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从接受了董事长委托,只要公司有大额不明去向的支出,就需要给他汇报,但到现在一笔这样的支出也没有,而自己也没有给董事长打过电话。
看来是因为自己不打电话,董事长有点不放心了。此时可不是再犹豫的时候,赶紧接通了电话。
“你好王董,我是陈树,您有什么指示?”陈树赶紧问候一声。
“恩!也没有什么事情,从商贸组建到现在也没有空过去看看,后来公司又发生这么多事,就一直拖到现在了。有几天没有打电话了,公司情况怎么样?”
听到这里,很明显对陈树没有汇报过工作不满意,无lùn_gōng司有没有出事,最起码陈树应该给董事长汇报一下情况。毕竟现在已经不再是一个普通的销售业务,或者业务经理,而是挂着副总经理的头衔。
“公司这边将近一个月来,财务支出除了采购付款之外,再就是一些办公用品支出,数额几百到上千不等,没有其他它大额支出。”
“采购销售方面平稳有序,没有出现任何纰漏。今天我跟王总沟通了一下,主要是对后期市场预测和库存控制。我觉得十一月中旬或者下旬,价格有可能快速回落,而且幅度会比较大,想请王总定夺一下,是否控制一下库存。”
“经我们两个商议,决定在能够维持客户不流失的情况下,将库存尽可能的降到低点,这样可以最大限度减小公司不必要的损失。再有就是下午的时候,王总的父亲来过一次。”陈树把这事也说了出来,因为陈树可不敢保证没有别的眼线。
“哦!知道找王紫兰什么事么?”王建国立刻将注意力集中起来,这才是他想知道的关键点。
“我在门口听到了几句,他们说话的时候门没有关。开始的时候王总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哭的比较厉害。后来他父亲说让他回家住几天,说她妈想她和外孙女了,出了这么大事也不回去,家里放心不下。”
“王总答应他父亲明天带女儿一块儿回去,听说话好像打算住上一两天。如果回去的话,应该会给您打电话。”陈树将话说的非常清楚,至于不该说的内容,陈树一概忽略掉了。
“好!我知道了,以后无论有没有什么事,记得过一段时间给我做个汇报!”说完挂断了电话,陈树也舒了一口气,算是应付过去了。
陈树心里很清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无论王建国是什么身份,有些话不方便说的还是不会说,毕竟谁都有自己的底线。
快下班的时候王紫兰给王建国说了一下这段时间公司的情况,并且准备请假两到三天,公司这边就全部交陈树处理了。
尽管王建国一直在盯着王紫兰,担心王紫兰会转移公司财产,但陈树的话也不是没有听到心里去。尤其是陈树对十一月份以及十二月份的预测,挂断电话之后就开始收集信息,并且开始多方面考证。
作为一个钢铁企业,能够影响到自己切身利益的无非就是上游的供应商,以及下游的销售渠道,而这两个方面的信息几乎都是共享透明的,所以想搜集这些人对市场的判断很简单。
时间不长就将信息收集了差不多,跟陈树所判断的市场基本没有什么差异,只是时间点上有所延迟,预计爆发的时间可能在十二月份和一月份。不过陈树所说也不得不防,毕竟市场是活的,预测这东西谁都做不得保证。
………………
王紫兰归来之后并未有多大变化,只不过给人的感觉似乎精神面貌比原来好多了,不再像前几天那么沉闷。陈树也不想每次汇报都看到一张阴翳的脸,尤其像王紫兰长的很漂亮,却看起来很憔悴,让人觉得莫名的心疼。
到班上之后,王紫兰还是和以往一样坐在办公桌前,手上是办公室送上来的昨天的销售报表,价格和销量齐升,这样的局面已经两三个月了。
不过这样的局面恐怕坚持不了多少时间了,先不说陈树判断市场怎么样,从销售季节上来说也要进入钢铁销售的传统淡季了,更何况价格连续涨了这么多。
报表刚看完将书翻开的时候,腹部传来一阵剧痛,感觉有东西流了出来,冷汗立刻打湿了额头上的刘海。已经好几年没有这样了,恐怕跟上个月伤心劳累有关系,不过感觉实在是难以忍受。
忍受着剧痛身体也蹲了下来,手将自己的抽屉和手包翻了个遍,此时才发现竟然没有带卫生巾。无奈之下只能到宿舍去看看,回到套间之后,翻遍了所有的抽屉还是没有。
王紫兰忍着剧痛接了一杯热水,慢慢的挪到床边,手捂着肚子躺在床上,疼痛并没有缓解多少。无奈之下只能拨通了财务电话,至少财务三个都是女人,总不会都这么凑巧吧?
然而事情真如所预料的那样,刘明惠去银行了,孙晓芳和刘颖也都没有带,让王紫兰只能默默的忍受,偏偏刘颖接电话的时候,还没有听出来王紫兰的声音不正常。
以往从来没有像这样伤心劳累过,再加上情绪波动较大,痛苦要比上学的时候还要厉害。身体蜷在床上,手捂着肚子,眼泪吧嗒吧嗒的滴在床单上。
偌大一个公司,所有人加起来也好几十号人,自己简单的生理问题却不知道找谁求助,越想感觉越痛苦,眼泪流的越凶,接着呜呜的哭了出来,从未感觉自己生活的如此孤独与无助。
下午陈树了解了一下各厂和大的商贸公司出货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