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清楚如今那家伙的实力如何,但肯定不是现在的他可以对付的。回去除了受辱之外,只能对着父母的坟墓哭泣。
但是
他已经受够了
突然间,四年前的渴望再度回到了心头。
对,只要这位五番队的副队长大人能够出手
想到这,吉良的心又冷了下来,犹记得那一次他是问出口的,但对方的回答很模糊,毕竟
“没回去过吗?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市丸银笑着恢复正常的跪姿,然后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却做出不小心烫到手的样子:“加加加好疼”
没有被这货故作熟识的表现欺骗的吉良立刻追问道:“什么意思?”
似乎觉得现在的自己有些没有礼貌,于是,吉良又再度端正态度道:“请问那是什么意思?市丸银副队长大人,请务必告诉在下!”
尽管尽可能收敛,但最后一句话的声音还是重了一点。
“呼呼”市丸银吹了吹杯中茶,然后好像吃饭喝水般随意地顺口过去:“没什么,只是那一天后,就全杀了而已。你应该不会介意吉良家族差不多没几个人吧?”
“唉?”
“当然,那个家伙自然还活着,毕竟这是你的事情。”
“我”听市丸银说到这,吉良顿时感觉到脑中一片空白,在他看来无法解决的事情,对于身居高位的人来说,是如此简单的事情吗?
还有,一位中位位格贵族发生变化,难道没有有心人察觉到吗?
莫名感觉到失落的吉良沉默着,直到突然猛地抬起头:“你想让吉良家族和你绑在一起?”
“你在逗我笑吗?”市丸银挥了挥手,否定掉吉良的话:“我已经说过了,我只要你。”
没多久,市丸银便带着请了假的吉良前往吉良家族驻地,最后见到了关押在吉良主家的地下室中的角色。
依旧和吉良印象中那般,身着黑色严肃和服,头发虽然乱,但表情很是淡定。要不是脸上的横肉太多,一看就是混混的话,说不定还是个正义的老古板呢!
“哟!伊鹤,来得有点晚啊!”很熟悉的打招呼,完全看不出是那个逼死母亲的叛逆,似乎还是父亲活着的那时候,那个虽然看起来吓人,但给人一种亲切感的大叔。
“嗨”吉良阴沉地看着这个最熟悉的陌生人,握着斩魄刀刀柄的手开始青筋暴露,他没有主动开口,因为事情过了那么久,有些东西也没必要问了。
似乎是察觉到吉良的情况,这位吉良家的笔头家老微微一笑,然后继续用洪亮的声音说道:“没什么值得羞耻的,我是你的仇人,没必要还用小时候的态度畏惧我。”
这声音中气十足,显然在牢狱的生活并没有太差,想必也没有谁敢对待曾经掌握吉良家一切的男人用刑。
“不,我并没有畏惧你,只是觉得这一切来得太快了而已。”吉良沉着地说着,然后从腰间拔出了自己的斩魄刀:“有什么话,就变成灵子主动向先父忏悔吧!”
“忏悔?”家老摇了摇头,然后同样沉着地说道:“从头到尾我就没有后悔,哪怕到了现在,我也是这样,因为该畏惧的下场还是其他什么,都在我作出决定后,彻底定死了。”
似乎察觉到吉良的疑惑,家老笑了笑,继续说道:“我也曾经为了吉良家抛过头颅,洒过热血,慢慢地成为吉良家的一份子,并为之努力,但也正是因为见识到权利的魅力以及现实种种的诱惑,再加上景清太过软弱,种种地一切都仿佛是到了嘴边的肥肉一般。”
“说真的,景清对我的信任我一直都很感激,从小渴望出人头地的我,很珍惜这一切,哪怕家主如此,我依然甘愿努力,但当景清仙逝后,偌大的家族居然只有我一个人的声音。”
“你能想象那种感觉吗?看着大家都习惯听从我的吩咐,仿佛我就是家主一般,然而这样飘飘欲仙的感觉,却总会有个思想跑出来哦!对了,我不姓吉良啊!”
“听说只要继承人死掉的话,我这样的人也是可以继承吉良之名的。”
说到这,家老用一种难言的目光看着吉良:“唉终究是心软了,果然,人最大的敌人,永远是自己。”
“你”
没等吉良开口,家老打断了他的话:“先别急着激动,夫人始终是被我害死的,为了名正言顺,我多次想要暗示夫人下嫁,但都被委婉地拒绝,真不愧是夫人,居然能在那种情况下,还能保护你。这么一想,看来夫人心力交瘁而死,也是有我的缘故的。”
“池田秀一老贼!!!”听到这,原本还稍微有些软化的吉良彻底地抛弃了自己的修养,直接将斩魄刀握紧并打算将保护家老的栏杆全部砍掉。
当拦住两人的栏杆被砍去一节后,这位家老突然露出了笑容:“只要你死了,那位副队长大人一定会反过来和我合作的,伊鹤,你还是太软弱了。”
下一秒,这位家老就打算对吉良使用无刀取,凭借丰富的斩术经验,对付一个四番队队员,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就在这时,一个好像毒蛇般阴冷的声音从两人耳边响了起来:“射杀他”
“神枪。”
只见一道白光瞬间突破吉良,直接捅进了家老池田秀一的胸膛,并拖着他悬空,很屈辱地挂在斩魄刀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