如往常我先检查大门底下头发丝,又在大厅四周用夜光镜将荧光粉显现,发现并没有一人靠近过,也就少了担心。从房郑看了一眼大厅正中青石板底下反盗洞,想到张欣怡说的风水大师,我不禁一笑:明明就是盗墓者,还冠冕堂皇替他们解诅咒,实则就是偷偷摸摸盗墓,也不知道下面到底有什么,不过说起来这风水大师盗墓手段极其高明,单单他建造的反盗洞我就破不开。
“今晚还回医院住吗?”走在路上,我一边玩着手机一边问道。
“不住了,医院那味道我闻不惯,我去找个酒店住下。”
我点点头,“那我帮你网上订酒店吧。”
“不用,我自己能订,今天多谢你了。”张欣怡说着从袋中拿出手机,“你的电话号码多少?”
我报给她后,瞧见路边开过一辆出租车,“我们先去医院,把出院报告拿了。”
坐在车上,“那之后你打算做什么?”我点开微信,通过手机号码加了好友。
“这是你?还没想好,先在学校住下,等结业以后留校读研吧。”
“对了,还没问你是哪个学校的?”
“首都大学,大四,于你一个系。”张欣怡抬起头疑惑看了我一眼,“你到现在还没想起来?”
“你知道我?和我一个学校一个系,难不成我们在学校见过?”不过话说完我就后悔了,因为被她那么一说我好像有点印象。
“原来我也不是那么出名。”张欣怡说完点开我的微信朋友圈,“一条也没?”
“啥?”我往她手上一看,“哦,那个啊,我一般不发的,因为我觉得没什么东西要发。”
“也对,喜欢考古,懂玄学的一般都不是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