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什么?我去,大活人啊!吓人不,孙宇,是你吧?”阮炎摸到是个人,便退了一步道。
“这里除了我和爷爷,还会有其他人吗?不对,我不在你眼前的位置!”孙宇这下瞳孔都放大了,难道真有什么魔鬼。
“那是谁?好汉,你说话呀,你是前辈对吧,吓吓我对吧!”在这能见度低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情况下,阮炎有些惊慌失措。
“你们这些废物来这里干什么,打扰我的美梦,这是我清净之所,要知道打破我清净的人必死无疑!”说话的人声音有如洪钟,像是一个中年人的声音。
“听你的口气,应该是北智吧。”玄肆猜着。
“北智是谁?我告诉你好了,我是这座塔的守护者,渊岚王命我在这里看守的,我一步也不敢离开!”那人道。
“渊岚王!可笑,他已经死了几千年了。”玄肆道。
“什么?渊岚王死了!那为什么没人告诉我,我守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那人突然哭丧了起来。
“我不知道你是神志不清还是跟我装的,我上次来的时候怎么没见到你?”玄肆虽然隔着雾看不见那人的脸,但从声音和说话方式能听出就是北智,不知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上次下次的,你们就是杀害渊岚王的人吧,我要替渊岚王报仇,看刀!”那人辩着声音挥刀砍向玄肆,玄肆用阴阳拳轻松化解了那一刀劈砍。
“还不承认,北智,我们这几十年的恩怨今天在这好好算算了。”玄肆关闭了喷雾的机关,雾气在渐渐散开,孙宇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墙体边缘了,而阮炎松了口气,那怪物刚才没拿刀劈死他算是一种仁慈了。
那人和玄肆还在空中激烈对打着。偶尔一丝武魂造成的风影刮过来,也让孙宇感觉脸被打了个巴掌似的,阮炎更是捂住头躲在角落里,本来刚才摔得已经他一瘸一拐了,他还要躲开两个大师级别的人物之间的打斗。
“我想起来了,我不跟你打了,我是北智,你是玄肆,我打不过你,我一直练武就是想超过你,后来我入魔了,你刚才那一掌打醒我了,我超越不了你,我本想在这座塔里好好修行个几十年,再出去跟你打,我想是我错了,我浪费一生的时间竟然该做的没做,在这破塔里,浪费时间。”北智一边懊恼一边不停打着自己的头颅。
“老怪物,你活了将近百年了,你还不够吗?我都没你活得久,是不是活久了,脑子就糊涂了,有时候我很想问你,你打赢我,又能怎样,为了打赢我,你伤及多少无辜,是你亲手杀了我最爱的英霞。”说到这儿,玄肆老泪纵横。
“我,玄肆,对不起,我该死,我这就跳下万丈深渊,以此来赎罪可以吗?”北智道。
“你以为这样跳下去,我的英霞就会复活了吗?你确实该死,但是你该活着,死了什么都没了……”玄肆话没说完,北智纵身跳进了万丈深渊。
“你怎么就这么刚烈,性子还是那么倔。”玄肆看见一个生命就这样从人间消失了,也怕自己某一天如此,突然感伤了起来。
“那位前辈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吧,没想到他就是杀了奶奶的人。”孙宇往万丈深渊看了下,北智的身影早就不见了。
“没想到北智会变成这样,他曾是杀人恶魔,整天杀各种武林人士,还成了宫廷的走狗,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儿,而且已经神志不清了。”玄肆道。
孙宇看到了地上的字迹,心想,那应该是北智刻上去的吧,内容七零八乱,他看了其中一段:
不知道来这里多久了,好寂寞啊,有个人陪我说说话多好,我会不会突然就没记忆了,是不是趁我有记忆的时候多刻点在这儿……
渊岚王,我为你守着这座塔吧,我一定是一个合格的守护者,只是你作为我的国王,怎么不来看我……
像空气一样的死寂,我活着为了什么,我是为了复仇吗?那我去杀谁?我干嘛要活在这个世上!我究竟是谁?谁能给我答案!
“孙宇,你看这些干嘛,不过是疯子在死前留下的一些疯人疯语而已。”阮炎看着正在走马观花一般阅读文字的孙宇说道。
“寂寞可以把人逼疯,让我在这里活个两三年,不对,就算是半年,我想我都疯了,一天到晚跟自己对话,也不知外面变了多少。”孙宇觉得文字里除了悲凉之外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极端的人总是有戏剧化的一面,北智就是这种人!”玄肆对北智的文字不屑看,对北智的为人也是极其厌恶。
“爷爷,你对北智很了解吗?”
“谈不上了解,也不想去了解,我想他是被逼到云深洞的,至于是哪个人逼的,我就不知道了。他跟东方傲是一伙的,我想,他有可能跟我的朋友山影兄有关系!”玄肆突然想到了什么。
“爷爷,你这么一说,我便联想刚才看到他文字里的一段,山影,别追我了,虽然我错手了杀了你好朋友的妻子英霞。”
“英霞!山影兄!”玄肆一声长长哀叹,往事就一件件自个儿跑出来了。
“爷爷,别难过了,我们接着往下一层塔吧,也许能发现其他不为人知的事呢。”孙宇看着通往下一层塔的阶梯说道。
“应该是通往财富的道路,金银玉器,我来啦!”阮炎尽管一瘸一拐的,仍旧第一个往下走。
“你慢点成不,摔一次还不够啊。对了,爷爷,你对这儿熟,知道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