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咯咯咯!”
一男一女都大笑起来。
“杨南你是不是傻呀?”银狼那瘦削阴骘的面孔咧着嘴笑,“你就是把自己小弟弟割掉,我又怎么可能放过你?别忘了我是杀手,是要杀你的杀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杀你,你太蠢了,蠢到无以复加,哈哈哈,哈哈哈!”
“咯咯咯,咯咯咯!”
笑,我得意的笑,两个人笑的猖狂而随意,在他们看来杨南重伤,随时会倒下,自己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戳死他,哪里还会怕他反击,他们知道自己胜券在握了,现在要考虑的是如何来残忍的折磨他。
银狼甚至想到了当着他的面搞女警,那样才爽。
“哈哈哈,蠢材!”
“咯咯,蠢到家了,这么明显的谎言他也信!”那少女也笑的花枝乱颤,手中的弯刀哪里还架在张漫妮脖子上,早已松的不能再松,甚至已经离开张漫妮被她自己提在手中。
这源于精神的放松,他们认为杨南已经不可能对他们构成威胁,而张漫妮捂着脸,脸上满是泪水,自然也忽略了这一点。
可是乐极生悲!
就在此时杨南动了,他的右手手掌冲着那少女微微一扬,一道肉眼难见的风刃飞旋而过,噗,那少女的头颅生生被斩掉,可怜到死那张俏丽的脸蛋还在笑,而那惊愕的美眸还不相信自己已经死了。
热乎乎的血溅到了女警脸上,蓦然抬头才注意到那女杀手竟然被斩掉了头颅,顿时也被惊呆了。
“啊……你!”见同伴死亡,银狼瞬间反应过来,手中银剑一震,化作点点星芒遍刺杨南周身,想直接把他刺成刺猬,在他看来杨南重伤,即使能还手,也不可能再是自己对手,他绝不会给他再次发出风刃的机会。
而事实上杨南发风刃消耗很大,这是他蓄谋已久的一击,平时也就能发两道,现在身上有伤哪里能发出第二道。
“你也死!”看似重伤的杨南竟然爆发出无论伦比的杀气,手中突兀地出现一口黑剑,黑色剑芒迎着对方攻势直接刺出。
黑剑直接穿透了对方的剑气,待银狼反过劲来黑剑早已刺穿他的咽喉,而他的剑竟然被斩成了两段。
“你……你……你明白重伤垂死,怎么可能这么强!”银狼喉咙发出咕哝声,暴突的眼仁瞪着杨南,似乎不知道结果不甘心去死。
“是你太蠢而已,你真以为老子会刺要害?现在告诉我你们墟长什么修为?”
“我不会告诉你,墟长会为我们报……仇!”
“去死!”
杨南一脚将他踹飞出去,银狼直挺挺摔在地上,早已死的不能再死,或许直到此时他才明白最蠢的竟然是他自己,人家一直是在麻痹他们而已。
意念一动,黑剑已自他手上消失,至于身上的伤,对他有影响,但是远没有两个杀手想象的那么重,胸口那一刀是贯通伤,大腿上那一刀专门捡肉多的地方刺,贴着骨头刺过去,而且疗伤药丸是他自己炼制,效果奇佳。
他刚才不断服下药丸,就是在修复伤势,防止失血过多,现在伤口虽然还在流血,却已经基本被止住。
当然这要源于剑法的精湛和对身体结构的了解,失之毫厘缪以千里,一旦刺错重伤,后果不堪设想,只是以他的透视眼和对剑法的掌握怎么可能刺错?普通的血肉之伤,他的药丸轻易就可以修复。
虽然如此,他的身体还是有些虚弱,杨南不由闭上眼睛功法运转,片刻之间伤势便已好转,血已完全被止住。
“杨南!”那边张漫妮见他竟然奇迹般活下来,还杀了两名杀手,欣喜若狂,一声娇呼向他怀里扑了过来。
“好了漫妮,没事了!”杨南大手抚着她的秀发,帮她将脸上的血水擦去。
“杨南,你真的没事么?”张曼妮上下看着他,心疼无比,将他身上的衣服解开,要帮他包扎伤口,可是这种时刻哪里去找绷带,情急之下女警将自己的衬衫脱了下来,撕成一条条要帮他包扎伤口。
可是她里面只剩了罩罩,雪肌皑皑,那巍峨的春光怎么遮掩的住。
“我去,你这不是诱惑老子吗?”望着她的大胸,杨南暗自咽了口吐沫,粉色的小罩罩包裹着大胸,那魅惑简直了。
不过这种感觉还是不错的,杨南索性由着她。
那边女警把他上衣脱下来帮他包扎伤口,望着他胸前触目惊心的伤口,女警心疼的直流眼泪,这可是胸口,前后贯通,伤势之重不言而喻,而他竟然还在谈笑风生,钢筋铁打的汉子也不过如此吧。
因为怕他疼,张漫妮还有些不敢下手。
“好了漫妮,你自顾包扎,真的没事。”杨南道,望着他泰然自若的表情,张漫妮才放心包扎起来。
只是碰触伤口时才有些疼,对他来说已基本没什么大碍。张漫妮包扎伤口,他这边欣赏着山峦春色,这么大太魅惑了,杨南小腹不由有些发热,他一抬手,一道流光自他手腕上射出向亭子中射了进去。
帮他包扎完了前胸后背,张漫妮又要帮他包扎腿,这才意识到自己胸前状态,刚才是一时情急哪里顾得上。
“呀!”女警赶忙捂住了一对山峰,可是那36f的大胸,她的小手怎么捂的住,这样一来若隐若现的,更添魅惑。
“我去,你这还不如不捂了!”杨南暗自咽了口吐沫。
“杨南你到亭子里坐下,我帮你包扎腿。”张漫妮道,一只手捂着胸,一只手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