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好东西,喝得多了可以撒酒疯,喝的少可以随心乱性,而且多少人酒后闯祸,一句喝大了就能遮掩过去。有的时候吹牛吹破了可以靠喝大了脑子断片,喝多了不记得说过啥来遮掩尴尬。但是有的时候,喝酒闯了祸,就不是一句喝大了、不记得所能遮掩的了。
哥四个,除了姜戈都喝多了,在人家饭馆里又是哭又是笑,兴起了还又唱又跳,给人家老板尴尬的直掩面摇头,姜戈更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等着闹痛快了,哥仨在地上是躺得四平八稳。姜戈看三位魔法师这模样肯定走不了了,商量着在人家老板住处借宿休息,结果哥仨睡觉还不老实,给人吐了个匀称满当。一醒神也不跟老板打招呼,留下几个金币就偷摸溜走了。人家老板前后跟着姜戈忙活大半天,起来做生意前还给端来热水,打算让几位法师擦擦脸解解乏醒醒神。老板肩上搭着手巾,端着铜盆装着热水,来到年轻法师们借宿的屋门前,敲门,脸上挂满了谄笑,戳在门口等半天也不见开门,还以为没醒,又敲,这回力道大了点,门应声闪开一道缝。老板一愣,暗想昨天走时候关了门了,难不成走了?念头及此,一推门,弯腰探头往屋里张望。当先见着桌子上立着几个金币。瞬时笑得更是灿烂,迈步进来连忙放下热水,把金币抓进怀里,生怕让人看见。一扭头,看见吐得满床满地的酒剩,揣上金币的笑脸顿时耷拉到底,青黑泛绿。咬牙张嘴半天,这几句卡在嗓子眼的脏话是硬生生没蹦出来。他可算明白人家给这几个金币是怎么意思了……
再说逃跑的哥四个,出了借宿的酒馆就一路向北。跑一半蓝风一拍脑门说:“哎呦,一时丢人出来匆忙,咱应该给人家把吐得满屋收拾收拾。”蓝风一哼:“就你知道,那一堆一地的,你看着不恶心?”姜戈脸一红,暗想:“要不是你们几位主子,这么一通折腾,我也不能那么早就叫起儿啊,爷们几个魔法师的脸算让你们给挥霍干净了……”
书不要麻烦,这一路走,确实长见识,看见不少奇景,见识了不少新鲜事。断粮了没饭吃,姜戈就尝毒草,采蘑菇,经常又拉又吐,甚至有几回中毒深了,把小法师们急得忙翻魔法大全,好不容易才救回命来,保得平安。后来巴基修斯在魔法大全里发现了让植物快速成熟的办法,让蓝月用来种谷米,才解决了吃饭的问题。
路上还遇到个装可怜的小女孩,爱心泛滥的巴基修斯一时心软把她收留,结果人家趁睡觉捅了最壮实的姜戈一刀,招来不少拦路的强人,差点偷偷摸摸地把睡大觉的几个小法师给包饺子。要不是姜戈惊醒,就先死在了梦里,躲避不及挨了一刀后赶紧叫醒小法师哥仨迎敌。迷迷糊糊的小法师一睁眼就是一通法球乱砸,也不知道到底是砸中了谁。折腾半天,到没一个再立着的敌人,才发现流了一地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姜戈。哥仨可麻爪了,小伤小痛还会处理,姜戈这伤可就不会治了。巴基修斯提议看看没死的强盗里有没有会治伤的,满地一踅摸,还真有几个没死的,赶紧踢醒了几个被砸晕倒的劫匪,让他们救人。劫匪哪敢不从,这可是神秘的魔法师啊!平素打劫受伤,都是他们自救,对付这刀伤自然不是难事,当然也是万幸捅歪了。救回来姜戈,几个没死的劫匪倒是眼力高,死活要效忠,也不管小法师们同意不同意,就是赖着不走了。
哥几个一商量,跟着就跟着吧,虽然是劫匪,但是也都被生活所逼。蓝月训话,暂时留用察看,不和心意就地格杀。几个归顺的劫匪哪管格杀不格杀啊,留下就是能收下了。各个兴奋欣喜,可算找到组织了。这几个劫匪里就两个狠人,一个是做诱饵的小女孩,一个是第一个冲上来想杀人就被闭着眼的蓝风给砸得脑浆迸裂的带头大哥。
姜戈身上有伤,归顺的劫匪一路上照顾着姜戈和小法师哥仨的生活起居,蓝风蓝月在路上潜心翻阅巴基修斯带来的老魔法师多多林给魔法大全,找到了治伤的魔法,结束了姜戈的痛苦。见识了魔法的神奇,本来还有点想法的劫匪也都老实归顺了。每天边赶路边修炼,几个人倒也充实。尤其巴基修斯,还是保持着在魔法塔时每天那种疯狂的修行劲头。说是去北方苦寒之地,可是到底是哪里,哥几个也没个想法。
走了一个祭期,看着两轮蓝月降了又升,蓝风、蓝月勤加修习,凭着老法师的魔法大全,魔法实力大涨,至少有了黑袍初期的本事,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劫道的强人,霸道狠辣的都宰了,心肠不坏的都收下。从几个人的小队伍竟然也慢慢发展到了大几十个人的规模。
一行几十人走过了不少山川河流,到了大陆中部的一处繁华所在,这里是巴基修斯和姜戈的第一个机缘,正是在这里,他们碰上了第一个武技宗师,大宗师卡布里。还有指点巴基修斯方向的预言上师卡布甲。
中部地区城市的繁华似乎并没有因为战乱、瘟疫而受到什么太大的影响,依然是十几年前那样歌舞升平。初来乍到的巴基修斯一伙简直是看花了眼。光鲜亮丽的衣着,华丽的服装,大门敞亮的酒家、饭庄和要价坑死爹了的旅店。一切繁华景象和高大的建筑都昭示着这里的不凡。细细询问旅店伙计,此地何以如此?伙计嗤笑一声,说:“几位外地逃来的吧?这里是卡布里宗师和卡布甲上师的地盘,当然这么繁华了。有两位大人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