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绣:“您知道吗?就算杀死了所有的朋友和伙伴,得到了这柄武器,它也不会持续很久。需要持有者继续加入新的团队,得到队友的信任,然后杀死队友---只有这样,才能继续持有那武器,武器也会变得更强大。”
“我调查有关这种道具的情报时,只感觉到了深深的恶意。这种任务仿佛..仿佛就是为了毁灭我们所有人,才特意出现在我们面前的。”
汉弗拉:“高级的恶魔卡吗?”
程锦绣:“是啊,恶魔卡。”
“这系列的道具,确实不愧‘恶魔’的名号。低级的卡牌,能引诱新手们去使用,让他们以生命值为代价来获得短暂的好处。而高级的卡牌,就是在引诱人们杀死自己的朋友、队友、伙伴。”
“如果被他们成功了,就继续加入别的的团队,继续杀死新的伙伴。天哪,天哪!”
汉弗拉:“如果是这样,你觉得我们怎么做比较好?”
程锦绣:“把萨洛和特尔特杜队长都关起来吧。”
“为了防止危险蔓延,这是最好的办法。这种任务,会像养蛊一样,在我们的团队里不断的扩散,挑唆我们大家自相残杀。”
这样说着,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意见:“为了团队,这是最好的、最安全的做法。”
这样说着,他诚恳而真挚的看向汉弗拉。
“我的每一句都是真话,我这样说,完全是为了我们的团队,为了过去的悲剧不再出现。”
汉弗拉看着他,没有作声。
6月11日晚10:30
汉弗拉的办公室里
特尔特杜站在那里,目瞪口呆:“这...这是真的吗?”
汉弗拉:“谁知道呢?”
特尔特杜:“情况...情况复杂到这种地步了吗?”
他在屋子里转了几圈。“团长怎么说?”
汉弗拉:“他的意思,这两个人说的话也未必能当真。”
特尔特杜:“但是...但是我觉得他说的不是谎话。”
汉弗拉:“他们可能是善意的,可能没有说谎。他们所掌握的情况,也可能并不是假的。但是,可能只是真相的一部分。”
“在这样的情况下,慌张、贸然行动,自乱阵脚,对团队会很不利。”
特尔特杜摇了摇头。
“就算是这样,我们也必须采取行动了。”
“萨洛的说法,恐怕已经有很多人知道了。如果团队里死了一个人,我不敢想象大家会如何。”
“必须行动。如果我们再观望下去,如果大家都了解到了情况,那....互相猜忌真的无法避免了。我见过这种事的!”
汉弗拉:“你之前在继承者那里的时候?”
特尔特杜:“是的,那些混账做出来的事情,你是不知道....”
他讲起了继承者的一些丑陋做法和卑劣作风,自己离开那里的方式,以及他们覆灭的方式,等等。
汉弗拉默默的听了一阵子,对他的说法不置可否。
之后,特尔特杜的表情变得平静了下来,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
“我现在就联系罗波,大家一起去找团长。这种事,不可以再拖延了。该怎么做,需要他来决定!”
6月11日晚12:05
王洛的办公室里,汉弗拉、特尔特杜、罗波做成一排
王洛显得有些无奈:“真的有这么急吗?”
特尔特杜:“无论这两个人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件事很危险,这一点已经确定无疑了!”
罗波:“如果我们不能在一开始就把危险遏制在萌芽中。那么,在一段时间之后,麻烦恐怕真的会大到无法处理。”
汉弗拉站在那里,没作声。
王洛看了看他们,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来:“好吧,你们看看这个。”
汉弗拉拿过文件,读了起来:“
《为了发展,我们必须正视群体中侵略性的价值和意义》
人心中的恶意、侵略性、想要得到更多的想法,是一直存在,并且会永远存在下去的。而由这样的人所组成的群体中,侵略性也是必须要正视的要素。
利用内部的力量来打击和压制这种侵略性,就如同用堤坝去堵洪水。水越积越多,堤坝早晚有承受不住,垮掉的一天。
无视这样的积累,一边构筑堤坝,一边幻想人类是美好的,装作问题不存在,不去正视这些存在的想法和做法---相当于胳膊断了往袖子藏的傻瓜。
在治水的时候,疏导永远比一味的堵好的多。而在处理群体内部产生的侵略性时,把它疏导到合适的地方,也一样是更合适的做法。
而如果盲目的宣泄这种恶意,胡乱的把它排出到那些强大的对手身上,那就是是不自量力、愚不可及的傻瓜。
一味的堵,和胡乱的泄洪,属于同样愚蠢的做法,就如同南极和北极同样寒冷一般。
而正确的做法,是把群体里的恶意,引导向那些弱小的、拒绝进步的群体上。
一个群体,如果能把必不可少,必然存在的恶意---其所展现的力量转移到外部,弱于己方群体,并且坚持落后行为,拒绝进步、拒绝改变的对象上,这个群体就能发展的更好。
而如果在摧毁那些拒绝进步的群体之后,能做到帮助他们进步和发展。那么,这个群体就代表着人类未来的发展方向。
如果它迫不得已,需要击败什么人、审判并处决什么人、摧毁什么群体幻想出来的,对土地的主权--那都是正当的,对全人类发展更有利的。